“做噩夢了”喬寒夜走上前坐在牀邊,伸手握着她冰冷的小手,不斷揉搓着替她取暖,一邊問道。
她被他握着小手揉搓着,低聲說:“我夢到你了。”
“還是那個夢。”她低聲說道。
那夢似乎不斷纏繞着她,賀蘭槿每次憶起,都是提心叫膽的。
“只是個夢罷了,以後別想就行。”喬寒夜說道,他伸手將她頭髮理好,輕輕梳着,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你心思太沉重,會導致噩夢連連。”喬寒夜對她說着。
賀蘭槿微點頭,她靠在牀頭。
睨視着他一眼,低聲笑着。
“知道。”她低聲說道,擡腳下牀,洗了把臉才舒服了些。
喬寒夜挑了件很厚的毛衣遞給她,說:“把睡衣換了。”
“嗯。”她聽着,感覺到睡衣都有些汗,換了衣服後,她打開門往外走,伸了個懶腰,男人在身後拿着外套對她披了上去。
看到走廊上,有道身影縮成一團。
她定眼一看,是賀文慶本人。
“爸,你怎麼在這吹風”賀蘭槿快步走上前,伸手把賀文慶扶起,感覺他被凍得像冰塊似的。
她連忙把他扶進房中,關上門剎那,賀文慶才感覺暖和了些。
“我有事找你。”賀文慶說道。
他並不愚蠢,所有被請來婚宴的人,都被關在這宅內,四周有暗衛把守,想要離開太難了。
外面李總統和陸志誠的人,都攻不進來,甚至那些人連動一下都沒機會。
“什麼事”賀蘭槿問道。
賀文慶坐下,接過她遞來的熱開水,他端着一口飲盡。
感覺身體內暖和了一些,他握着杯子,說:“其實,我在二十多年前,也曾認識一個人。”
他說着,視線落在喬寒夜的身上。
“你父親,我認識。”賀文慶說道。
這句話對賀蘭槿和喬寒夜來說,都是震憾不已。
“你認識我父親”喬寒夜有些不敢相信,更多的是懷疑。
在他印象中,父親是個能文能武的天才,更是經商的好手而賀文慶則是好喫懶做嗜賭的人,喫喝嫖賭樣樣都沾。
兩人不管是喜好,或是個性都完全是逆行,怎會認識
“當年喬家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賀文慶說道。
他坐在那,閉上雙眸,神情感覺有些痛苦,他仰頭看着天花板,聲音比平時沉了很,彷彿如同他的心情似的。
“記得那時,我和他是常一起喝酒來着,他還教我些經商之道......”賀文慶說道,那時他還在賀蘭世家,並沒被趕出來。
看似日子過得好,可惜......
“我現在回想以前,感覺唐芝琳是受到祕密任務來監視我的,趙天明曾給我送來了一顆藥,我想阿槿那時中毒,或許是唐芝琳偷了我的。”賀文慶說道。
賀蘭槿聽着,她心懸了起來,卻感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