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看着我是不是覺得我在騙你女孩似乎有些不高興了,頓時問道。
沒,我只是很驚訝,畢竟燕京大學那麼有名。陳天哈哈一笑,這卻是實話了。
女孩聽到陳天這麼說,眼睛眯了起來,笑道:我其實也是運氣好,我高考的時候題目都非常簡單,就好像以前做過了的一樣。
好吧,陳天覺得自己看走眼了,雖然不是說他覺得這女孩是通過作弊上的燕京大學,可就算是作弊也要有那個能耐好吧。
再次給凌峯打了幾個電話沒有接之後,陳天確定凌峯應該是遇到什麼麻煩的事情了,也沒有繼續撥打,沒有那個必要。
燕京大學距離火車站並不是非常的遠,俗話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凌峯沒有接他的電話,陳天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
四十多分鐘之後,陳天和女孩在一所宏偉的學校大門口下車,他試着將其和中海大學相比了一下,發現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
要是將燕京大學比作是太陽的話,那中海大學頂多就是木星而已,相差還是非常巨大的。
好了,你現在也已經到這裏了,我先走了。看着周圍非常多的學生,陳天覺得自己繼續待在這裏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但是他很快就看到女孩淚眼汪汪的看着自己,頓時就嚇了一跳。
再幫我一個忙唄女孩開口說道,糯糯的語氣聽的陳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終於,陳天承認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孔聖人有句話說得好,這世間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話粗理不粗啊,她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陳天只能問道:說吧,要是能幫的我幫你,幫不了我也無能無力。
之所以這麼說,陳天還是擔心從女孩的口中冒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要不然他覺得自己肯定是會被嚇到的。
幫我擋一個人,他來了。女孩的話音剛落,她指了指不遠處。
擋箭牌啊,陳天嘆了口氣,他就知道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不過這個也在預料之中。
相對於女孩現在的年紀來說,她平時遇到的麻煩絕對不會少到什麼地方去,加上她長的不說傾國傾城,但絕對是屬於95分的那種級別。
事先聲明,全程我自由發揮啊,你要是覺得不妥也不要說出來。陳天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在歐洲的那段時間陳天只能用沉悶來形容,畢竟他旁邊就一個吳林好吧,和這種太過於老實的人在一塊,這樂子自然是少的可以。
也正是因爲這樣,陳天才會說出剛剛的話,反正凌峯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現在在這裏玩的開心就好。
女孩被陳天說的一愣一愣的,嚥了咽口水,她還是點點頭同意了,看向那個已經快要到這裏的人充滿着同情。
哪怕是一些非常稀有的東西,或者說基本上不可能做到的,只要他想就有人幫忙完成,可是現在他遇到了一個難題。
酒吧中,一個年紀和薛峯相仿的年輕人笑呵呵的看着薛峯。
我說薛大少爺啊,你這轉來轉去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出來讓我們樂呵樂呵啊,你好歹也是燕京大學的學生啊。
薛峯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要是我有什麼笑話被你知道的話,隔天肯定整個燕京都傳遍了。
誒誒,薛大少爺你可不能這麼說啊,怎麼着我們也算是老鐵啊,那基本的幾項我們可是一起去的。那人頓時就一副不樂意的樣子了。
你別跟我說這些,我現在都快要急死了。薛峯撓了撓自己的頭髮,一臉的無語。
他也是燕京遠近聞名的紈絝子弟好吧,結果現在卻是這樣,要是被第三個人知道肯定要笑死。
薛峯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因爲薛家的緣故,他做事從來都不會太過於去想後果會怎麼樣,因爲只要他沒有做什麼太過於影響力大的事情就不會有人追究,畢竟薛家的影響力在那裏。
你不會是遇到什麼沒有辦法搞定的妞了吧。那人再次開口。
他對於薛峯還是挺了解的,在燕京這個圈子裏面他算是和薛峯關係不錯的一個了,這最主要還是因爲他自身的身份讓薛峯拿他沒有辦法,要不然以薛峯的脾氣早就不知道將其給怎麼樣了。
果然,在他說出那句話之後,薛峯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了。
嘖嘖,這果然是大事件啊,當年某人說過什麼地方他都可以亂來,就感情不能夠亂來,結果到現在竟然又被拒絕了。他嘿嘿一笑。
閉嘴。薛峯鼻子都快要氣歪了,早知道他就不來這裏了好吧,這傢伙完全就是全程都在嘲諷自己。
說真的,你究竟看上誰了我可不認爲燕京這邊會有誰不給你面子啊。他倒是有些奇怪了,畢竟這薛家在燕京的地位,基本上不會有哪家的小姑娘敢輕視薛家。
哪怕說的確討厭薛峯,也肯定不會直接說出來,那對於她自身所在的家族其實並不太好。
是一個外地的燕京大學學生,對於她的一些信息我調查不到。薛峯最終還是有些沮喪的說道。
這倒是讓他更加的好氣了,薛峯從來都不會這樣的,能夠讓薛家都調查不到的身世麼
不管了,反正今天我就是想要再去問問她是什麼意思。薛峯的臉色變了又變。
在他看來,上一次他丟臉真的丟大發了,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被拒絕,這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甚至是原本那些人也沒有想到的,可是結果他還是被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