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我,我根本就從未想過要嫁了他去”
嶽長卿暗暗翻了個白眼,你這一跳一跳的,他道:“王姑娘不願意,應該說清楚纔是啊。”
“說清楚說得清楚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小女子,又如何能做得了主來”
嶽長卿眉頭一皺,道:“王姑娘難道甘願就受命運的擺弄”
“那又如何自古紅顏多薄命,我王嬋妤又不比那些個紅顏多些什麼,這命既然來了,還能如何柳先生你是不會了解的。”
嶽長卿道:“王姑娘就沒想想辦法”
“倒是也想過,只是如今王家比不上江家,王家大人們巴不得與江家結親,還能有什麼辦法”陳擅道。
嶽長卿搖搖頭,道:“事在人爲,不試試怎麼知道”
“哦這麼說,柳兄有辦法”陳擅眼睛一亮問道。
嶽長卿道:“我可沒這麼說。我想問問王姑娘,你是真不願意嫁那江公子嗎”
王嬋妤眼睛也是一亮,正色道:“小女子雖然力薄命賤,但這終生大事,若是能得償所願,小女子自然是也要極力爭取的。不瞞先生,小女子與那江公子一無情意二無恩情,如何肯嫁了他”
“敢問王姑娘欲要嫁與何人”嶽長卿問道。
王嬋妤聽到這話,臉上露出思索回憶的神色,反問道:“先生爲何問這個”
“王姑娘既然不願意嫁那江公子,說明王姑娘想嫁的人不是江公子那樣的,在下也想問清楚,好琢磨琢磨在下的法子能不能幫到姑娘。”嶽長卿道。
王嬋妤頓時覺得希望涌來,道:“柳先生,你真願意幫我”
“哈哈,在下能幫得上的,在下當然願意略施援手。”嶽長卿笑道。
王嬋妤頓時有些扭捏,半晌道:“先生,小女子確實有心儀之人,他確實也不是江少陽那樣的。”
“既如此,王姑娘大可以投你那心上人去,這樣一來你家大人想攔不也攔不着嘛。”嶽長卿道。
王嬋妤眼睛一亮,道:“聽先生這麼說,倒也是個辦法,只是”
“只是什麼”嶽長卿問道。
王嬋妤看了自家兄長一眼,後者正一臉氣氛,他有些聽不下去了,起身就往外去應對那江家的下人。
王嬋妤這才一嘆道:“只是小女子如今也不知道他人在何處呢。”
“嗯王姑娘的意思是你那心上人不在這諭京”嶽長卿道。
“嗯”
嶽長卿又道:“那王姑娘可知他人現今大概的地方”
“小女子一無所知。”王嬋妤道。
嶽長卿道:“如此看來,王姑娘既無法去投那心上人,這法子是不行了。”
“柳先生可還有別的辦法”王嬋妤問道。
嶽長卿道:“別的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要費些周折。”
“如何說”王嬋妤連忙問道。
嶽長卿道:“請當今皇上下聖旨取消這門婚事。”
“王姑娘莫急,在下有辦法。”嶽長卿道。
王嬋妤有些不敢相信,一嘆道:“先生可需要小女子做什麼”
“王姑娘和陳兄等着消息便是。”嶽長卿道。
王嬋妤和陳擅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
一轉眼已是第二天,嶽長卿又回到了高臺,繼續坐等前來挑戰的人。王家這邊,王嬋妤心中高興了很多,雖說她不一定覺得那個柳三易有辦法,但是也不啻於是一個希望。
有了希望,王嬋妤這心情就好了不少了。
這一高興,王嬋妤起了一個大早,領着一個小丫鬟就到了春秋樓前。既然這位柳三易說還有別的辦法,王嬋妤就想看看這位神祕的柳先生到底要怎麼做。
到了春秋樓前,王嬋妤遠遠的就看到柳三易在臺上一腳將一個大漢踢了下去。這大漢也不弱,至少比陳擅要強一些,但是依然不是臺上的那位的一合之敵。
這大漢剛被踢下去,立即又一大漢上去了。
這大漢去的極快,根本不給嶽長卿任何休息的時間。
二話不說,大漢就發功朝嶽長卿衝去。
砰砰砰幾聲大響之後,這大漢也被一腳踢了下去。
可是這大漢剛一下去,又一人衝了上來,可謂是緊隨其後。而且看他着急的樣子,恨不得這大漢還沒下去,他就衝上來圍攻。
這一下,不僅是圍觀的衆人,王嬋妤也看出來了。她這一來是發現柳三易這被人安排了車輪戰了啊。
看這些人一個一個的上,中間毫不停留,分明就是不想給臺上的那位柳三易任何喘息的時間。
王嬋妤目光移動,果然發現一邊還有幾個眼睛放光的高手在摩拳擦掌,等着上臺去挑戰柳三易。
顯然,這些人肯定是一夥的。
嘶王嬋妤倒吸一口涼氣,這是誰給安排的,這一招真是意狠心毒啊。不過轉念一想,她又覺正常。這柳三易設高臺一天,就聲名大噪,引得少司監統領親自來招攬。
那要是有人安排車輪戰把這柳三易消耗得差不多了,自己最後站出來一舉將這位柳三易打敗,那豈不是名聲更爲響亮了
所以,這位柳三易設高臺賣與帝王家,那總有心眼靈泛的用這種方式踩着他柳三易的肩膀往上爬。
王嬋妤想清楚這一茬,忍不住想到底是誰這麼做呢想着想着,她暗自道且先看着吧,最後誰上來,那人必是極有可能的那位幕後之人。
再說臺上的嶽長卿,他已經連續打退了五六個好手,這些人都不弱,最弱的也七境巔峯。
雖說這些人對嶽長卿而言還瞧不上眼,但是嶽長卿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只轉念一想,嶽長卿就發覺這是車輪戰。
但是想清楚歸想清楚,嶽長卿也只能打。這高臺是他設的,別人要用車輪戰對付他,他也得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