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牡丹下下的打量了雲羽一番,淡然道:“沒發現你有什麼變化啊?”
“真的沒有嗎?”
紅牡丹錯愕,“你到底想幹嗎啊?”抽回了白嫩的手。
雲羽覺得自給兒好像是來錯地方了,站起了身,有些茫然的正準備離開。
“是這兒不舒服嗎?”紅牡丹輕笑道。
雲羽登時有了反應,“啊”了一聲,“紅牡丹你幹什麼啊?”
紅牡丹又扶着雲羽坐下,臉有些潸然,這纔像極了嬌豔嫵媚的牡丹花,“少爺,你真的想好了嗎?”
以牡丹混跡歡場的經驗又豈會不知雲羽的想法,只是自個兒確實太髒了,少爺對他那麼好,捨命相救,怎麼也不能像以前一樣爲了生存去玷污了雲羽。萬一自己有病,罪過豈不是更大。
雲羽陷入了沉思,他對紅牡丹的想法很單純,完全是解決生理需要,像男生看島國激情片一樣。他沒有想過要爲了這一炮負什麼責任,也不願負什麼責任,更不會負什麼的責任。
怕得病是一方面,另一番方面卻油然生出了不忍,按理說嫖客與小姐的關係應該是單純的買與賣的關係。不忍又從何說起?
半晌,才點了點頭。
紅牡丹手一拉腰間的蝴蝶結,豔麗如霞的紅裙子滑開,躺了下去。
······
“他孃的。那些狗日的大商鋪不讓我們活,現在官府也不讓我們活,老子今天跟他們拼了。”
“對,他媽的殺一個老子夠本,殺兩個老子賺一個,我倒要看看他們的腦殼是不是肉做的。”
“老子今天豁出去,平日裏他孃的裝孫子受夠了窩囊氣,操他孃的殺。”
······
邊鎮民風大多經受過戰爭的洗禮,性子自然較粗野。
操着火把一直重從街頭開始,見到有錢人搶,稍有反抗殺,老弱不論。
······
雲羽還沒來得急脫衣服,咚咚一聲敲門聲響起,“少爺,不好了,一羣暴民殺過來了,他們見人殺,太可怕了,整個品花樓也亂成一團,你快出去看一看吧。”
“真的來了,真的來了。”雲羽呢喃了兩遍。
“他媽的,你知不知道這麼嚇,容易把人嚇陽痿的,南宋開國皇帝趙構是這麼被嚇成性無能的。”
雲羽在心裏噴了一句。
又看了看牀的紅牡丹,顯然是被嚇到了。趕忙又幫她胡亂裹衣裙,“你趕快找個地方藏好,我出去看看。”
此時品花樓的大門,已經關,裏面的客人和姑娘已經亂成一團,哭聲、喊聲,已經有幾個躺在了地任人踩踏,暴民還沒有打進來,這裏到先亂了。
“他孃的,老子不想死啊,都他孃的因爲你們這些臭婊子。”
“早知道老子今天不來了,害我白白丟了性命。”
······
現在的品花樓,要多亂,有多亂,有攆起姑娘毒打的,有哭喪着臉怨天尤人的,甚至還有再找姑娘進行臨終一炮的,但是誰也沒有勇氣打開那扇門。
雲羽再找一個人,這個人是品花樓真正的主事,品花樓約摸一個排的武裝人數只聽她的,可是找了很久沒找到。
雲羽猛然拖起一個藏在犄角旮旯一隻手握着刀柄的打手,問道:“我表姐呢?”
“走了。”
雲羽怒罵,“操你媽,一出事兔子跑的還快,難道這些姑娘沒人管了嗎?”
又掏出了打手腰間的刀,怒瞪着打手,道:“我表姐不在,我說的算,我現在任命你爲打手隊長,趕快把人手給我組織起來,快點。”
“可是夫人說了,我們只聽大小姐的。”
“啊”的一聲,一把尖刀已經插在了打手的胸膛,鮮紅了的血液登時噴出,噴了雲羽一臉,登時雲羽的面孔看去有些猙獰。又是一腳,那一個打手帶着驚詫的表情脫離了鋒利的刀,與雲羽漸行漸遠,直直從二樓飛了下去,幾縷血花在虛空綻放,是那麼的美豔又是那麼的恐怖。
“轟”的一聲巨響,人聲鼎沸的品花樓出現了死一般的寂靜,即便是躺在地被人踩得努力嘶吼的人也是目瞪口呆的向樓看去。
但見一個少年,手的那把鋒利無的刀,還滴着血,盈盈可見刀有一層薄霧,顯然血還是熱的。
這是雲羽第一次殺人,但再這不公平的世道,顯然不會是最後一次。
胃一陣抽搐,強壓着,他不能吐,否則品花樓裏的嫖客加姑娘近千人都有性命之憂。曾今在電視劇,雲羽也看見過暴民是怎麼樣的,簡直洪水猛獸還可怕。
半晌,雲羽舉起刀,高吼着,“現在這兒,我說的算,你們誰要是敢在亂動,是這個下場。”
“所有的打手都給我站出來。”
這些打手平日裏仗着是雲家養的狗的身份,也沒少作威作福,在太原城橫着走,自然得罪了不少人,知道失去雲家作依仗是什麼後果,也只好硬着頭皮站了出來。
“你們誰是領頭的。”
“他已經保護大小姐走了。”
“我現在任命你爲隊長,他們都聽你的,有誰不聽格殺勿論。”
“是。”
雲羽先是讓打手們組織把嫖客和姑娘們分開,一則這些姑娘屬於弱勢羣體,二則姑娘們容易影響男人們的情緒。
這會子倒是顯得很井然有序,嫖客們倒不都是對雲羽心服口服,只是沒有人願意做那個挨槍的出頭鳥,像是現代的一則新聞報道,兩個人把一輛坐着幾十人的大巴給搶了。
現在品花樓裏的氣氛呈現出三足鼎立,姑娘們被雲羽感動的當即抹脖子也願意,打手們對雲羽佩服的五體投地,畢竟數百嫖客被他一個人給收拾了。嫖客們對雲羽是恨得咬牙切齒,但也只得憋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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