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貂蟬緊蹙眉,手指着紅牡丹嗔道,“你說話不算數,你不是不準讓少爺進你的房間嗎?怎麼才這麼幾天背信棄義了?”
紅牡丹嘴角閃過一抹無奈,“是少爺強行進來的,我實在攔不住!不信你們問少爺。”
金鳳凰嗔道,“巧舌如簧。”
雲羽這才消除了困惑,原來是因爲這事,本以爲這事是姑娘們開玩笑,自個兒都沒有往心裏去,想不到還這麼較真。“我今天不是把紅牡丹罵哭了嘛,算以此向她賠禮道歉吧,這屬於特殊情況,你們不要太過介懷。”
賽西施皺眉,“那我們現在也想哭了,你說怎麼辦吧。”
雲羽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紅牡丹搶先,“不如讓我的寶貝少爺給你們一人親一下,我看着你們親,覺着怎麼樣?”
三人面面相覷,也覺着這是唯一解決的方法了。
紛紛向雲羽撲去,雲羽的臉登時多了三個口紅印,這才滿意離去。
雲羽本想如周瑜一般,羽扇綸巾,談笑間將強擼灰灰湮滅,怎奈不合人時,只得傾盤托出爲何這樣抓緊訓練她們。
二人臉一聽頓生滄桑。
“我對你的愛猶如那連綿的江水,你真的感覺不到嗎?”
“你的愛太過深沉,讓我麻木了,我真的感覺不到。”
“我曾也懷疑過我對你的愛,我曾從無數個女人身求索過,在她們一聲聲呻吟我確信我是愛你的。”
······
演繹一遍,儘管一次強多了,但是滄桑卻有點過頭。
紅牡丹嫣然一笑,說:“少爺,你看我演的怎麼樣?”
小貂蟬也興奮的說,“我一想到少爺再一個月之後可能會自裁,臉的滄桑之感油然而生。”
雲羽哼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你們表現的昨天要強很多。”
二人均是一喜,相互調笑着。
“但是,滄桑的有點過冒,你們不能全程都是滄桑的,如說小貂蟬你起初是幽怨丈夫的花心,以爲他不愛你了。可是後來你已經釋懷了。你應該是開心的,欣喜的。怎麼還是一副棄婦的表情。”
紅牡丹輕笑,“我說嘛,我是你演的好,你還不承認。少爺我這個花心丈夫是不是完美的無可挑剔。”看向雲羽。
雲羽瞪了瞪紅牡丹,“接下來我正要說你,深沉和滄桑的區別在於臉猙獰的深度,你的表情本應該是深沉的,怎麼能夠小貂蟬還要滄桑?”
小貂蟬一樂,“你還說我,你還不是一樣,我看我你強多了,我只是錯一點,你全程都錯。”
“少爺我真的有那麼失敗嗎?”
“好了,不要以五十步笑百步。”
二人目瞪口呆,同聲問,“什麼意思?”
“是說錯了一點和全部錯是一樣的,不能因爲錯的少笑話錯的多的。”
小貂蟬心喜,“少爺的意思是說,雖然我你更加優秀,但是委婉的勸說我不要笑話你,給你留點面子,省得你哭個天地變色。”
“我的意思是你們兩都是半桶水。”
“什麼意思。”
雲羽自然不能把真正的意思告訴她們,忙說,“都一樣的意思。”
二人毫不懷疑。
金鳳凰和賽西施二人分別展示了一遍做背景的歌舞。忙問:“怎麼樣?”
二人異口同聲說,“半桶水。”
金鳳凰和賽西施相似一笑。
雲羽擔心,若這句話傳到長孫柔耳朵裏,一旦謊言被揭穿,那豈不得被這些姑娘恨死。“半桶水這三個字出自一本古書,很多人都不知道它其實是一個褒義詞,因此千萬不能多用。少爺我自幼讀書習武,也只是在你們面前賣弄一下騷,你們可千萬別效仿,否則容易出現沒必要的麻煩。”
四人紛紛點頭。
雲羽又指導了她們練習了幾遍,效果還不錯,只是表情有了,但沒有相應的動作,活生生的把話劇變成了臉譜。不過這也不是一蹴而的事。看了看天色,想起昨日之約。匆匆解散她們。
紅牡丹偷偷跟雲羽。
身後瞅着的三人,有些不喜。
賽西施調侃說,“你看紅牡丹多會巴結少爺,不如我們也效仿之。”
三人尾隨喊,“少爺你要去哪我們也跟你一起去。”
雲羽只好將她們四人全部斥退,一個沒帶。
翡翠早早來到了河邊,生怕誤了時辰,等了足足兩個時辰,還沒見雲羽的身影,越發焦躁起來,生怕雲羽耍約。這種可能性很大,她一個青樓女子,而云羽是高高在的少爺,別說耍約,算是把她殺了也是無可奈何。
太陽微微西沉,在平靜的水面留下些許輝華,看去更增添了幾分悅目。此際的翡翠的心情與平靜的水面相去甚遠。
風起。
平靜的水面像鏡子般破碎,而翡翠的心情卻是大好起來。臉也綻放出如花般的笑靨,但見一個身影正迎着太陽的餘暉緩緩走來。
翡翠趕忙拔腿迎,猛然感覺雙腿麻的動不了,臉登時呈現出痛苦的扭曲表情,雲羽趕忙加速走了過來。
翡翠欠了欠身,勉強施了一禮,踉蹌的樣子似要跌倒。
“翡翠見過少爺。”
雲羽擺了擺手,示意翡翠不要拘泥,扶起翡翠姑娘坐在河灘的碎石,替翡翠揉了揉發麻的腿,以促進血液循環。示意翡翠動了動,翡翠擡了擡腿,以輕鬆的微笑表示自個兒已經好了。
雲羽見翡翠姑娘的額頭有些細汗,又擡頭仰望了一下天空,太陽已然落山。
“你來了很長時間了嗎?”
翡翠姑娘掏出一塊粉色手帕摸了摸額頭的細汗,“不長,只是少爺提前了一兩個時辰左右而已。”
“不會吧,這還能說是不長?”
翡翠淡淡一笑,“只要是能夠等來少爺,讓我等多長時間我都願意。”
此際的雲羽反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怔了怔,“你這又是何苦呢?”
“因爲你是少爺啊,你和大多數人一樣可以決定我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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