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又把頭縮了回去,這會是是誰呢?不會又被自己的烏鴉嘴說了吧。
“當家主母的特殊照顧。”
雲李氏也是一陣慌,心裏嘭嘭直跳,像是有人在心坎裏打鼓,
老頭子都八年沒來,想不到今日會來,雲李氏亦一個應變能力極強的女人也。
瞬間又想到,怎麼消除其他男人來過的痕跡,猛然瞅見牀邊有一雙鞋,邵鬱歡的鞋。
趕忙扒開猩紅色毯子,掀開木板,將鞋子扔了下去。
雲羽沒注意,被砸了一下,一股濃烈的腳臭味傳入口鼻。
趕忙掩鼻,一看登時瞭然也。
若真的是老子來了,這若是被老子看見了那還得了?
“開門,快給我開門,爲何如此之久還不開門?莫不成姦夫在房間之內。”
雲羽確信這是老子的聲音,隱隱聞到了三分酒氣。
“老爺是您啊,您總不來,奴家又哪能想到你今日會來?我還以爲是隻夜貓子撞門。
我正躺在讀些閒書,打發打發閒時間耳!
您稍後會兒,我這便起牀,給你開門。”
雲李氏趕忙翻出一本左傳我在手裏。
捏着膽子去開門。
老子一進門,二話不說便把雲李氏往牀推,直到把雲李氏推倒在牀。
隨即把雲李氏扒了個精光,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雲李氏暗暗放下心來。
幸得這糟老頭子,喝醉了,沒了敏銳的判斷力。
否則,以自個兒這一身香,以老頭子閱人無數之經驗,不可能想不到,這是用來勾引男子之雄性之物勃發者耳!
以及丫鬟爲何不再近處伺候也。
如此種種,可謂是疑點重重也。
雲李氏忙又惶恐於心,老頭子此際迷糊,不代表其日後不會回想起今日之事也。
那自個兒必死矣!
老頭子,雖是醉酒之人,但以自個兒這綿薄之力之力,殺之亦是難成也!
偷偷向猩紅毯處瞅了眼,眼角閃過一抹冷淡,拿定了注意!
老子在雲李氏的身折騰了半天,猛然發現,自個兒之雄性之物猶如夕陽,欲催欲墜!
心底亦是閃過一絲悲涼,遙想當年,自個兒可曾是一夜妻三女,雄性之物,依如挺立之巍峨高。
現如今,夕陽西下,英雄末路矣!
又見雲李氏呆若林之木,未如其她女人一般,使出渾身解數,助催起勃發也!
火登時冒起,狠狠瞪着雲李氏,擡手便是兩巴掌,那白皙的臉登時多了十個指印!罵道:
“淡而無味,你是死人乎!”
雲李氏摸着火辣辣疼的臉,哭了起來,“你已八年未來也,汝不節制心裏那催命的色慾,玩壞了身子。
自個兒不行耳,便這般毒打於奴家,汝還是人否?可存半點人性乎?”
老子更是火起,自個兒曾今亦是閣悍人。
想來亦是淒涼也!
竟然敢在自己的傷口之抹鹽,真是氣煞我也!
“賤人,竟然敢教訓於我,今日我若是不取你這賤人之性命,何以爲人?何以立身?”
言畢,對着雲李氏便拳打腳踢起來。
雲李氏不停地哭喊,老子不停的打。
雲李氏的嘴角卻是有一抹冰冷。
雲李氏在牀也是一個尤物,又怎會如一死人般淡而無味?
她知曉按時間推算,雲羽亦該回矣!
她便是要激怒老子,讓其打之。
而這一切若是被善良的雲羽聽見了,他定然不會視而不見,沒有把握讓雲羽弒父,但定然會勾起父子二人之矛盾。
若是她在從挑唆,則大事成矣!
地道之內的雲羽聽着這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心裏不是滋味,很想衝去。
可是又不敢,若是被老子發現自個兒在這,那豈不是要出人命。
老子打了一會兒,也是有些氣力不足,但仍不解氣,走到燭臺邊將一根蠟燭折成兩段,取了一段握在手裏,“賤人,我今夜便插死於你。”
雲李氏大聲哭喊,“汝那處不行,便這般對待汝之女人乎?”
雲羽再也憋不住了,死死吧,這樣還能忍,還是男人嗎?
掀開木板便攀了去,還好老子本身有些醉,又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雲李氏之身。也沒注意房間裏多了個人。
正當,雲李氏苦苦求饒,“不要,不要。”老子獰笑着扒開雲李氏的雙腿要插進去時,雲羽從老子的後面給了他一擊,老子倒了下去。
雲李氏光着身子哭喊着,給了雲羽兩巴掌,“你看看,你睜開眼好好看看,他便是這般對待於我也。”
雲羽趕忙拿起雲李氏的衣裙幫她披,輕聲安慰了好一番。
雲李氏憤怒的操起燭臺便要向老子砸去,雲羽猛然發現雲李氏對準的部位竟然是太陽穴,這不是要打人出氣而是要殺人啊!
趕忙握住雲李氏的手,“他雖然有錯,可是也罪不至死啊。”
雲李氏本來是想借此機會直接把老子殺了,這樣內有她這個當家主母,外有云羽的李家做後盾,便很輕易的掌控整個雲家,怎奈竟然被這小子看出來,自個兒是殺人,而不是打人。
忙又大哭起來,“羽兒,你已然被其知曉窺了奴家之身,他不僅不會放過我,亦不會放過你也。
你做決定吧,是你我二人同死,亦是他死。”
雲羽感覺雲李氏越來越陌生了,怎麼感覺她有點變態。不僅嗜色,還特別的狠。
“母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先把他送出去。”
話畢,抱起老子向門口走去。
雲李氏手裏握着燭臺,此際雲羽的後背留給了他,她是不是應該將雲羽砸暈,然後再把處於昏厥的老子給殺了。
可是如若砸不暈,會不會把自個之內心赤裸暴露而出?
又想起方纔如果自己砸的是雲羽的後果,猛然一顫,放下燭臺,坐在牀直哭,直到雲羽聽不見之時,方纔停止哭聲!
雲李氏不由得震了一下,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雲羽見她那般說話,竟然都未曾有絲毫猶豫?
雲李氏不由得拍了一下大腿,自個兒真蠢!他們二人乃是親生父子,雲羽亦是重情重義之人,豈會弒父乎?
如此一來,反倒在雲羽面前,暴露了自個狠辣之一面,真真悔也!
雲羽把老子抱進他的房間,放在牀。
雲羽坐於牀沿,靜靜守候老子醒來!
半晌,老子揉了揉睡眼醒來,這一睡,酒也醒了大半,撓了撓腦門,見牀前坐的雲羽。
忙問,“我爲什麼會在這裏,你又爲什麼會在這裏?”
老子回意起,自個兒是去了李馨兒的房間裏,應該是在李馨兒的房間裏,又怎會在這兒?
雲羽覺着,老子反正都要想起來,也沒有掩瞞的必要。
“父親,你在房間裏捶打母親,恰巧我去找母親有些事,撞見了,我便將你打暈送了回來。”
老子怔了怔,隨即別有意味的看着雲羽,“你都看見了?”“什麼?”“李馨兒的身子,”“看見了。”漂亮嗎?”“漂亮。”
········
老子並沒有恨透了雲羽,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有些話,雲羽一時很難接受。
怎麼可以那樣?
不過從雲羽也知道了雲家的一些歷史,雲家並不是正統的原人,而是靺鞨族人。
東漢末年,老祖宗來幷州做生意,很是成功,並不願在回到那蒼涼的草原去了。
留了下來,學習漢禮,經過數百年的演變,已然逐步與原人無二。但骨子裏還是保存了一些名族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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