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色淚 >第九十七章 思娘奇招
    雲羽向思娘拱手,“既然夫人如此有心,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向吳三桂揮了一下手。

    吳三桂也是一陣興奮,步子着力處也稍稍向思娘傾斜了些,顯然只待思娘一聲令下,便尾隨思娘,往裏走。

    “公子,我家老爺要求的是和公子單獨小敘。”

    吳三桂身子向後欠了欠,臉垂了下去,顯見,思娘這話讓他有些不高興。這樣的冷遇在他的人生當,已經不是第一次遭遇了。

    “這是我兄弟,你我二人在屋內山珍海味,豈能讓我這位兄弟在屋外吹清苦秋風?”

    思娘轉首向三桂賠禮道,“這位矮公子莫要多心,這只是我家老爺的吩咐,還請矮公子看在奴家亦如犬馬的份行個方便,莫要刁難。”

    這翻話說得委婉得體,前半句是對三桂說的,後半句是對雲羽說的。

    吳三桂見思娘已向其致歉,心之陰霾一掃而淨,這可是從未有過之待遇。

    主動提出,候在門外歇息,也好吹吹這爽人之秋風。

    雲羽爲了顧及兩邊,也只得同意吳三桂之言,並且把一包珠寶遞予了吳三桂。

    吳三桂和思娘均是一愣。

    思娘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位公子竟然如此信任這個小矮子。

    平心而論,從骨子裏來說,對這般之侏儒,她亦是有些瞧不起的。

    吳三桂也是一陣感動,沒想到雲羽竟然如此信任自個兒,看來自個兒是跟對了人

    雲羽還交代吳三桂,先拿着珠寶到匯通莊進行兌換,以免耽擱時辰。

    吳三桂自然重重點頭。

    吳三桂離開了。

    雲羽和思娘在幾個丫鬟的簇擁下,進入了一間房間內。

    一切倒也如雲羽所料,房間內早已是備下了山珍佳餚,瓊漿玉露。雲羽不由得食慾大振。

    步子的力道加大了一些。

    但云羽陡然又意識到,似有不妥。

    若是自個兒一個健步衝向餐桌,把主人思娘晾在後頭,這豈不是毫無禮數和內涵,趕忙放緩腳步。

    思娘一個勁給雲羽倒酒,雲羽也知道酒誤英雄漢,觥籌了幾杯,也死命推拒。

    思娘臉閃過一抹失望,也只得無奈,一個勁的給雲羽夾菜。

    思娘亦是不斷言語,述說着自個兒怎麼怎麼苦,說着說着似要淚離。

    此際的雲羽喝了幾杯,許是腦子沒那麼清醒,也沒在意,一個勁的喫菜。

    思娘見,煽情計不成。

    只得用最直接的挑色,問了些淫話。公子年方几何,可曾婚配。雲羽很爽快的答出,未曾。

    當思娘問道,公子是否是童子之身之時,雲羽滯了一下,心道,這話也是你問的,好像有些過火了吧。

    雲羽一時心不暢。

    想了想,又覺着,許是這婦人心熱,想給自個兒說個媳婦,又怕自個兒是個淫棍,誤了人家姑娘,纔出此言。

    在古代,一個女子是不是處子之身,多多少少會給其加分或者減分,但是男子沒這個要求了。

    可是雲羽並非純正古人,想差了也在情理。

    輕快答出,是。

    思娘慢慢加大攻勢,從淫語到了動作,向雲羽坐近了一些,頭正要靠雲羽,可是又猶豫了一下。

    誘惑男人,曾今是思孃的每日必修俗務,可是那些男子基本皆是表面楚楚,實則淫邪滿心之人。

    而眼前這位公子,給思孃的感覺好似什麼都不懂,太純了,真真不忍心,將之引入其道。

    正當思娘籌措間。

    雲羽喫的約摸有八分飽了,雖然桌之美味佳餚,還在撩其脾胃,但是身爲現代人之雲羽,自然曉得喫的過飽捱餓,對胃的傷害更大。

    爲了讓自個兒的胃不過早衰竭。

    亦是爲了將來,飲美釀,胃部痛、喫佳餚,胃不脹。

    只得起身告辭,探歩離去。

    思娘見雲羽要走,一時慌亂,沒顧得體,前拖拽。

    雲羽也是一慌,直勾勾瞪着思娘。

    要知道,在古代這可是非常不禮貌的。

    況且還是有夫之婦,這般行徑,若是讓人瞅見······

    雲羽不由得又想到了雲李氏,心叫不好,“我那個去,這總該不會是和雲李氏是一丘之貉吧。

    見了男人想入非非,情不能已。“

    雲羽掃了一眼周際,也不太可能啊。

    雲李氏是想男人而不得,硬是憋成了性瘋,而思娘獨掌一棟。

    以前性壓不壓抑,無從得知。可是自打宗越進了去。

    只要想,偷個漢子,豈不是輕而易舉之事,何來壓抑一說。

    雲羽推開思孃的手,行禮道:“多謝夫人盛情款待,小可不僅腹滿滿,亦是心得意滿,不打攪夫人了。”

    思娘思索着,宗越對其是有恩的,至少是將其救出了火坑。

    從宗越將其帶離青樓那一刻起,她便發誓,願爲宗越之牛馬,此生絕不負君。

    其實宗越救思娘也是一個巧合。

    當年之思娘,年芳二九,是太原一家名不經傳的青樓之頭牌。

    偏巧,青樓老鴇之子,犯了事,落在了時爲縣令的宗越手裏。

    這麼好的敲竹槓之機,宗越豈能放過,狠敲了一筆,怎奈敲得太狠,人實在是拿不出那麼多來。

    銀子越攢越多,宗越意識到,自個兒去藏銀地,亦是越來越頻繁,總能讓人撞,引起懷疑。

    沒準哪天會被心大者,跟,得出事。

    宗越倒不是怕自個兒出事,而是銀子出事。

    在宗越心裏,自個兒可以出事,可是銀子不能出事啊。

    得找個人,可靠的人,打掩護。

    媳婦無疑是最好之選擇,儂去睡,儂之女人,總不至於讓人起疑吧。

    此際之宗越,也正爲物色不到合適之人選犯愁。

    反正對方,幹了。

    爲了彌補自個兒的損失,要不了銀子,便要人唄。

    思來想去,最終選定了思娘,至於理由和雲羽分析的差不多。

    青樓老鴇無奈,只得同意將思娘無條件給了宗越。

    思娘權衡了一下,又是隻得對雲羽不義。

    雲羽是個搞笑之存在,在現代之時,女子是直接對雲羽不義,連思索都不假,在古代女子亦是如此。

    同父異母的妹妹,雲韻,爲了情夫要對雲羽不義。

    養母李馨兒爲了姦夫亦要對雲羽不義。

    清瑩爲了活命,亦是對雲羽不義。

    長孫無垢爲了姑姑,還是要對雲羽不義。

    ······

    二者唯一不同的便是,一個是不假思索,另一個是假了些思索。倒也顯出了些進步。

    思娘心生一計,掩起了鼻,臉是一副憎惡的表情,還不斷扭頭。

    雲羽納悶,方纔還是熱情似火,這回又怎會兒厭如糞一般。

    不由得問出,“不知夫人,這是何意?還請夫人明示。”

    思娘沉吟半晌,依舊苦澀扭頭,緘默不語。

    雲羽再次追問。思娘只得出言。

    “公子真真要聽奴家之言否?”

    “還請夫人明示?”

    “奴家說了公子莫要生氣,當奴家胡謅耳。

    公子相貌俊秀,頗有潘安之相。莫說其他妙齡女子見了,心猿意馬、意亂情迷。

    便是奴家這等已爲人婦之人見了,亦是心馳難耐。”

    雲羽聽了這番話,自然知曉,頗有幾分誇張之處。

    甭說別人,單說長孫柔和長孫無垢。算是妙齡女子吧,還不是對自個兒·····

    “唉!想想,都覺着不悅。”

    唯一能給思娘這番話,提供一些佐證的便是李秀寧了。

    不過話又說來,自個兒好像也不是考外貌征服她的吧。準確的說,應該是藝術,盜版他人之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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