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向長孫柔抱怨,長孫柔卻說,“讀書是先苦後甜的,讀多了便好了。“
雲羽只得忍着,又忍了幾天,總算憋不住了,便向絕了堤的洪水一般和長孫柔大吵一架。
隨即便是二人冷戰幾日。
還是雲羽沒忍住,但又覺着每次都先屈服不合適,便找了府裏的老丫鬟和長孫柔說些雲羽他老子如何如何對待他的媳婦們的事。
長孫柔聽得多了,也覺着自個兒有些過份,腦海裏又想到三從四德,好像是自個兒要聽丈夫的。
第二日早食,主動給雲羽倒了一盞溫茶,雙手奉向雲羽。
“夫君請用茶?“
雲羽見長孫柔對自己如此禮敬有佳,心猶如有一抹清泉流淌,嘴角也閃出了一抹笑容。
攤手掩笑,故作一副理所應受的樣子。
探出手,正想着接過,一口悶下這妻子之茶。
猛又一想,這也不能太過自豪。
長孫柔常做,只是自己沒有讓她做。
長孫柔起先要爲自個兒洗腳,自個兒不僅拒絕,還要爲其洗腳。
長孫柔趕忙跪下說,夫君萬萬不可,若是如此,奴家豈不成了惡婦。
至此長孫柔不敢在爲自個兒洗腳。
長孫柔爲自個兒寬衣,自個兒反爲她寬衣,結果沒控制,行了夫妻之事。
長孫柔讀書甚多,自然知道“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身怕把雲羽累着了,也不敢爲雲羽更衣。
……
縮回手,看着長孫柔,指着自己的嘴。
長孫柔眸子一涼,一杯酒便向雲羽潑去,“原形畢露早了些吧。“便朝房間裏走了去。
雲羽手向後一伸,接過手絹擦了擦臉,亦是怒意似火燃。
這也太不像話了,竟然當着這麼多下人的面,這麼對待自個兒這個一家之主,簡直是豈有此理。
擡眼瞅了瞅侍立的數位丫鬟和坐在一旁的吳三桂,但見均是一副淡淡的樣子。
雲羽去了衙門點了個卯,便早早離開,腦海之猛然想到了楊諾諾。
說來也怪,一貫對自己熱心的楊諾諾自打雲家血難之後,沒在找過自己。
想到這,雲羽又覺着自個兒太自私,她對自個兒這麼好,自個兒還沒主動去看過她。
楊諾諾見雲羽來了,一陣欣喜,迎了去,“月餘未見,一向可好?“雲羽見熱情洋溢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
“還好,還好。“
雲羽又問了楊諾諾這段時間去哪兒呢?楊諾諾說是回了京城。
楊諾諾說了這句話眼底便有了一抹幽怨。
雲羽追問,楊諾諾朝四下看了看,人流如雲。
心知這不是說話的地,擡手招雲羽望一品香走。
雲羽頓了頓,不知道進還是不進。自個兒向長孫柔保證過,以後不準進青樓。
若是進了去,豈不是違了長孫柔之意。
楊諾諾見雲羽杵在那,“雲公子,你這是?“
“沒事,走吧。“
身後的吳三桂拽了一下雲羽,附在其耳邊輕聲道,“若是讓夫人知道了……“
連這個侏儒兄弟都知道自個兒被欺負的不成樣子,那怎麼得了?男人的尊嚴何在?
擡腿便走了進去。
吳三桂朝四周看了看,也朝裏走去。
從楊諾諾口得知,楊諾諾的哥哥們已經決定,待楊廣二次出征便起兵造反。
自個兒和哥哥們爭論了半天,均是無用。
雲羽見楊諾諾越說越幽怨,只得暖言安慰。
楊諾諾又想起雲羽此來找他,想到這一個多月,雲羽一定來找了她很多次,心裏感動的一塌糊塗。
向雲羽表了白。
雲羽一怔,隨即拒絕。
楊諾諾不依不饒,雲羽爲了不傷楊諾諾自尊,只得說,“我已娶妻了,我們是不可能。
楊姑娘,您這一片深情,我真的承受不起。“轉身便要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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