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色淚 >第一百六十五章
    雲羽不由得驚得站了起來,怎麼可能是武媚娘,她怎麼會在這,半年前自個兒還幻想着把她······,罪過罪過。手機端 m..

    衆人見雲羽兩個眼珠瞪得大大的望着武媚娘,旁側一人怔了怔,掩了嘴角的笑意,也同一道望着還沒桌子腿高,梳着兩個總角的武媚娘,一時之間衆人也都有樣學樣的朝着那一處望着那漸行漸遠的豔紅。

    雲羽的心緒是複雜的,是不是該殺了這個終究會‘治宏貞觀,政啓開元’的女人。想想又覺着可笑,我又不是要當皇帝,即便奪,奪得也不是我的天下。

    我倒要看看,這個臭丫頭在滇榆城怎麼活下去?雲羽收回了目,側了側身,餘光竟瞅見身後一幫大老爺們學着自個兒望着武媚娘遠去的方向。

    一人非常八卦的側過臉附在雲羽耳邊問:“雲侯,他是你們家遠親嗎?”

    現在若對他們說武媚娘是這未來的天下之主,儘管顯得有些虛無縹緲,但是這些人斷然會相信。

    因爲在他們心,他已是如神一般的存在。只是此際若是說出來,大部分人恐怕抵制不了心的誘惑,會對武媚娘做些什麼。罷了,‘好事多做,惡事莫爲。’

    雲羽輕輕踹了那人一腳,沒好氣的道:“去,去,是你們家親戚還差不多,我是看這丫頭有點傻,覺着好罷了。”

    旁側的人笑開,但問話那人撓了撓後腦勺,表示更加好。自古不是應該對天才好嗎?怎麼會對傻子好?

    少許,雲羽讓人準備的食物總算來了,食物倒是挺豐盛的,反正一座城裏的肉食基本都在這了。

    雲羽倒也不是毫無人道,是以高於市價的兩倍價格購買的。

    誠然這些銀子也不是屬於他的,而是沒收顯貴之家的,還有的是滇榆銀庫的。

    唯一讓人遺憾的是,竟然沒有酒,雖然火燒城頭耗費了不少酒,但是以拼酒明的滇榆倒不是搜不出酒來,只是雲羽不允。

    如雲羽信徒般的衆人也不敢說什麼。畢竟雲羽亦是以身作則。

    與此同時,官軍營帳也在埋鍋造反,人數過萬的官軍想在雪地裏喫一頓熱乎的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此際的李淵端坐在主位,有些悶悶不樂。若是不攻破滇榆,彈劾的奏摺都能把他埋了,想到此,好似有目的的朝空無一人的軍帳望了望。

    他堅信,在他的軍,斷然會有政敵們的探子。還有孩兒李建成,以他高傲的個性,若是再不破城,非得餓死不可。

    他一掌拍在將桌,寒潭眼瞳變得森然無,自言自語道:“夜戰必須打啊。”話音剛落,一人走了進來。

    李淵見這人進來,深邃的眼瞳先是騰起一抹不喜,隨即又變得欣喜。

    李虎進了來,給李淵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侄兒拜見叔父大人。”

    儘管在軍只有將軍和士卒,好朝堂之,只有皇帝和臣子。但是這一聲叔父卻讓李淵倍感溫暖,也沒批評李虎不注重軍儀。

    笑容在那張臉如花般漸漸綻放,隨即親暱的前撫了撫李虎的肩,看去很熱情的說道:“虎兒,你來了。”

    但是李虎,並沒有回以這位司兼長輩多少熱情。

    向李淵再次欠了欠身,妖冶的眸子依舊冰冷,聲音如帳外的夜風般乾冷,“叔父,給我一個時辰,若是拿不下滇榆,我提頭來見。”隨即雙膝跪地。

    李淵怔了一下,這個侄子是他最不喜歡的人之一,李虎自從軍以來犯下的案件被揪出的有十幾起。在這十幾起非禮女性佔了一半。哪一次入城,不找幾個良家婦女玷污,好似不舒服一般。

    對於李淵這種一妻寵到底的好好男人,對這種隨意糟蹋花花草草且不負責任的人自然更加憎惡。

    若不是李虎作戰勇猛,立功不少,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軍事人才,李淵恐怕早大義滅親了。

    李淵思量了一會兒,道:“好,虎兒果然英勇。”

    李虎並未因爲李淵答應了他的要求而狂喜,妖冶的眸子裏依舊沒有任何的漣漪蕩起,不由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不會眨眼。

    冰冷的話語又從他的口迸射而出,“叔父,破城之後,我不需要任何的封賞也不需要加官進爵。

    只願叔父答應,我若是在滇榆放下些事,叔父能夠手下留情。”

    李淵暗歎一口氣,這也是他爲什麼不喜歡用李虎的原因所在,只是當此之時,形勢所迫,只得點了點頭,表示默然。

    望着有才無德的李虎的背影閃出營帳,李淵也只得以幾聲嘆息告慰即將被李虎欺辱的人。

    衆壯丁,剛喫個七八分飽,雲羽越想越覺着官軍極有可能趁夜攻城,趕忙命令還在海喫海喝的軍士行動起來。

    那些軍士只得嘴裏嚼着,手裏捧着,動起公來。有的甚至一手提刀,一手提碗。看去頗有幾分歪瓜裂棗的樣兒。

    藉着街道的火光清晰可見,衆人手裏捧着大把大把的銅板如灑石子般在大街小巷灑了起來,放眼望去,滇榆城內好似天下銅板。

    衆人雖肉痛,但也毫無保留照做。

    在他們眼裏雲羽是一個神,只要跟着雲羽走,能活着,而且活的有個人樣。自然不好私藏現象。

    誠然,他們雖然也愛財,但愛好在信仰面前總是那麼脆弱不堪。

    還有的軍卒衝着挨家挨戶喊,“今夜,任何人,不得因任何事離開牀,否則格殺勿論。

    睡死了明天便能活下去,睡不死恐怕見不着明天的太陽。”

    腦子機靈點的也意識到滇榆要被攻破了。有的欣喜,有的有憂。

    欣喜的自然是那些失利者,雲羽畢竟洗劫了他們的財富。

    憂的是那些得利者,雲羽不在了,也待官軍進來,舊的秩序便會恢復,他們有面臨清算的風險。

    話又說回來,如此這般血腥的夜,又有誰睡得着,只是強行閉着眼,做出一個入睡的假象罷了。

    此際的武媚娘依舊天真爛漫的衝着牀頭的奶媽問長問短。任由奶媽如何哄騙是不睡。

    一個了歲數的老朽走了進來,武媚娘立時投入了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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