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雲羽對官軍的分化瓦解進行的順暢無,他爲了贏得戰爭的勝利,絞盡腦汁的和官軍鬥智鬥勇,而李世民對他的狙擊也在一步一步的進行。 .

    李世民在歷史的長河雖然沒有留下多少佳作,後世耳熟能詳的也只有‘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以史爲鏡,可是知得失······”之流。但還是讀過不少史書。也知道不少春秋故事。而李世民正在進行的事便是將那一個春秋故事在演一遍。

    話說長孫無垢得知李世民和長孫柔行爲不軌之後,一時羞憤不已,但終究是忍耐了下來。既沒有向長孫柔撒潑,也沒有像李世民抱怨什麼。只是去看長孫柔的次數明顯少了。

    和李秀寧走動的日子多了。李秀寧可能是因爲雲羽的緣故,亦或者其他的緣故,對長孫柔一直不喜。因此見長孫無垢不再在言語小心謹慎的維護長孫柔,對本來印象不錯的嫂子漸漸恢復瞭如初的印象,甚至起以前更好。

    李世民和長孫柔打的火熱,長孫無垢卻和小姑子相交甚歡。一切世態炎涼和人情冷暖在李家裏演着。

    竇氏,自打李淵納了兩個小妾之後,也不再沉浸在少女時的那種任性,對李家下之事亦是少有搭理。一直是悶在屋子裏。

    因此在李家的威望也下降不少,下人們以及各位小姐、公子亦是極難見到竇氏在李府奔勞的身影。白雪洋洋灑灑而下,梅花依舊綻放,翠珠還是長青。

    一陣風吹起,梅花的清香還是可以傳到屋子裏去,幾片乾枯的竹葉也會如雪花般飛舞而下,好似一切一如往日,未曾改變。

    在屋子裏又在興奮練着字的長孫柔,那白皙而嬌媚的臉不再有替雲羽牽腸掛肚那樣的惆悵面容,而是掛着燦爛而優美的笑靨,看去很有氣質,如蕙蘭般。

    不得承認,這樣的氣質不是僅僅長得漂亮會有的,也不是出生書香門第便會有的,而是兩者的結合,外加個人的修養。

    毛筆在宣紙一筆一劃優雅的滑過,李世民三個字躍然紙,那一抹笑意更是濃了幾分。

    她的另一隻手撫向了肚腩,當白皙的手與綾羅絲料接觸間,她的笑意滿滿的眼眸頓住,好似想到了什麼。

    桌下的爐火透過彩色桌布溢出一縷縷難以目視的煙霧。薰繞在那一張秀美又略帶着些嫵媚還夾雜着絲絲惆悵的臉,好似這肚腩給她帶來了憂傷。

    半晌,正當她要將筆插入筆筒擱筆之時,那一支精緻的毛筆卻滑落而下,正好在李世民三個字之滑了一大橫,好似將李世民除名一般。

    端端正正坐着的她,在也做不穩,面色難受的捂着肚子,陡然間,整個人滑到在了地。

    發出清脆的嘭的一聲,外面的兩個丫鬟衝了進來。卻只見,絲絲縷縷的血絲透過裙縫透了出來。兩個丫鬟愣住,李二公子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們好好照顧長孫小姐,她們亦是小心再小心,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長孫柔向下抹了一把,美眸一看,竟然一把血,一時之間嚇暈了過去。

    長孫柔醒了來,守在她身邊的是看去一表人才,溫柔如水的李世民,長孫柔傷心欲絕的低吼道:“是她,一定是她,她爲什麼要這樣做,我都已經向她道歉了。她難道一點都不念及姐妹之情嗎?我們家可是養育了她十三年。”

    李世民不解的問,“你說的是誰啊?”

    “長孫無垢。”

    李世民搖了搖頭,難以置信的道:“宮廷之滑胎者三四,世家之滑胎者五六,民間更是高達七八,更有甚者,胎兒存活十不足一。你不要多想,這是老天爺的安排,註定讓雲羽兄的孩兒與他而去。

    再說,長孫無垢這些日子都沒有來過,怎麼可能是她呢?”

    長孫柔皺眉瞅了一眼李世民,“你這樣的君子自然不知道她的手段,從小到大她都一樣,做事從來都不留痕。

    誰若是得罪過她,她定然會想方設法報復。好當年在太原之時,她爲了報復我,這才讓我失身於雲羽。”

    說到這,長孫柔眉眼稍低,儘管她當初嫁給雲羽,也有迫不得已的地方,但婚後還是有些感情,這樣說委實有些不妥,但過了一會兒,還是說道:“若不是因爲她,我恐怕也不會嫁給他。”

    聽到這,李世民眼底閃過一縷惆悵,不知是自然流落還是故作姿態,“這也是緣分,你不要想太多,待我安排好一切,便納你入府。”

    長孫柔的眼底淡起一抹憂愁,“可是我已經不再純潔呢?”

    “我不介意。”這四個字說的斬釘截鐵,那溫醇如酒的眸子給人一種信賴。

    寒風肆虐,雪花在

    李秀寧興高采烈的來到長孫無垢的屋子,一入門便興奮的道:“二嫂,二嫂,給你說件事。”

    長孫無垢隨口應道:“你說,我倒要聽聽從你這丫頭的嘴能說出什麼新鮮事。”

    李秀寧把小手背在身後,跳着腳,笑容依舊,帶着幸災樂禍的道:“那個女人流產了。”長孫無垢沒好氣的道:“你啊,你,小小年紀別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你說的是誰啊?”

    李秀寧過做神祕的凝眸,附在長孫無垢耳邊低語道:“長孫柔流產了。”

    長孫無垢兀自吃了一驚,猛擡起頭,“你說什麼啊?這怎麼可能呢?”

    李秀寧見長孫無垢便沒有想象之的喜出望外,有些掃興道:“你這是什麼反應啊?她那麼對你,她流產了你不開心?”

    “秀寧啊,你別總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你應該叫她姐姐。”

    長孫無垢嘟噥一下嘴,隨即皺眉又道,“這會不會是人爲啊。

    你說怎麼好好的流產了呢?”

    長孫無垢珍珠瑪瑙般的眼珠閃着光亮瞪着李秀寧。

    李秀寧一屁股坐在凳子,神態由方纔的幸災樂禍恢復平靜,淡淡道:“你別看我,我雖然任性,但我知道輕重,不是我。”

    長孫無垢舒了一口長長的氣,拍了拍胸口道:“那好,那好,我怕你一時任性作出追悔莫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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