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伦代没办法啊,只能一个人开铺子,生意总是要做走得呀。

    也不知是不是放假把人放懒了,不但本没有影子,就连几个服务小弟也跑得不知哪里去了,累了个半死,这会才有空在吧台挑了个位置坐下,让小亮给调了一杯咖啡撞酒,喝起来怪怪的,刚想和小亮说几句,一旁随即串出一抹不知死活的身影。

    “美女,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上辈子吧。”她正视前方,睬都不睬对方一眼。

    是他自个儿倒楣,选在她心情恶劣时扰她清静,就别怪她不客气。

    “那就代表我们有缘在这辈子相遇啊。”对方似乎不以为然。

    “那是孽缘。”她微睨。

    哟,长得人模人样的,还满沉得住气的嘛。

    “好歹是个缘嘛。”男子依旧摆着笑脸。

    伦代正视着他,发觉他是个长得不差的男人,而他满身酒味,不难想像他已经喝了不少酒,在这种情况底下,他还能够以笑脸面对她毫不客气的嘲讽。

    而眼前这一个男人,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只是最近镇上怎么来了这么多陌生人,她突然联想到上次在花店遇到的三个男人,好像也不是镇上的,这个镇不大,人也就那么多,几乎大家还都认识吧,民风也好,几乎像那种打架的事都很少。

    此时,吧台上递上她点的酒,她伸手欲拿,他便已经先帮她取来。

    “我请客。”男人依旧笑脸迎人,展现出迷人笑意。

    伦代接过酒,有一口没一口地轻抿着,暗暗思考了下,突地抬眼道:“那就谢谢了。”她抬头,很潇洒地一口饮尽仅剩的酒。

    “爽快。” 男人眨了眨大眼,怔愣的表情只出现一瞬间,随即勾起满盈笑意。

    “你叫什么名字”

    “重要吗” 男人闻言,勾起大大的笑意。

    “我想问问,你知道不知道最近安纳西上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过。”他突然的靠近,让伦代不由自主的后仰。

    陌生人伦代不禁抬眼看他,心里嘀咕,你不就是陌生人了。

    翌日。

    安塔利浑沌地张开眼,失焦地瞪着陌生的天花板,好一会才慢慢地回神。

    下意识地他随即翻坐起身,正欲下床,他惊诧瞪去,难以置信。

    不会吧自己怎么跑到这酒店里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正惊愕着,瞥见一旁的床柜上还搁了一张字条,安塔利一个转身,抽起字条,看着上头娟秀而有个性的字体,写着:

    谢谢你光临本酒吧,酒费和房费已经从你的钱包里拿钱出来支付了,你好好在安纳西渡假吧,陌生人。

    好一个陌生人。安塔利握着字条,这女人,她最好祈祷这一辈子都不会遇见他,要不然,要不然,他绝对绝对要她吃不完兜着走

    柳思匆忙走进公司,她差点忘了,今天白夜泽会以经理身份亲自主持会议,而她作为经理的秘书,当然而有必要做好一切秘书事务工作。

    “啊表哥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柳思快步走进白夜泽办公室旁的休息室,果真见到她的表哥,白夜泽还在被窝里睡大头觉,更糟糕的是,身旁居然还有女人。

    可恶,这张被子,她到底是该掀还是不该掀

    一大早,若是情况允许,她实在不想见到色情的画面,但是,一大早的会议主持人是他啊,这以好的机会,他怎么可以这样浪费,怪不得成不了大器。

    “经理,表哥,天亮了”柳思深呼吸一口,努力一喝,成功地惊醒睡在白夜泽身旁的女子。

    只见那名女子有些惊慌地瞪大眼,似乎对眼前的状况有些惶恐。

    柳思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衫,堆到那名女子身上,示意她赶紧着装离开,随即便转过身去。

    身后传来穿衣声,没一会的时间,女子随即快步离开现场。

    柳思无力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揉着发疼的额际。

    日复一日的无趣剧情,到底要上演到哪一天要等到什么时候,他的表哥才能够清醒一点更糟的是,他最近甚至还把在夜店里的女人带进公司办公室里的休息室里,一点忧患意识都没有,压根不担心被公司里的高管知道,也不怕白夜凛来修理他,只管夜夜贪欢。

    唉,有这种表哥,这种老板,她这个秘书真的很头痛。

    “柳思,来,表哥抱一个。”白夜泽还在不知所谓的低喃着,一头短发散乱出几分颓废气息。“你知不知道我几点才睡的一大早你就来这里吵我了。”

    “表哥,你以为我很喜欢这样吗”柳思回过头,瞪着他一头乱发不成体统,赶忙推着他下床。“快一点,难道你忘了,今天的会议是由你主持,你再不起来准备,就怕要来不及了。”她在公司里和他长期的相处,看到他工作的样子,终于知道了他为什么斗不过白夜凛的真正原因了,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做事的料,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

    “现在几点”他打了个哈欠,围着一条浴巾跳下床,看了看放在茶柜上的手表,“还早嘛。”他缓缓的拿出衣服,还好他平时也有衣服在这里放着,柳思会拿到干洗店去洗好放在这里,不然今天的会议,大家看他一身的皱褶,就不会传出什么好话了。

    “表哥,我希望这种状况可以别再发生。”这种状况愈演愈烈,而他却连一丁点的忏悔之心都没有。“你私底下要怎么玩,我是绝对管不着的,但是请别再把女人带回公司的休息室,很容易出问题的。”

    算了算,情况变得这么糟糕,应该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的吧。

    白夜泽顿了顿才道。“我会考虑,这还不是闹的,你又不愿意。”

    “表哥”几乎气结。

    “好好好,记住了就是,这么生气做什么当秘书当出范儿来了”他咕哝着,洗完脸了,随手抓条毛巾抹一抹,拿起发胶往头上一抹,随意地抓出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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