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什么都给了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

    只是,他恨她什么都不和他说,瞒了他整整十多年。

    不过,还算她有点良心,还懂得来哄哄他。瞧着她将自己拥得那么紧,那种怕自己离开的恐慌,他感觉得到,她还是在意他。

    这令他心情顿时愉快了不少。

    “嗯,所以你现在不许再走,要不,接着就是我要走了。”她哼哼的说着,神烦他动不动的就吃醋不爽。

    “你敢”他狠狠的吐出两字,转了个身,将她抱了起来,丢到了床上去,并用手为她的脚小心翼翼的拍了拍灰尘,并沉声命令道:“给我躲回被子去”

    “喂喂,我可不是来看你们秀恩爱的。”一直在旁边没哼声的人不乐意了,他们那个样子会刺激到他的眼睛好吧。

    “那你是来干嘛的”另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他出现的时候,他们本来就在恩爱着的。

    “噗哧,月月,你喜新厌旧了,我表示我现在好伤心”他扁嘴露出非常受伤的表情,不知道是逗伍月开心还是真的受伤了。

    也许他自己也不清楚。

    毕竟,自己的女人,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上一世,她不懂事跟人那个,很少在家,但他一直以为还有机会,她累了总会回到自己身边,所以他等啊等。

    可是,他的月月已经死了,眼前的月月是异世的自己的了。

    “老公,不许伤心”伍月一听,受不了了,赶紧又崩了出来,来到他面前,知道摸不到他,只好用眼睛直视着他,认真的说,“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婆,永远都不会嫌弃你,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犯同样的错误了,再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她说的错,是指上一世的事。

    她有时还会贪心的想,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二人合二为一,最好的是两个人的思想都存在着。

    这样,是最完美的,谁也不会辜负。

    “你男人在这里”林液冷声说,把她抱了回来,“他已经不是你老公了。”

    然后又冷眼对那个他,沉声说:“还有你,该回哪回哪,不许来和我抢月月。”

    “你怎么这么霸道呢讨厌。”被人莫名的抱走,伍月拍打着那人的头,一边斥责。

    眼前的人分明就是他自己,他都一点没感觉的吗

    “老公,别理这个疯子,不是,应该说不要理年轻的时候的你,年轻就是太不懂事了。”

    即便林液已把她翻了过来,要打她的屁股,她还是冲着另一个他大声嚷嚷,“老公,救我,那个你又要打我了,你跟他说,你从前从不碰我一根头发。”

    这话起到了作用,那个魂魄林液还没出声,林液就把她抱了起来,半眯起眼睛对他说:“你那样会把她宠坏的,该打的时候还是要打打她,让她知道自己的男人不是好惹的。”

    话是这样说,他却没再要下手的意思了,这估计还是他为自己找的藉口,他也要面子的好嘛。

    但是,这话却令另两人陷入了沉思。

    伍月想,他就是太宠她,把她宠坏了,坏到为所欲为,从不顾别人的感受,即使伤了他的心,还是一如既往的宠。

    他却是想,他爱她啊,不舍得她有一点不好,结果又怎样,她还是离他而去。

    心里自嘲一笑,罢了。

    “你帮我打吧,我舍不得。”他淡淡的一笑,却是那样的苦涩。

    “我也舍不得。”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这才能发现,他们是同一个人,同样的那么爱着一个女人。

    也是这个女人,才让他们有这样的机会,坐在一起相视而对。

    听到他们的话,伍月心里一酸,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这个男人都是一样的爱着她。

    不会变,谁也改不了。

    生活还是照旧,日子过得飞快,这一年已结束,过完年,学生们也都来上学了。

    在那几个月里,没有人再来搔扰过伍月,不知道是不是两个高大威风的保镖起到了作用。

    不管怎样,伍月喜欢这种清静的生活。

    还有这一个学期就毕业了,很多同学都开始找工作,忙着应聘,忙着考公务员,考什么的都有。

    只有伍月开始整理这个市的各大面包坊的资料,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

    好吧,她要开一间属于他们的面包坊,名字还是和上一世的不变:夜月圆。

    而林液也终于明白她怎么会做蛋糕且做得这么好,更明白为什么她从来问他的家人,她都知道。

    不管她重生不重生的,这些都比不上她一直会呆在他的身边来得安心,且知道这些后,他更安心的知道,她肯定会嫁给自己。

    不过,因为知道她是为了一上世的他而来,所以他也学着她一样,久不久就问她:“你爱不爱我”

    “爱,很爱”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吻,轻快的说。这是伍月不用想就能答出来的,再问多少次答案都会是一样。

    “那你爱我吗”轮到她问他,小手不停的在他胸膛划着什么,一会觉得冷了,又把手捂到了他的脖子上。

    “不爱”一如既往的答,再问多少次还是这个回答。

    “哼”她转开身,不理他,非常讨厌这两个字。明知她不喜欢听,他还是一直说。

    “不许跑”他把她拉扯回来,将自己冰冷的唇压了上去,吻得狂热,发狠。

    这般的深情,她还需要一问再问吗。

    他只差没将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给,拿走。

    这样,没有心的他会死好吧,那可不行,他还要一辈子呆在她的身边,守护着她。

    这几天开始倒春寒,一暖一冷很容易让人生病,特别是春季多发病季节,一看医院人满为患就不难猜了。

    这天,伍月也觉得自己生病了。在林液送他来的路上时还好,只是仅仅没精神。可上完课她就感得非常不妥,头很痛,全身开始发冷,莫名其妙的咳了起来,还有种作呕的感觉。

    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就那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比花朵枯了还要怏。

    同学们都走光了,她还是没有走,和平时一下课就赶着走大不相同。

    黑黑实实的胡辚马上发现了不对劲,跑到她的身边,焦急的问,“嫂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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