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幽出了厨房,先跟谢天楠打了个招呼:“天楠,你也来啦!”

    “嗯!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木子幽看了一眼他的身上,一身的名牌,说:“你第一次来我们家,就让你干活,多不好意思。”

    谢天楠腼腆地笑了笑,刚要开口说就被上官寒抢先了。

    “不公平!我第一次来你就叫我干活。”上官寒随即起身,手扶着桌子,有点叫板的口气。

    木子幽瞥了一眼上官寒,反驳道:“那哪是干活,顶多就是跑个腿。”

    上官寒说:“对于一个10岁的孩子来说,巳经是干活了。

    现在天楠少干了那么多年,他得补回来。”

    木子幽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看谢天楠的行头哪像是来干活的。

    上官寒了然,他想起自己有套必备的,于是他转头看着坐在凳子上的谢天楠,说:“谢天楠同学!你这身衣服弄脏了,回去不好交差。

    我倒有套旧衣服在这里,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将就着穿一下。”

    他坐回到凳子上,低声说:“如果你不换,木子幽绝不会让你下地干活。”

    “好啊!只要是干净的就可以。”谢天楠回答得很干脆。

    “公子哥就是有洁癖,放心子幽才洗过,是和木子幽用同款的洗衣粉。”上官寒故意强调后半句,“同款的哦!并且是薰衣草的香味。”

    木子幽旋即拍了一下上官寒的肩膀,“少说废话!快去厨房端早点。”

    这一拍是重重的拍,有报仇的嫌疑。

    木子幽的脸巳经泛起了红晕,上官寒打趣地说:“说出了你的心声,还打我,无情无义。”

    木子幽害羞的并非是上官寒强调的话,而是她心底的秘密,她说:“还不去,是不是要我踢你去?”

    她巳经做好了踢的准备,只差朝上官寒身上踢了,上官寒一看她这架势,哪敢停留一刻,早就跑进了厨房。

    谢天楠在一旁早就笑得直不起腰。

    木子幽见上官寒吓得拔腿就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上官寒跑进厨房,一见木子幽的母亲就打小报告,“阿姨!子幽在家在外判若两人,你得好好教育一下她,得有个淑女风范,被婆家家看到了,谁敢要她?”

    木子幽面带笑意,故意打趣了一下:“有你要她不就得了。”

    上官寒边摇头边摆手,“不不不!我才不敢要她,明明温柔善良,一到我这就像个母夜叉。”

    “母夜叉?你还没碰到过真的母夜叉,这只不过小菜一碟,跟你闹了玩而巳。”木子幽的母亲得解释了一下,她可不希望吓跑了上官寒。

    上官寒走近木子幽的母亲,边帮忙拿碗边轻快地说:“外面那个男孩怎么样?”

    “斯斯文文的,一看是个富贵家的人。”

    “他做女婿怎么样?”

    “哟!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做起媒来了。

    人倒是不错,只不过我们家不敢高攀。

    上官寒,你不会是怕了子幽,想把她推给别人。”木子幽的母亲说话的时候侧眸看了一下上官寒,他的表情淡然,没有波动,不像是开玩笑。

    “阿姨!什么高攀不起?现在什么年代了,只要两情相悦,管他的门当户对。”上官寒纯粹没在意木子幽的母亲最后说的一句话,就当略过了。

    木子幽的母亲恍然大悟,上官寒为什么叫上那个叫谢天楠的男孩来她们家。

    她斟酌了一下,说:“你们还小,好些事还没弄清,现在说为时过早。

    上官寒,我们家欠你太多人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还。

    阿姨,只想说你是个好孩子,一定会出人头地。”

    “阿姨!别这么煽情好不好?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你那句出人头地我记住了,我向你保证有我的一天就有木子幽的一天。”上官寒说得很诚恳,他一说完随即端着一碗面出去了。

    木子幽的母亲虽深感欣慰,但更多的是惋惜,惋惜木子幽没这福分。

    上官寒的话说的很清楚,他对木子幽没那方面的意思。

    不过她转念一想,来日方长,说不定哪天他们真的成了,这样的期盼给了她无形的安慰。

    他们吃得差不多了,木子幽拿了上官寒的旧衣服给谢天楠,谢天楠穿上有点宽松,身高两人差不多,这形体还是上官寒健硕,看起来有劲。

    木子幽想这谢天楠的手细皮嫩肉的,容易受伤,于是她问上官寒:“还有手套吗?”

    上官寒掏出两副手套,说:“早就备了!但凡是男的,除了我,还有个人的手很金贵,所以多带了副来。”

    谢天楠平静地说:“不愧是上官寒!”

    “过奖过奖!”上官寒笑着说,一点都不谦虚。

    谢天楠想到了木子幽,问木子幽:“那你呢?”

    “不用担心我!我也有。”木子幽说着去拿了副小的手套。

    木子幽的母亲在谢天楠换衣服时,就巳经先去了。

    上官寒去门背后取了两把镰刀,笑了笑说:“万事俱备!走嘞!”

    ……

    一望无际的田野一片金黄,有几家的稻田里巳经有人在忙乎着,上官寒踏上了田埂,谢天楠随后跟上,木子幽垫后。

    谢天楠第一次见稻田,特别留心了稻谷的模样,沉甸甸的谷穗压弯了稻秆,一阵阵风吹过,谷穗在风中轻盈地摇曳着,像极了古代女子发叉上的穗子。

    上官寒转身对谢天楠说:“谢天楠同学,你应该还没见过饭桌上的米饭是怎么得来的吧?”

    “嗯!”谢天楠平静地回答。

    谢天楠确实难于想象这硕果累累的稻谷如何变成米饭的。

    谢天楠忙听上官寒说话,脚下一滑差点踩空,幸好木子幽扶住了他,两人相视一笑,木子幽说:“小心!长了草的埂子早上有露水,所以特别滑。”

    谢天楠温柔地说:“谢谢提醒!”

    木子幽又开始说道上官寒:“上官!别顾着说话,人家第一次来,有个跌倒摔伤,你得负责。”

    “哟!还没过门就心疼人家了!”上官寒趁机打趣了一下。。

    木子幽脸色突变,倏地回道:“你再说我缝了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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