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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边有些靠的近的新兵娃子听到了两位将军的对话,非常地勤学好问,“苏将军枪法这么厉害为什么将军们还是想让苏将军用枪”

    其中一个老兵一脸你还是太嫩了的表情,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苏将军的枪法还是跟着季将军学的,要论精通熟练那肯定是比不过季、段两位将军的。只是战场上,苏将军那杆枪是用的是比谁都狠,一招一式都是杀人用的就不是切磋来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这老兵的瞳孔有些放大,一脸膜拜,语气有些恍惚,“你是没见过那场面,哎哎哎,我和你说啊”突然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要说咱将军长的么是真他娘好看,就将军刚领军那会儿,漠北那帮瓜娃子觊觎咱将军美色,恶心巴拉非得和咱将军在两军阵前比武,想要羞辱将军。唉那会儿将军也是难,军威要立,可这枪说实在,耍的不怎样,可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渐渐围上来的人头攒动着,压抑着低呼。

    “敌军那将领,咳咳,叫什么我忘了,只见他几招之后,就这么唰唰地,把将军的枪头给挑了”

    “嘶”

    前面是真刀真枪的演武场,后面是手舞足蹈的演舞场,只见那老兵已经摆起了姿势,扎起马步,双手虚握长棍的架势,突然间,“哇呀呀嘿”一声长喝,抡着虚无的长棍旋身一刺,颇有虎气地说着:“就么噗嗤一声将军反手便将那厮捅了个对穿。”

    “好”众人鼓掌,老兵颇为自得,仿佛这捅了敌军将领一个对穿的人是他似的。殊不知是众人见苏修挑了吴先杞的剑而喝的彩,吴先杞的剑脱手而去,好巧不巧,唰一声,从天而降,正正竖在了那老兵的面前。

    某兵腿一软:

    这边苏修将那老兵的话听了个全,到是笑盈盈,道:“我却不知,自己如此神功啊”

    额

    这话应了,倒是有谄媚的嫌疑,不应的话,可他说的也不是假的。这老兵一下犯了难,朝着几位将军用眼神求救,可却如石沉大海,毫无响应。

    也不知是不是那老兵的一番动作,让苏修的心情好了起来,她反手将长剑送回影竹身侧的剑鞘里。眼神掠过季广几人道:“你们,一人一份检讨明早,呈于案前”

    “啊”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北府军的大老粗,识字但是大老粗不喜欢写啊还是写检讨

    然苏修一个眼神,令行禁止,下意识地,异口同声,“遵将军令”

    当然这有一个自认不是大老粗的吴先杞,区区泛泛而谈的检讨书,不过小事一桩,这不被苏修早早收拾过了

    下一秒,苏修便严肃了起来,沉声对吴先杞道:“老吴,点精兵一百备两日干粮,轻装出行,准备一下,申时出发”

    “诺”正事上吴先杞可不敢耍花枪,立马抱拳应声。

    至于影竹,默默跟了苏修许久,却只在行至演武场大门处得了她一句:“我已经传信给凫徯,明日傍晚他会到小溪口等你,回去准备一下吧。”

    影竹嘴唇嗫嚅最终只吐出了一个字:“诺。”

    天色渐晚,斜阳落了一半,军营门口整整齐齐地站着几排人,高大挺拔的身影,端是军威凛凛。

    出发前,或是好奇或是关心,夏樾放着嗓子,问:“将军您这是要去哪”言语间透着关心,只是这话着实僭越了,行军踪迹怎可擅问

    吴先杞几人均是露出了不认同的神色,却不想苏修倒是说了两个字:“秘密。”苏修虽是冷着脸,季广却生从里面读出了笑盈盈的意思,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望将军得胜归来”季广一本正经说。

    苏修听到了,稍撇过一眼,心里啧了一声,咦马屁精心里吐槽,面上却冷然地端住了。转身,将一张雪白的面具覆在脸上,刹那,英姿少年化身为战场修罗,就像那无声息的危险,也有人说这是浸着毒液的蛇牙。

    “出发”随着苏修一声令下,甲胄一撞,铿锵的脚步声便起来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银白的甲上,染了一层色,倒是显得有些冷。众人看着那支凛凛威色的队伍变成一个黑点而后消失,不知壮士一去,可复回否

    待苏修走后,顾忆清啧了一声,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季广,季<马屁精>广老脸一红,梗着脖子:“我这是关心将军”

    段伯约转头,语气淡淡:“我懂。”

    苏黎、夏樾点头附和着,虽未出声,但那意思确实明显。

    季广: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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