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丝的突然到访让三人紧张起来,安德森懵了一下,用嘴型询问沈凛:“怎么办?要装不在吗?”

    沈凛很快想明白艾莉丝为什么而来,有八.九想找安德森要那个尼伯龙根之眼。在她的视角里,安德森没有理由出高价拍下尼伯龙根之眼的,纯粹一时好奇,而以他们族与安德森的系,只要她肯出讨要,安德森就一定会给她。

    但可惜的,无艾莉丝说什么,安德森不会给她。

    沈凛使了个眼『色』,和晏修一躲进衣柜里。

    晏修一沉沉地出了口气,沈凛也皱着眉头说:“太挤了。”

    两人几乎紧紧地贴在内壁上,无柜壁还彼之毫无缝隙。

    安德森从外把柜门上,还安慰道:“没事,你俩抱紧点就不挤了。”

    沈凛:“……”

    晏修一:“……”

    两人进去之后,安德森故弄『乱』衣服,『揉』『乱』头,散漫地说:“怎么了,我的宝贝艾莉丝?安德森叔叔正准备休息一会儿。”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艾莉丝的声音隔着柜门传入两人耳。

    “实在抱歉,打扰您了,安德森叔叔,我想向您交易一件东西。”艾莉丝嗓音柔软干净,听起来让人非常舒适,“在拍卖会上您拍到的那个尼伯龙根之眼,可以转让给我吗?等回去皇廷,我可以给您翻倍补偿。”

    “那个尼伯龙根之眼吗?”安德森充满歉地说,“你怎么也喜欢那个东西?哎,那个已经被我送人了,我替我一个……嗯,一个非常『迷』人的朋友拍下的,他很喜欢那个奇妙诡秘的东西。”

    艾莉丝一怔,紧接着追问道:“送人了?”

    就在这时,kp对沈凛说:“你过个幸运。”

    沈凛投掷幸运85/22,成功。

    kp:“艾莉丝试图辨认房内否有尼伯龙根之眼的气息,但因为你身上携带着一半的第九块黏土,两个气息交融对冲,彼消散了,成功地躲过了艾莉丝的查探。艾莉丝没有现你们。”

    “您帮我追还回那个东西吗?”艾莉丝问。

    “啊,”安德森震惊地看着艾莉丝,不太满地说,“作为淑女,这个很失礼的请求,艾莉丝小姐。”

    “我很抱歉,”艾莉丝失望地垂下眼睛,她又不甘心地追问:“告诉我您送给谁了吗?”

    “当然可以,”安德森呵呵一笑,装作宠爱艾莉丝的模样,“亲爱的艾莉丝,你知道的,安德森叔叔从来不会拒绝你的要求。他长得很漂亮,黑红瞳,身段高挑『性』感,眼神里带着些许叫人狂的邪魅,等你再长大点艾莉丝,等你长成大姑娘了,你就会明白那种视线相融成触电般的感觉。”

    艾莉丝:“……”

    18号kp点评道:“安德森这现编的力可以考虑转一下kp,不错。”

    艾莉丝追问道:“黑红瞳,身材高挑?您可以说得更详细一点吗?”

    “没有更详细了,”安德森笃定地说,“他很特别,你一眼就认出他。”

    kp:“忽悠的力也不错。”

    “好吧,”艾莉丝无奈地说,“我知道了,安德森叔叔,谢谢您。”

    艾莉丝转身离开,她脚步忽然停住,回过头,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安德森,然后嗓音轻柔地说:“安德森叔叔,你知不知道,这世界其实在不断循环,我们所经历的事情其实在过去已经经历了无数遍,想要离开,必须要打破这个环。”

    安德森心里一跳,不改『色』地说:“艾莉丝,我知道,青春期的孩子总会有些匪夷所思的想法,这很正常,我很高兴你拥有超乎常人的想象力,但有时候,嗯,身为接受过优秀教育的淑女,你应该更稳重和更成熟一些。”

    艾莉丝眼底怀疑的神『色』散去,她对安德森提了提裙摆:“抱歉,安德森叔叔。”

    安德森见她终于离去,长出一口气,这口气还没舒出去,便看到艾莉丝再次回头。

    安德森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只听艾莉丝疑『惑』地问:“您有没有看到我的执事,凛?”

    “凛?”安德森马上调整表情,“没有看到,他怎么了?”

    “我找不到他了,凛今天很奇怪……没事,”艾莉丝喃喃,她抬头对安德森优雅地笑一笑,“谢谢您。”

    安德森愣了一下,他看着艾莉丝的目光越来越柔软,温声说:“没事的,艾莉丝,我亲爱的公主。”

    他回头打开柜门,内疚地说:“欺骗艾莉丝这么单纯的孩子真过不去,每次看到她会想到我女儿。”

    “你女儿不刚出生没多久吗?”

    “啊,”安德森的目光变得悠长深邃,“我快忘了她长什么样了,如果她长大一定和艾莉丝一样可爱。”

    沈凛:“……”

    沈凛目光扫过安德森,他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不想出去看看她吗?”

    “怎么可不想?”安德森乐呵呵地笑了笑,“但做不到啊,等你长大点你就明白了,这世上所有事情心想事成的,有些事儿你怎么努力做不到。好了,不说我了,”安德森收起所有负情绪,紧跟上沈凛的脚步,把话题转回这个房,“你这打算去哪儿?”

    “去找个东西。”沈凛摊开本子,由本子页上五芒星除开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的另外一角来指引方向。

    沈凛推开车厢大门,当他靠近方位所指向的方位时,那个尖角就越来越短小,直到自站在某个位置,那个尖角缩成了一个尖锐的点,而不再变化。

    他抬头看向挂在那里墙上的一个钟。

    它和这列火车的每一个挂钟一样,乍一眼看不出任何不,你清楚地读出上所指示的时,读懂时、、秒三针的跳动,但当你产生怀疑的识时,之所有的肯定变成了一个模糊的不确定。

    就好像突然被篡改了某种概念,甚至连外表产生了识层的改变。

    它不再个悬挂在墙壁上的小型挂钟,而成了一座庞大的挂钟,表盘上嵌刻着语言无法解释的象形文字,表盘的刻度衍变成了奇特的格,指针的跳动也不再熟悉的韵律,像『摸』不清旋律的演奏,又像随『性』至极的、充满了邪『性』的舞蹈。

    这就真正的钥匙,也书本所蕴藏的真正的秘密。

    它被称为“希亚马迪”,它并非个真正的时钟,而遥远时空的神明用来穿梭时空的机器。

    “这钟我怎么越看越糊涂?”安德森『摸』着脑门问道,“这种应该怎么玩?这几个针拨动的吗?”

    沈凛没好思说自已经恢复记忆,他脑子又一向特别好使,将信息析给安德森听:“我们轮回重启的时点时下午两点,一般的理解要寻找这个时钟刻度上的两点,但其实只要拨到时钟盘上的两点就可以,因为现在它所位于的我们的时空,遵从的我们时空的时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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