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和他结婚期间完全没有过的待遇。
萧柔终于按耐不住,她在鼎食楼下找到我,“你以为你醒了吗?”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都是愤恨,恨不能将我剥皮抽骨,像极了我当初面对她的样子。
我深吸口气,“我们两个都没有赢。”
至始至终季云霄是狩猎者,我们是猎物,他想让我们谁开心,只是一句话一个动作的事。
萧柔怨气散了一点,错愕的望着我,“你不喜欢他了?”
执着了三年,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灭了。
我说,“只能说我在慢慢的放下。”
只要不执着他的爱,季云霄其实是一个很多情人,前提是他对我上心。
萧柔握着挎包,突然笑了起来,“放下得好,放下得好啊!”
她的笑越来越夸张,让人不理解,旁边有几个人悄悄侧目,似乎认出了她的身份。
萧柔收起笑,突然心情好了起来,“我本来觉得你可怜,谁知道可怜的是我,现在看来最可怜的还是你!”
她说了一通绕口令,转身扬长而去。
这场对峙没给我带来任何一丁点水花,我走过十字路口,季云霄的车正停在那里。
“刚才萧柔给你说了什么?”季云霄偏头问我。
他跟我说话有个习惯,总喜欢盯着我。
或许是他从小深入骨髓的教养,虽然直勾勾的却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我揉了揉太阳穴,“她说我可怜。”
“是吗?”季云霄眯起眼睛,“你就没有反驳她?”
我问他,“有什么好反驳的,我难道还不够可怜吗?鼎食也要被我搞垮了。”
紧赶慢赶慈善晚宴终于在一个星期后拉开帷幕。
在这次晚宴上,我不仅要让顾爵和季云霄造势,还要把老爷子那封遗书公诸于世。
这本该属于鼎食的清白,我要让它在这诺大的盛势中落下帷幕。
季云霄送我到会场,“紧张吗?”
我“嗯”了一声,“紧张。”
具体能挽回多少没人能知道,但这次之后,鼎食将不会就这样颓下去!
辛总的投资我一天也不敢忘,一个月时间要扭亏为盈,还要有余钱分红,想想都困难重重。
季云霄先下了车,帮我打开车门,我扶着他的手臂踏出第一步。
好在凯兵斯基是季云霄自己的后花园,我们两个入场的地方自然隐蔽一些,媒体都在前厅,验了请柬才能进。
外面人声鼎沸,我躲在休息室里一遍一遍对接下来的流程,生怕中途出错。
慈善晚宴自然是做慈善,每个受邀者都将拿出自己的一样东西进行拍卖,所得的钱将会捐赠给患有白血病的孩子。
各界名流最爱的就是凑热闹,这种既能曝光,又能博口碑的事都争相参加,更别说有季云霄和顾爵这两大噱头,不少名媛都早早赶到现场。
听到外面主持人的声音,我放下拍卖品清单,“我们该出去了。”
今天跟季云霄出现在晚宴势必会引起冲动,但我正需要这些助力,投资商见了季云霄,对鼎食也会重新估量。
季云霄明知道我利用他也欣然接受,紧握住我的手,“别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