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现在的局势越来越明显了,这可是一种不好的征兆啊。”瞎子浩陪着颜柄塽一起散步。

    “是啊,现在各方势力正在有持续扩大,朝廷对他们也无可奈何,你有什么办法吗?”本来他想去找他大哥的,出口之后,偶遇到了曾经和他大哥亲密无间的朋友,两人随地的聊了起来。

    “呵呵,老夫已经不管这些事了,办法还是你自已想得好,我的办法未必是好的。”

    他们到了一座亭子,坐了下来歇息。

    “你啊,还纠结过去的事,我们都老了,是时候放下过去了。”

    “呵呵,是啊,老了,手脚不灵活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瞎子浩摇了摇头,什么事都可以,唯独这件事。“对了,皇上的身体,怎么样了?”他问起天利皇帝的事来了,估计他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唉,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之前还能走动,现在要人抬,才能动一动,我估计是……”如实的跟瞎子浩说天利皇帝的身体,他相信瞎子浩,所以不会有一点隐瞒。

    “遥想当年,我们几个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可如今,死的死,病的病,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人老了之后,都会想起自已的年轻的时候,这是一个人之常情,老人都喜欢念旧。

    颜柄塽觉得要不要告诉他,他大哥还活着。可是颜柄权说过,不要告诉任何人,让他自已还活着。

    “是啊,以前的我,还不是天天追着你们的屁股后面跑,我也像你们一样咯,有些事力不从心,感觉自已是多余的。”

    瞎子浩站了起来,把手放到后面,背对亭台,“这里的山和水都很清浊,我们已经不是之前的我们。”对山水有抒情,青山流水,从没停止。

    “山水虽好,但总有一天也会干枯,山水本来就没有一直常在。”颜柄塽也学着瞎子浩的样子。

    这场景宛如当年五人一般,当时他们也是这样的,可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去,才发现是多么的伤悲。

    “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你说,我能不能看到那一天?”

    颜柄塽知道他口中的‘那一天’指的是什么,他把手放在瞎子浩的身上,轻轻的拍了几下,“你别这么想,你一定可以的。”

    唉声叹气的,瞎子浩知道颜柄塽这是在安慰自已,自已的身体自已最清楚,“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自已的事,我是最清楚不过了。”

    “别总是那么的伤感,想开点,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

    他知道这是在安慰他,事事本无常,谁能想得到呢?

    “说说你吧,你家那位现在在何处啊?”

    “老兄,别说她了,一说起来我就来气。”

    “喔,咋了,你们闹矛盾了,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唉,现在我也想知道她在哪里,之前我求张瀮,可他现在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我是想,应该。说起他……”说起张瀮来,气不打一处,先是欺骗他出银两,现在连个话都没听到,感觉自已被耍了。

    “哎呀,你不说这个我倒是忘了,张瀮这个孩子我好久没见到了。”

    “唉,别说了,现在国难当头,我哪有心思去说他,说说现在的主要问题。”

    聊着聊着,国家大事,个人事,也聊得差不多了。

    “你说吧,现在你有什么感想?”他问着瞎子浩,他这个人点子就是多。

    “刚才你也说了,皇上情况不明白,我感觉敌人不是来自外面,而是内部。”

    “你说得很对,现在各位王爷最近都不怎么安好心啊,我就不明白了,现在太子储君已定,怎么还不死心?他们到底要想做什么?”越说越气,平时什么事都不干,整天想着怎么如何夺取皇位,搞得现在朝堂四分五裂。

    “你还不明白吗?他们优家不可能会理会这些的,从太祖但现在的皇上,那个不是经过鲜血淋漓,才能登上皇位的,毕竟天底下皇位只有一个,而王爷有太多了。”

    不错,优家得来的皇位都是靠踩着兄弟的鲜血上去的,这种传统已经不是一两代之间的事了,而是一个习俗来的。

    “可是现在……”

    “现在又能如何,哪怕是最后,也要拼搏一番。”

    “唉。”他冷静下来,说得也对,这是他们家的天下,他做臣子的,又能做什么吗?谁最后当上皇帝,自已还不是做臣子的吗?

    “放心吧,他们斗不了多久,胜负早已定了。”

    “你怎么知道?”

    “仔细想想,太子装病那么久,几位皇子们不是最后也没能扳倒吗?再想想,太子一出现,六皇子,二皇子,那个不是先后逃回封地之中,你平时小看了我们这位太子爷,可不是省油的灯。”

    “对啊,平时闹得厉害的就当属二皇子了,现在看来,我要好好了解这位太子爷了。”

    “不,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

    他已经坐了下来,抬头看着瞎子浩,“什么消息啊?”

    “就算太子继位后,也做不长皇帝。”

    “为何?”

    “沉溺酒色,奢糜腐化。急功近利,从面相看,是个短命鬼。”

    “啊,不会吧?”颜柄塽有点不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可就是如此,谁也没办法改变,除非他能改掉自身的毛病,不然真的会如我所说的。”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谁能改变目前现在的局势?”

    “谁能改变?这就要问你了?”

    “你开玩笑吧,我能做什么?”

    “呵,你可以说是开玩笑吧,到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这……”想不通了,为什么他会说自已能改变的了局势呢?或者这个就在自已的家中,会是谁呢?他对自已的子女可是很了解,根本不是当官的料,只能打理打理其它生意上的事,要他们帮助自已,简直比登天还难。

    “你可不要小看了自已的能力,要不然皇上和太子都不会看重你的。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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