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光靠我一个人是不行的。要不你回来帮我吧?”颜柄塽想要他回来,一来当自已有问题时,可以帮自已解决难题。

    “不了,我看清了朝堂的事,你还得靠你自已,如果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来找我。”他拒绝了,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尔你我诈的朝堂上了,那里简直比战争更加可怕。

    “好吧,既然你不想回来,我也不想为难你,人各有志。”太了解了,一旦做决定的,绝不可能会回头的。

    “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明天还有一大推事,等着你去做,这段时间够你忙的。”

    两人做短暂的分别,离开时,还依依不舍。

    …………

    治州和京城有时差,所以京城天黑了,这里还是白天。

    “苏将军,最近可好。”张瀮见到了苏溪,虽然两人没有什么交情,但免不了见面。

    “有什么好不好的,现在正在打仗当中,不知大人来此所谓何事?”不请自坐。不奇怪,他是这里的最高主帅,理性有这种待遇。

    张瀮叫人给他上一杯茶,“将军,不能一见面,就这样吧,我来的的确有一事相求。”

    “哦,有事相求?不知是什么事?”

    他看到了颜凌霜,又退了回去,现在他还不想见她。

    “是这样的,我的人看到了一个长像通缉犯往你这边走了,我想要了解一下,你是否看见过。”说着他命人把画给苏溪看看。

    “这个人,我没有见过,不知他所犯何罪,如果老夫看到,一定会告诉你。”看一眼,就还给了张瀮。

    张瀮已经看出来了,苏溪的脸色明显不对,这个人他应该认识,他又为什么说没见过,这个人跟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好,那多有打扰了,望将军看到后,请第一时间通知我。”元开犯什么,他并没说。

    “等等。”苏溪觉得里面肯定有文章,所以他叫住了张瀮。

    “不知,苏将军还有什么事?”停了一下,转过头来。

    “你还没说这个人到底犯了什么罪?”

    “哦,原来是这个啊,很简单啊,谋逆。”说完便走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跟苏溪说。

    颜凌霜看见他时,手脚不停的抖,奇怪,张瀮并没有对她怎么,她怎么会害怕。

    “颜小姐,别来无恙啊。”说完离去。

    她现在更加害怕,不知所措。

    “怎么,你不舒服?”苏溪也看到了她不对劲,从进来到现在,手脚不停的抖。

    “没~没有。”还好他没问自已是不是和张瀮认识。

    “刚才我一直注意你,看你很慌张的样子,是不是你们认识?”

    她怕什么就来什么,她赶紧否认,“我怎么认识他的,我之所以很慌张,是因为他身上杀气太重。”

    一个女孩怎么可能会看出男人身上的杀气呢?最好的解释,她和他是认识的。

    外面的天气就是寒冷,张瀮带着两个人一起,巡视一下,看这里的百姓生活如何。

    “将军,刚才我好像看到了夫人,你怎么不上去打招呼呢?”一个人问着张瀮。

    “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主要的是,要怎么样找到元开,此人不死,天地难容。”

    “原来如此。”

    他们继续向前走,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颜凌霜一个人回到房间,她把房门锁得死死的,心惊胆跳。“他怎么来这里了,自已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和他解释。”她目前还不知道,张瀮就是那个蒙面人。

    她不知道的是,以为张瀮是来找她的,所以她特别害怕。

    一家人有说有笑的,苏溪走了进来,脸色不太好看。

    “父亲,你不是去见了吗?”苏余问着。

    “是,我是去见了,可我还得到一个消息。”

    “岳父,到底是什么,说出来让我等也听听。”

    听到这个,苏溪上前就是一巴掌,元开还不知到底是什么回事。“岳父,你疯了,我可是你女婿啊!?”

    “父亲,你怎么能打他呢?”

    “父亲,出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生气?”

    三人都是一脸蒙圈,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元开一巴掌。

    “你给我跪下。”他指着元开说道。

    元开只好照做,要不然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父亲,你怎么了,怎么去见见那位大人,回来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到底出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你们两个也给我跪下。”他好久没有发了这么的大的火,不死也会被三人给活活气死。

    “说吧,你们给我老老实实的说,一字不差的说,首先是你先说,元开。”他坐了下来,也许是声音太大了,元母听到了,然后走了出来。

    “亲家公,出了什么事,为何让孩子们跪下呢?天气了,可受不了的呀,万一出了事,可咋整。”

    “亲家母,这事你别问了,与你无关。”

    “怎么和我无关呢,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儿媳,另一个是我儿子的舅哥。”元母还不知到底是什么事,让苏溪大动肝火。

    “起来,都起来吧,地上冷。”元母把他们拉起来,可他们并不敢,没有苏溪的话,谁也不敢。

    “我看谁敢?来人。”

    “将军。”侍卫走了进来。

    “把老夫人请下去。”

    “是,老夫人,请吧。”

    元母被带下去了,留下四人在这里。

    “说吧,我想听听你的,记住不要欺骗我,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最好实话实说,要不然我会把你交给大人的。”苏溪坐在椅子上,听元开到底怎么跟他解释。

    “岳父,你让我说什么呢?”他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你这是在跟我装蒜的是吧,好,既然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在景牙县你做了什么?”他给元开提个醒。

    “那事我是冤枉的呀,我兢兢业业的,尽忠职守,不敢有一点怠慢,那事是有人故意陷害我,请岳父明查,还先婿一个公道,小婿名声是小,可岳父就不一样了。”

    “胡说,你还是没说实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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