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狗血虐文变沙雕了 >第15章 第15章
    项洵利落地跳下车:“手机忘休息室了!”

    关榆深呼一口气,攥紧拳头咬紧牙,暗自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一定不要生气。

    项洵一溜烟跑回休息室,顺道把关榆的手机也带上。

    他跳到关榆身后,轻轻勾住关榆的脖颈,晃晃手机:“走。”

    “不走。”关榆别别扭扭地往后躲。

    后面是项洵。

    项洵附在关榆耳边,压低声音:“这么喜欢撒娇?嗯?”

    故意扬起的尾音,夹杂着些许轻笑。

    关榆蓦地惊觉,讶异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不知是今日的吻太烫。

    还是如今的心情,太过跌宕起伏。

    关榆终究归于平缓,笨拙地将过去一切封印,他冷眼开口:“回。”

    项洵拍拍关榆的肩,咧嘴笑道:“好嘞。”

    关榆却无声无息地拿开项洵的手,默不作声打开车门。

    再是脑回路清奇的项洵,此时也能察觉出关榆的不同寻常,他绕到驾驶座,狐疑地瞅瞅关榆,可关榆始终冰冷,波澜不惊,这让项洵属实匪夷所思。

    他挠挠头,心道,撒完娇,又开始傲娇了?

    要怎么克傲娇来着?

    回到酒店,关榆径自前往浴室。

    项洵紧随其后,在关榆要锁门的时候,一只脚踏了进来。

    关榆关不上门,索性不关,当着项洵的面儿开始脱半湿不干的衣服。

    一件、两件……最后只剩一条黏在皮肤上的内裤,将圆滑的身形完美展现。

    小小洵陡然抬头,猝不及防。

    项洵本就是个不要脸的性子,外加上爬床做攻的目的,他露出邪笑,想些有的没的。

    关榆瞅见凸起来的小小洵,脸色愈发难看:“你出去。”

    “关榆。”项洵哑着嗓子喊。

    他是真渐入佳境了。

    关榆胸口卡着一团气,不全是因为项洵,正因如此,他才不好发作。

    回看《红河》,一开始的陈孟,不也是又气又恼又无处发作么。

    可陈孟的结局是喜欢。

    关榆却不知自己的结局。

    他烦躁地打开花洒,热水落在地上,逐渐氤氲出大片大片的雾气。

    项洵被雾气冲昏头脑,胡乱上前,想就这么办了关榆。

    可——滚烫的热水浇在身上,烫得项洵鬼哭狼嚎:“嗷嗷嗷嗷嗷嗷!”

    迸溅的水花打在关榆脸上的时候,已经温了。

    关榆手忙脚乱地调水温,一把拧到头。

    冰水哗啦啦洒下,浴室至少低了两个度,雾气散下去不少。

    项洵委屈吧啦地滑到关榆身上,小小洵微微抬着头,隔着布料戳关榆的腰腹。

    关榆卯力缩着肚子,扒开项洵的衬衫:“背烫红了,快起来,得找药抹抹。”

    “嗯哼哼哼……”项洵想哭,“疼。”

    “起来。”

    “起不来了。”

    小小洵又有变大的趋势,关榆怎么吸肚子都没用,他一边被小小洵折磨,一边担忧项洵:“很疼么?很疼的话,更不能耽搁。”

    “洗澡。”项洵闷闷地说。

    “先抹药,”关榆顿了顿,有些急,“还不知道有没有烫伤药。”

    “先洗澡,抹了就不能洗了。”

    话确实如此,关榆只好耐着性子帮项洵脱衣服,手搭到腰带上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晕头转向了。

    好在项洵确实难受,顾不上小小洵。

    他俩草草冲了冲。

    关榆穿上衣服去楼下前台找烫伤药,还真有,拿到药后他飞似的往电梯冲。

    好半天,电梯才下来。

    一位头戴圆帽,帽檐压得特别低的男人走出来。

    关榆看见这人的眼神,如一潭死水。

    他打了个寒颤,没想太多,按了11后,接着毛躁地等电梯上行。

    门没关,敞着条缝。

    可关榆记得自己明明关好门了。

    再联想方才那个奇怪的男人,关榆惊得快步跑进去。

    难道有人对项洵下死手?

    项洵像条死鱼一样趴在沙发上,脸朝里。

    关榆真情实意地扑上去:“喂!还活着吗?”

    项洵扭头,疑惑地看关榆:“我还不至于死吧?”

    关榆:“……”担心喂了狗。

    他收起真情实意,用虚情假意演道:“我担心你嘛。”

    项洵:“?”

    抹上药后,项洵又是一条狼山好汉。

    他蹦蹦跶跶跳起来:“哈哈哈好像不疼了!”

    再往关榆脸前一凑:“你好像也不生气了。”

    关榆敷衍道:“我能生什么气?你看错了。”

    “诶——”项洵狐疑地往前蹭。

    真唇瓣碰上唇瓣的时候,谁都逃不过。

    项洵试探性伸出舌尖,被关榆一把子躲开了。

    “嘿嘿,关榆,咱们对戏吧?”

    关榆板着脸:“别乱亲。”

    温温和和的性子,就像一团温水倒入项洵的心口。

    项洵傻乎乎地站正,又傻乎乎地挠头。

    按照剧本,他们还要亲很多次。

    关榆揉了把脸,努力找回自己的主场:“说起来,我出去的时候,不是关门了么?”

    “嘿嘿,”项洵有点不好意思,“见你没回来,出去看了眼。”

    “才几分钟,又没耽搁多久,”关榆叹口气,说心里不暖是不可能的,否则也不会因为项洵感到气闷,“等了会电梯,碰见个很奇怪的人。”

    说起这个,关榆蹙眉,回忆男人的模样。

    那厮有一对上挑的眉,看起来很凶。

    “他好像是爱乐的代言人,”关榆拿手机搜,“还真是,吴玄,榴芒娱乐……的人?”

    项洵对爱乐毫无好感,他凑过来瞟了眼:“确实是榴芒娱乐的,话说,我怎么觉得这人有点耳熟?”

    专心走事业线的炮灰……项洵恍惚想起这个,连忙改口:“哈哈哈,他也挺火的吧,听过不奇怪。”

    “但这人奇怪。”

    “别管他了,咱们对戏吧?”项洵在关榆眼前晃晃手,“对戏,怎样?”

    关榆撩起眼:“起个头。”

    这双澄澈的眼,挠痒痒似的撩着项洵的心。

    像极了十七岁的少年。

    项洵代入进去,念周河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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