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裴浅酒晏君知 >第245章 做裴浅酒的男人难上加难
    “不是有意的就敢打你,要是有意的他准备干什么?”裴浅酒怒道,“我饶不了他。”

    “主子,别!”蕙草恳求道,“到底是我冲动了,主子您要罚,就罚我吧。”

    “你真是……”裴浅酒指了指她,“唉!”

    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蕙草自责不已。

    然而裴浅酒根本没有生她的气,因为在她说完,裴浅酒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只是暂时不便同她说,才故作失望离开。

    晏君知逗着俩儿子:“看,阿娘回来了。”

    “阿娘!”

    裴浅酒微笑着揉了揉他俩的小脑袋:“饿了没?叫奶娘过来。”

    “奶奶!”俩小家伙口水都出来了。

    裴浅酒让奶娘过来把他们抱走。

    晏君知道:“有事?”

    “这事蹊跷。”裴浅酒神情冷凝,“蕙草向来稳重,连自己手底下的小丫鬟都没动过手,怎么可能对未来的小姑子动手?加上之前在王家,她也莫名其妙地手抖洒了你一身。这两件事发生时,她都没有意识。她一定是中了暗算了。”

    “孤命人去查。”晏君知重视道。

    裴浅酒提醒道:“你还记得赵家去天庆观合八字那日赵玲失踪了一段时间的事么?”

    晏君知沉思道:“你的意思是,赵玲很可能被人掉包了?若真是如此,对方费这么大周折不可能只是为了对付齐王府的侍卫和你的丫鬟。看来这是冲我们来的。”

    “赵玲,还有王家的那个王琯琯,都得好好查查,看看她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裴浅酒道。

    “只是赵玲这一出,目的何在呢?”晏君知皱眉沉思。

    裴浅酒一语道破:“你是当局者迷了,蕙草是我的心腹,而赵铁剑是你亲信侍卫,虽说之前你把他给了我,但在外人看来他依然是你的人。一个我的心腹,一个你的亲信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乃至仇怨,最终影响的不就是你我的关系么?”

    晏君知恍然大悟:“果真用心险恶!”

    代入到一般的家庭里去,主母的心腹和一家之主的亲信产生了冲突仇恨,会给一家之主什么印象?可不就是主母的心腹嚣张跋扈,甚至欺负到了他头上!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主母也会怨一家之主不给她脸面。晏君知是没有妾室,换做有妾室的,当时就能抓住时机踩着主母上位。

    但是显而易见的是,这个计策在齐王府是行不通了。

    一来晏君知心里只有裴浅酒,二来赵铁剑实际也是裴浅酒的人,晏君知不会护他的短。

    等晏君知安排完人手去调查此事后,裴浅酒冷不丁来了一句:“瞧着这些手段,好像都是为了分化你我而来,别是又是你惹下的桃花债吧?”

    晏君知心中一突,嘴上不承认道:“孤哪里惹桃花债了?没有的事。”

    “你最好仔细想想。”裴浅酒道。

    晏君知:“……”

    就算再心虚,他也不会去说在南疆当贵妃的日子。

    可是这事裴云也知道啊,见他不说,就替他说了:“殿下在南疆确实有过一段。”

    裴浅酒的眼神当时就危险了起来,有杀气!

    晏君知急道:“你别胡说八道啊,什么叫有过一段?孤可是始终记得阿酒的!”

    裴云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是被南疆前国主封为贵妃,宠信有加。”

    晏君知:“……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这事我怎么没听你提过啊?”裴浅酒幽幽道,还对裴云道,“你怎么也才告诉我?”

    “主子没问,属下便没说。”裴云还是有节操的,这事说了那不是挑拨他们关系么?

    虽然现在她还是说了,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有人在算计他们,当然要排查每一个可能。

    晏君知也道:“本就没什么嘛,有什么好说的?孤对她又没有旁的想法,只是虚与委蛇借机夺了她的国主之位,既帮桑泉出气,也利于孤脱身。”

    “那她对你呢?”裴浅酒反问道。

    晏君知哑了。

    裴云道:“桑月对殿下似乎很执着。”

    “南疆之人手段诡异,我听说她们对负心的男子会下情蛊,从而令他一生一世爱她。”裴浅酒淡淡道,“殿下在南疆待了那么久,就没觉得身上有古怪?”

    晏君知被她说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咦!你快别说了,孤好得很!”

    裴浅酒就是吓吓他,转而道:“我记得桑泉就是因为桑月作乱才赶回南疆的吧?现在我有理由怀疑这就是调走他的一个由头,桑月极有可能不在南疆,而在卫朝,在京城。”

    晏君知突然道:“裴云,去追桑泉。”

    裴云点点头,立刻行动。

    她刚走,裴浅酒就道:“今天开始,你睡书房或者前院。”

    “为什么?”晏君知震惊道。

    “这不就是对方想要的结果么?我成全她。”裴浅酒冷笑道,“同时也是为了保护蕙草,只有她的目的达到了,暂时才不会继续对蕙草下手。”.七

    晏君知很委屈:“所以就要牺牲孤睡卧房的权利?”

    “你可以去前院睡卧房。”裴浅酒淡淡道。

    晏君知:“……”

    “还有,王琯琯那边,我允许你逢场作戏。”裴浅酒难得大方道,“但是你要是敢假戏真做,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晏君知:“……”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裴浅酒的男人难上加难。

    裴浅酒已经转身让晏君知送她的另一个侍卫马环刀去传赵铁剑了。

    赵铁剑此时正在家照顾赵玲,赵母气狠了:“真是日久见人心,以前觉得她挺贤惠的,没想到是这种人。不能娶,坚决不能娶!不然我们娘俩还有好日子过?”

    赵玲还道:“嫂子也是一世情急,娘您别怪她,不能因为我坏了哥哥的姻缘。哥哥是真心喜欢嫂子的,迫使他们分开,哥哥得多伤心?”

    赵铁剑闻言顿时无比愧疚:“阿玲你放心,这事绝不会有第二次了,我会带她来跟你赔不是。”

    “别为难嫂子。”赵玲看似请求,实则拱火。

    “这是她该做的!”赵铁剑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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