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裴浅酒晏君知 >第246章 齐王妃也不过如此
    赵母心疼道:“你听听,阿玲这么懂事,以后不得是只有挨欺负的份?”

    赵铁剑恳求道:“我会带她来向阿玲赔不是的,阿娘您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好不好?”

    “你果真这么喜欢她?”赵母问道。

    赵铁剑点点头。

    “罢了,大不了我们娘俩委屈一点。”赵母退让道,“你去吧。”

    恰在这时,马环刀上门了:“铁剑啊,在家吗?王妃传你呢。”

    赵母心中一紧:“王妃传你该不是想以势压人吧?”

    “王妃不是这种人。”赵铁剑道,“而且的确需要去王妃面前说清楚这事,我先走了。”

    他马不停蹄地赶回王府去见裴浅酒。

    “属下见过王妃。”

    “今天蕙草是肿着半边脸回来的,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裴浅酒沉声道。

    赵铁剑心中一沉,但还是如实道:“是属下动的手,今天她突然掌掴阿玲,属下情急便也打了她一下,属下认罪。”

    “一句‘认罪’真是好光风霁月。”裴浅酒冷笑道,“还没过门你就敢这样对她,我如何敢放心把她嫁入你赵家的门庭?这婚事,依我看还是算了吧。你是殿下的侍卫,自去找殿下陈情吧。”

    赵铁剑大急:“王妃开恩!此事我与蕙草都有过错,求王妃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

    “滚吧。”裴浅酒却蛮不讲理地把他轰了出去,“给我看好了他,不许他去找蕙草,也不许蕙草找他。齐王府里,我这个王妃说话还是作数的。”

    可怜一对小鸳鸯,就这么“隔绝一方”不得相见了。

    甚至连晏君知也被赶去前院睡了。

    这种八卦绯闻传播得最快,还没隔夜呢,外面就都知道了。

    ——齐王和齐王妃闹别扭了,而且情况好像还挺严重的。

    王恺府中,王琯琯正一个人自娱自乐跟自己下棋,听着大丫鬟的禀报,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嘲讽笑容:“齐王妃?也不过如此!真不知道外面为何会把她传得那么神。”

    大丫鬟道:“自然是因为没有碰上主子,不然她那点小手段怎么能跟主子您比?一个没有娘教的草包罢了。”

    小小丫鬟,说话是真恶毒。

    裴浅酒母亲江氏被裴老太君和二房下毒害死,裴世奇又长年征战,二房主母冯氏自然不可能用心教她。在外人看来可不就是有人生没人教么?这就足以遭人诟病了。

    王琯琯听了心情自是舒坦:“来,赏你的。”

    说着就给了她一颗金瓜子。

    “多谢主子!”大丫鬟高兴得很。

    “去把大哥请来。”王琯琯道。

    “是。”大丫鬟立马去办。

    不多时,王恺长子王沣便欣然赴约:“琯娘找我何事?”

    “如今我们王家与齐王殿下也算日益亲密,大哥明日给殿下下个贴,请他去茶楼听书吧。”王琯琯道。

    王沣不解:“琯娘,你这是何意?”

    “我就是好奇,想跟大哥一起去听书呀。”王琯琯暗示道。

    王沣一愣,随即恍然:“哦,噢!好吧,我试试吧。”

    等他走后,王琯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取出一个瓷盅,划破手心把血滴了进去。

    “再养几天就够了。”王琯琯眼中精光一闪。

    另一边,裴浅酒突然吩咐丫鬟持她名帖去请太医,而且指明了要请方院使。

    蕙草听说裴浅酒请了太医,顿时担心得不行,遂收拾收拾仪容过来求见。

    “进来吧。”裴浅酒道。

    “主子,您怎么了?可是小的气着您了?”蕙草十分自责。

    “不关你的事。”裴浅酒摆摆手。

    蕙草跪在脚踏上给她揉腿。

    方院使对晏君知夫妇是心存感激的,不是她们,他还在被晏同归软禁之中呢。因此得了裴浅酒的请托,他毫不迟疑地就来了。

    “微臣先为王妃请脉吧。”方院使道。

    裴浅酒微微颔首,伸手让他把脉。

    方院使心中一动,裴浅酒的身体明明十分健康,怎么还特地要他跑一趟?莫非有别的事?

    不愧是能做到院使的人,果真是老狐狸,只见他皱眉道:“王妃还是要多休息,放宽心啊。”

    裴浅酒道:“好,有劳方院使再给我这丫鬟看看吧。”

    蕙草一脸茫然:“我没病啊。”

    “你看你憔悴成这样了。”裴浅酒不耐道,“让方院使看看也好安心。”

    “是。”蕙草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忙应道。

    方院使倒没有什么不悦的,哪怕给一个丫鬟看病。

    这一上手他就察觉不对了,可抬眼就见裴浅酒朝他使眼色,顿时会意。

    他收回手:“就是忧思过度,心病还须心药医。”

    “听见没有?为了个不值当的男人,你要抛弃你我多年的情分不成?快些走出来吧。”裴浅酒道。

    “……是。”蕙草忧虑不减。

    可是裴浅酒明令禁止她跟赵铁剑见面,她不敢顶撞。

    “回去休息吧。”裴浅酒支走她。

    等她走后,方院使便直说了:“据脉象看来,她体内恐怕也有美人笑。”

    “什么?”裴浅酒惊怒,随即皱眉道,“敢问方院使,美人笑可有令人做出举动而不自知的效果?”

    “这……”方院使迟疑了,“倒是不曾听说。”

    “可她已经两次不受控制做出了自己不知情的举动。”裴浅酒道,“这又是为何?”

    方院使神情凝重起来,忍不住捋了捋胡须:“哎,微臣才疏学浅,着实不曾查出其他病灶。”

    “今日辛苦方院使了。”裴浅酒诚恳道,“但是还请你代为保密。”

    方院使忙起身惶恐道:“王妃折煞微臣了,此事微臣省的。”

    “多谢。”裴浅酒笑道。

    “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王妃的脉案就写急火攻心忧思郁结吧。”方院使请示道。

    “好。”裴浅酒很满意他的上道。

    方院使遂告辞离去。

    而他这一来一回,关于裴浅酒和晏君知离心的谣言愈发甚嚣尘上。毕竟裴浅酒都急火攻心、忧思郁结了,除了被这事给闹的之外,也没有别的事了啊。

    晏君知蹲在前院墙角,用树枝戳蚂蚁:“孤就看你演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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