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大时代:重生1993 >第14章 大唐危矣
    张子文接着道:

    “除非什么时候,祖国能强大到像拔毛小学生似的殴打美国,就意味着可以重新制定地球土地规则,那锚定土地的逻辑就‘癌变’了,那就要换跑道。或者是科技突破能殖民外星,也意味着‘土地变多’,逻辑癌变。”

    “万变不离其宗,银行不是土地但有不少相关性。这个行业能锚住国民经济蹭速、让笨些的人拿到平均数是没问题的。”

    “老爸你没到玩土地的门槛。那么简单明了的深发展,还真是可以让你锚定改开增速的优质标的,于是就可以不卖。”

    “除非你不看好祖国未来,或者发现买入深发展的逻辑发生系统性恶化。譬如出现某种可能替代银行业的‘癌细胞’,那就也要避开银行换跑道。”

    “上述所说,建立在你能躺平装死不操作的前提。可以不卖。”

    “如果你要赚差价,要炒股?既是炒,就是博弈,的确不要什么买入逻辑。”

    “问题在于既然是博弈,爸,你得想下比其他人聪明多少。你觉得你炒股能赚钱时,先先问自己上学时考了几分,全班、全校、全市排老几?”

    “最后的最后,爸,别人把鸡养死,你养鸡赚钱是因为系统性学习过,在行业里你有别人没有的认知。”

    “那么关于股票,关于资本市场你懂什么?有什么是可以用来和人博弈、和人竞争的,靠听隔壁厂大聪明说两句么?”

    老爸目瞪口呆,暂时无法消化这么多的知识。

    也实在想不通,这小子哪来这许多极其唬人的神逻辑?

    最后。

    老爸试着问:“有点晕了,照你的话可以不割肉,深发展能长回来?”

    张子文道:“它当然能涨回来,但能这么问,说明你关心则乱,割了吧,割着割着,就习惯了。”

    张子文真不知道深发展走势。

    只知道今年指数大跌。

    是倒是通常来说银行股跌的会少些,但毕竟要跌。

    只能说如果他有定力、锚着深发展这条大鱼二十年的话倒也不会失望,至少比陈瞎子手里那些房产跑的快。那么他相对陈瞎子,就不是贬值,而是增值。

    但事关到人性,张子文也知道,话再有道理也是废话。

    老爸不是勇敢又有定力的人,受不了长时间刀子割心感受。

    而今年股市,能跌到许多人怀疑人生。

    教室外。

    宋少芬正好听到了某父子对话。

    起初因为不方便进去打断父子间交谈。

    直至后来,听某人也买了“深发展”被套。

    考虑到张子文疑似见义勇为的人,宋少芬有点替这位父亲捉急,哪怕不该建议也想进去给他点意见。

    却是到现在,宋少芬呆住了。

    张子文那些话太有逻辑,太神奇,像是有某种能穿透时空的认知能力。

    如此神乎其技的表达方式,对事物本质的认知力,还真是到处讲课的宋少芬难望其背的。

    越想越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在中二学生身上,出现这样生动准确的表达?

    一般人或许还好,问题在于能完全听懂、并能欣赏其中水准和美感的宋少芬,听了真是有点冒冷汗啊!

    如此导致发呆到了现在,迟迟没动,只是在外面静静听着。

    教室内。

    老爸想了想道:“你倒是说的蛮唬人。但你明显在教你爸卖户口册,既然你觉得会涨回来,还让割肉?那是真割肉啊,你以为说着玩的。”

    “……”

    事实上老爸要是会听劝,也就不是韭菜了。

    重大问题上他都有自己主见,尽管是刚愎自用,但就是有。

    譬如当年老妈让他不要养鸡,他养了。

    为此,在黑白电视都是奢侈品的年代,他溢价弄到“外汇兑换券”,买了夏普大彩电。

    后来,老妈让他继续孵化小鸡,别搞养殖设备制造。他又搞了。

    为此,在永久牌28寸属奢侈品的年代,他买了第一辆本田125。

    后来老妈让他别炒股,但他以为可以继续打脸陆昆兰,换个虎头奔。

    却输掉了身家。

    大抵就是这样的性格。

    何况现在张子文只是个靠他养着的学生。讲真,对他没有说服力,也没有威慑力。

    “得想个办法,让老爸失去股票账户控制力。”

    张子文看着两鬓有了白发、可怜兮兮的老爸,开始深深的沉思:

    不装了。

    必须发动“玄武门之变”架空张大林财权。

    否则我大唐……否则家里环境岂不是废了。

    事实上这番对话,也没能让老爸心情有所舒缓,他离开时身影仍旧有落寞感。

    就此张子文知道,除股票被套外,老爸还有其他难言之隐。

    因为股票现在只是刚开始亏损,以老爸的底子暂时还不会觉得疼。

    但他的情绪真有问题。

    于是,想到了今天早晨那个跟踪的身影。

    老爸离开后少顷,进来了一个不算时尚但很有质感的年轻女人。

    “你是张子文?”

    教室里,宋少芬近距离看着这人。发现他总体虽然有点青涩感,却眼神很奇怪。

    张子文当然知道这家伙是谁,哪想到她竟是找学校里来了。

    宋少芬道:“看你神态,你怕我误会你和歹徒一伙啊?”

    张子文道:“这倒不至于。其实你怀疑我和歹徒一伙也有逻辑,不过肯定不会带这么一斯文助理来。”

    宋少芬道:“你果然和常人不一样。”

    张子文道:“你应该是忙碌的人,找我有事?”

    宋少芬道:“讲真,我没你想的忙,你呢,不忙的话我请你去茶花喝点东西。”

    茶花是个很特别的地方。

    这年代首次出现了“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的娱乐场所特征划分。

    她说的茶花消费特别贵,因为经营者自身的文化所导致,大抵就是诸如她这样的人容易在里面。

    而港台过来的一些相对于这时代的大老板,则通常聚集在这城市的真四星级“名流酒店”下设酒吧里。

    所以各种款式的美女、以及上了台面的混混,也基本在名流。

    至于茶花很低调,但其实里面的人享受了改革开放的最大红利。

    那么混迹茶花的人就是真正的兔子,增长速度快于当今地球的任何圈子。

    “不去了。有问题在这说吧。”张子文摇头。

    宋少芬难免和助理面面相视了起来。

    作为她优越感肯定是有些的,没想到会被这么一男生拒绝?

    但是生气也谈不上。这家伙要是不奇怪,怎么可能那时间出现在巷子里。

    又怎么可能教育他爸时候,说出了那些话?

    其实是张子文约好了时间要拿钥匙,以便今晚在卫箐其中一个家过夜,否则错过了找不到卫箐,就得躲在教室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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