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陶非扭动钥匙发动警车,状似无意的开口:“你觉得俞茗明是个好同志吗?”

    周志斌一愣,他从副驾驶转过头来,伸手把墨镜推高:“是啊。办事能力确实挺强的,不过人就跟有壁一样,除了孟佳好像谁都接触不着她。”

    王勇也配合的点点头:“平时说话做事都挺亲热,一到正儿八经有事,好像看别人一眼都觉得麻烦。”

    陶非笑:“特情组出来的就是这样。给她点时间。到现在她也没对上表,扛吧。扛几天就好了。”

    警局-------------------------------------

    “姓名?”

    “田光宝。”

    “年龄?”

    “28岁。”

    “六月十六号晚上十二点,你在什么地方?”

    田光宝抬头看向季洁,一言不发。

    “啪——”周志斌一把将文件夹摔在桌面:“问你话呢!”

    “田光宝,我们既然敢叫你来,就说明我们肯定是掌握了足以把你定罪的证据!我们是在给你机会你懂不懂!”季洁的语气染上几分严肃的怒意,她拧眉看向对面的男人。

    田光宝沉默一瞬,沙哑着嗓子开口:“六月十六号十二点,我还在机场。”

    季洁轻笑:“平阳大学女生宿舍门口的监控录像里出现了你的身影,可是你说你在机场?

    怎么?研究出克隆技术了?”

    “我去看了我妹妹,田茵。”

    “你看你妹妹和杀她舍友有什么关系!”

    “我没想杀她!”田光宝激动的大喊:“是她自己!她碰上我以后说要和我去竹林里走走,我答应了。进去以后她不停抱怨她家里人对她不好,还辱骂她哥哥佩崇。我也是当哥哥的,我就劝了她几句,结果她说话越来越离谱,说什么我们都是图她们的嫁妆。”

    田光宝镜片后的眼睛一抹狠意浮现:“一个农村来的土妞,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这种在外面打拼的大男人指指点点?她算什么东西?”

    季洁不忍再听,她出声道:“所以你就杀了她?”

    “是啊。我用竹子狠狠捅了她几十下,然后又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慢慢慢慢闭上眼睛。那次太匆忙,没准备好手套。我就把她身上沾着我指纹的衣服、那节竹子和她带的行李箱,都拿走埋不一样地儿了。”

    “可是据晏佩珍母亲交代,那天她在和女儿打电话,打到一半忽然听到咚的一声然后才没了声音,这个你怎么解释?”

    “我看见她打电话了。”田光宝扬眉:“那傻妞一看见我,一把把手机扔口袋里然后挂了电话。要不是看她把电话挂了,我还不想跟她一起散步呢。”

    “那何月娥呢?她做错了什么?”

    “那臭表子,三番五次的拒绝我,那天晚上我出差回来,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给她打电话,跟她说最后一次见面,以后再也不打扰她,结果她真来了!我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解决了她,她一直在那叫啊叫啊,叫的真难听。”

    田光宝语调冷漠,好像还夹杂着嫌弃的味道:“果然,女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知道听话。我把她扔下水道里,然后顺便把所有有关的东西全烧了。你们不可能找到证据。”

    周志斌目光沉沉,视线死死的锁定着面前毫无人性的衣冠禽兽:“你把第一次作案的皮箱藏哪了?”

    田光宝一怔,而后笑开:“什么?什么皮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皮箱,我也没见过什么晏佩珍。”

    “我可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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