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兰夜 >第23章 第23章
    在亦奇娱乐后台十句话不到凭借我的暗示,程又青眼睛发射出精明的光给我一张房卡,王一浩在我快要进入酒店的时候拉住我,:“算了,我自己面对。”

    “多大点事,婆婆妈妈,你最多把他打一顿,他删了你的视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不一样,他会下地狱的。不要耽搁我指点江山了,我要给老欧打电话了,从老欧家到这里就算超速闯红灯也要四十分钟,幸好现在时间不堵车。”

    他抱着我不放手,我并不习惯这样拥抱,它让我感到是一种枷锁,闪念之间我又恢复恶魔厌恶他,我静静看着他,他可能感受到而放手。

    “老欧,《挥舞》这首歌副歌能不能用小提琴,凸出主唱唱功。”

    “可以,就是不和谐,为什么要凸出。”

    “前几天王一浩和我一起,碰见程友青,他说想要这首歌升调,说是为了舞台效果,改了票数更高,让我和他商量一下。”

    “和你商量吗?你屁都不懂。”

    “王一浩要专心比赛,这些琐碎的就是我在负责。”

    “小夜,你不要管了,剩下交给我。”

    “那我突然离开不礼貌吧。”

    “你在哪里?”

    “在酒店啊,程友青说先开个视频会议让我自己喝点酒,想想怎么改现场能躁动起来提高票数。”

    “小夜,现在立马离开,不要喝酒……”

    我听见老欧匆匆的脚步声,告诉他酒店后,他一边跑一边给我交代,听见他气喘吁吁有了负罪感,让一个六十岁的人这么运动。

    半个小时后,我在王一浩的注视下走进酒店,他在我背后说道:“有一点不对给我打电话……”我走的太快,他后面的话听不清楚。

    事实证明人需要自信,王一浩有时候会产生自卑,我在自负和自卑之间来回跳跃,程友青的自信是司马昭之心,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进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哄带骗才让他先去洗澡,他用了五分钟不到出来,在这期间手机振的和地震一样,王一浩给我发了十几条微信,老欧和沈清河林瑜竟给我打了一排未接电话,我给王一浩发一切安好后关机。

    他□□走出来,我下意识闭眼神深深吸气,他露出小山一样的肚子,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器着油腻,我的胆汁泛着恶心,他像女明星红毯上撩头发一样摆动自己两撇小胡子,我毫不怀疑他的胡子就是参照汉奸胡子,为他量身打造。缓缓向我走来,屁股扭动浮动很大,他身上的玩物随着他的动作摇摆,自信且笨重像看猎物一样盯着我。

    “有点小,也不是,太小了,您这需要补补,听说牛鞭滋阴壮阳。”我皱着眉头,说的诚恳且轻车熟路,短短几秒他的脸由粉色变成红色又变成黑色。

    “兰夜。”他明显愤怒叫我的名字。

    “你说说你,年纪上去了,头发下来了,你现在感觉力不从心了吧,我知道几个偏方。”

    我和他没扯几句他愤怒朝我扑过来,□□不堪愤怒的脸倒是有些滑稽,像是光着身子落荒而逃一样,我把背后的高尔夫杆拿出来准备砸在他的头上,这个高尔夫杆是我最惊喜的,我一进门就看见它坐落那里,仿佛等待我的光临完成它光荣的使命。

    这时候我心里怨恨起无数人,怨恨我妈基因不好生下我小胳膊小腿没有力气,怨恨我自己平时躺在床上不从事任何和体育有关的运动,虽然程友青满脸都是血,他战战巍巍站起来看着我,这一刻我才感到胆怯,他眼睛里的狠毒像是饿狼一样要撕碎我,握着杆子都在颤抖。

    已经没有任何□□,他要扑上来毁灭我的□□。

    我这人一向脑子和动作不协调,我心里害怕哭爹喊娘手里却又快又准朝他的头又是一棒,相比第一次害怕失手造成他死亡,这一次我更像一个亡命之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已无可遁逃必须拼死一搏。

    丧尸一样充满顽强的生命力的他,每一次都能意想不到起来朝我扑来,我手上的武器因为出汗滑落,他看见我没了武器露出阴邪的笑,似乎信誓旦旦我是他的掌中之物,这场战争他预测出自己的胜利提前露出微笑。

    我还在想要不要咬他的脖子,幸好他也算个侏儒我不至于够不着,我在计算角度时候猝然眼睛一片黑影,我以为自己已经被他打的看不见任何东西,蓦然间看见一个人扑在他身上,两个人一起摔在地上,程友青彻底输了,他没有行尸走肉一样再次起来。

    一个清晰的背影坐在程友青身上,梁夜的背影伴随着喘气在颤抖,脸上的线条都显露出极端的愤怒,我突然感觉无比安全又无比害怕,怕的我腿都软了跪在地上眼泪扑簌簌的落。

    沈叔叔想把瑟瑟发抖的我扶起来,梁夜说道:“你放开她。”他踉跄起来拖着步子朝我走来,一把拉起惊恐未定的我,我扑进他怀里,我感觉到他都站不稳,我抓着这双大手,甚至形容不上自己的情感,这双手让我有了归属感,有一个人为了我不顾一切的,简简单单的、毫无保留的,我不再是那个被替代、被怪罪的人,有人知道我是无辜的,他笃定告诉我,我很好,一直都很好。

    沈叔叔拨打120,不能让程友青一命呜呼,他走近看地上的人嘴里吐血感叹:“你们两个下手够狠,梁夜就算你不来,他也拿小侄女怎么不了。”他看了沈叔叔一眼,沈叔叔就再也没有声音,低眉像个新媳妇,他一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梁夜嘴上不说话心里说脏话。

    我在梁夜的怀里看见远远站着的老欧,他深不可测盯着我,眼里蛰伏老鹰一般的危险和敏锐。后来沈清河在我面前把老欧狠狠骂一顿:他才是墙头草风往哪吹往哪倒,明知道梁夜生气了,站的老远,只有我是一天干好事落骂名。

    梁夜直到我平静才放开我,在此之前一直轻轻拍我背。我在想如果当初我妈生下我后把我交给他们抚养,我是否拥有正常的感情。

    他放开我,脸上的表情忍耐着,沈叔叔扶着他问道:“腿没事吧,多大了还踹门。”

    “她在里面我能不踹吗?”梁夜疼的说话都在吸气。

    立即脑子里有一个画面,梁夜跑上来对着门,动作没有经过大脑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一脚踹开门,没有感觉到疼痛,看见裸体男人差点扑倒我又拖着残腿和别人打架,而后紧紧抱着胆怯的我,在我恢复以前,他的腿、他的意识融为一体完全没有疼痛。

    沈清河跪在地上轻轻揉梁夜红肿的腿,我没话找话:“沈叔叔怎么回来了,不是在上海出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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