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纤身凑近,浓淡相宜香味传来,元璟丰看她一眼:“味道很香。”这话像是调戏。

    太子听得一笑:“哈哈,三弟,今夜哥哥给你这礼,你就收了吧!”元璟丰平日沉稳,对女色也没多大兴趣,此刻这场面让太子看得有趣。

    “各人风姿不同,一旦重了韵,那就无趣了。”元璟丰开口拒绝了。

    别人或许听不明白,但太子听得明白,好笑这三弟死心眼,既然喜欢这韵味,这女子与曾经那女子这般相似,自然是好事,他却觉得是无趣。

    “你不要可便宜我了?”太子故意道。

    “皇兄且拿去。”

    太子哈哈笑,把香雪往元璟丰面前推去:“三弟,这韵,这香,多熟悉,佳人难再得,你好好珍惜吧。”

    元璟丰避开一侧,像是多怕被沾上似的,香雪是个高傲人,此刻眸中忍不住有了些红,“香雪依旧还是个清白身子,王爷何必如此做派,泥人还有三分土性,王爷既然不喜香雪,香雪也不愿在王爷身边受辱。”

    蒋妈妈吓了住,太子听得笑容微收,蒋妈妈恨不得上去扇死这调教几天还傲得不行的主,此刻忙道:“太子息怒,修王息怒,香雪初来百花楼不懂规矩,还望太子,修王不要介意。”

    太子神色微冷:“方才你说这女子傲气,本宫还没当真,此刻却真是见识到了。”

    蒋妈妈当即吓跪在地:“太子恕罪,香雪虽是百花楼的人,冲撞太子,要如何处置,我百花楼绝无二话!”

    元璟丰似乎看透太子,手上不碰,甩袖一道劲气把香雪轻甩到太子怀里。“皇兄,尝了那么多口味,这滋味没尝过吧!”

    素白娇柔的人,却生着刺,这反差让太子着实心痒难耐,抱在怀里更是受不住,这肌肤软滑得像是上等缎子。

    “哈哈,三弟最了解我。”不得不说,他确实喜欢,见元璟丰果真是一点想要的心思都没有,就再不客气。

    抬手,抬起怀中美人下颌:“今夜陪本宫,你可愿?”

    香雪眼眶通红,口中不惧道:“香雪若说不愿,太子可会放手?”

    太子挑眉:“不会。”他既然抱到怀里,就是他的了,不从有的是办法让她从。

    香雪口中嗤道:“那香雪还有什么好说?”

    太子感叹捏着这近在咫尺的小脸,越看越精致,且这透着雪的清冽,让他看得心头越发意动:“真是高傲啊。”

    不顾及包厢里还有人,他吻住那娇艳红唇,只觉诱人,感觉她的回应,更是让他浑身一颤,半晌,喘着气把人放开。

    一碰,更觉尤物。

    “刚才为何回应,不是不愿意顺从本宫?”太子带着情欲问她。

    “今夜香雪注定要失身,,如果这样,香雪宁愿给一朝太子,这地位最尊贵的。”话中傲气难掩。

    “哈哈,”太子大笑,一把把人抱起:“你很好,香雪,本宫记住你了。”

    “三弟,我这就不陪你这木头了,你记得可别喝醉,误了明天的事就好!”太子抱着人出去前,对元璟丰打趣说一声。

    “太子,您这边请,这边请。”蒋妈妈看得大喜,忙唤了人屋里伺候元璟丰,自己亲自给太子引路去香雪闺房。

    “王爷。”娇柔的两个清倌美人,妩媚动人想要凑上桌前,给元璟丰倒酒。

    元璟丰敛眸,看着杯中酒,脸上已经没了温色:“出去。”

    声音淡淡,但谁也感觉得到的不容拒绝。

    “是。”两个美人哪里受得住他这冷意,压着委屈离了开。

    桌前美酒五六壶尚未动,元璟丰倒着喝过,不多久伏桌睡下,无人敢来打扰,直至第二日三更天时分,

    “王爷,府里已经准备妥当,咱们该回去了。”回安悄声进来,唤他回去准备大婚,

    “好。”元璟丰揉了揉眉心,看了眼边上更漏,随他一道回去。

    太子自然是不用趁夜回去,不过天方亮,也起了来,看着身边随他一起醒的人,想起昨夜滋味:“你真是个让人着迷的妖精。”

    这女子的滋味,比他往日尝过的女子都要好,让他昨夜几乎未休息。

    当然,也是这女子够热情。

    面上冷傲,却总是迎合他,这极端,勾得他欲罢不能。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看得出这女子不愿顺从他,却又热情无比。

    香雪眉间难掩疲惫,清傲之色却半点未减:“我的身子不是谁都可以碰,既然太子碰了,我定让太子记得我,放不下我,不让别的男人再碰我。”

    这是利用他对她的贪恋。

    “你真是有自信。”太子尚未着衣,又压下去把人亲吻了一番,感觉她的迎合而上,却在最后制止。

    “今日本宫还有事,你莫要误了本宫的时辰。”

    他虽然不舍这滋味,但是绝不会沉沦失了分寸,起身穿好衣物,看着床上人,眯眼:“你就在这里待着,只本宫一人可碰你。”

    他做出保证。

    “好。”香雪应下。

    太子听得奇怪:“怎么,不求本宫把你带回太子府?”

    “我不求人。”声音冷冷。

    太子半晌,笑了下:“真是有傲骨,本宫不喜欢骄纵女人,但目前,本宫愿意骄纵你。”

    临走前,又凑近那人作乱一把,从她脖颈起身,低喃:“真香,”

    看她咬唇难受,他眸锁着她:“要不是今天是三弟大婚,本宫就留下来,陪你再赴云雨了。”

    一声叹息,他转身出了门,没有看见因为他的话,香雪眸中难掩的恨色。

    ……

    相府

    “哎,嫁给修王,嫁给锦王都比修王强啊。”沈氏在喜房中,看着满屋子红色,只觉得心在滴血。

    边上忙碌的丫鬟嬷嬷不少,她却无心去帮个忙:“我花了心思那么多心血养出来的,就这样白费了?”厉云菲还好,她是当女儿疼,没有对她多大期望,就算最后出了事,也是要她好好的就好,全是出于一份母亲单纯关爱之心,

    厉云烟则不同,这是她的野心,这野心大起来,甚至超过了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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