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感谢的陶家人心中都要憋屈死了,尤其是主动邀战的陶家兄弟。他们终于明白了,当初潘英为什么要把三天改为十天,这是等着敬意楼装修好后,借着他们的人脉,在赛场打广告呢!

    身体精神皆遭到重创的陶家兄弟险些被气得吐血。太奸诈了!

    他们除了伤,一无所有,什么好处都让对方得了!

    名声利益双丰收的纨绔们,乐得见牙不见眼,和请教他们武艺为何突飞猛进的京城公子哥们吹嘘。

    “这自然是因为我们日日习武,苦练绝技!一日不曾懈怠!”

    “就连我们这儿年纪最小的北熙,每天都至少练习挥剑五十下!”

    那些问话的,虽不曾惹是生非,但也混吃等死的公子哥们顿时对他们肃然起敬!

    “你们竟然如此有恒心、有毅力!”

    连北熙一个孩子都每天挥剑五十多下,他们一定每天练习的更多吧!

    想想就觉得辛苦!

    “潘兄,薛兄,你们是如何忍住苦累,坚持下来的?”

    “对,可否教教我们?我也曾想过打遍天下无敌手,叱咤风云!但一练武就累,只想躺下休息。你们怎么能顶住休闲享乐的诱惑,勤练不缀?”

    薛晋笑嘻嘻道:“这里面可涉及到很多方面,我们夫子根据我们每个人的习惯给我们制定了不同的计划。此事说来话长,等我们回去后整理一下,明日分享给大家听。

    诸位,失陪了。我们得赶快去找夫子,回学堂后还要进行复盘呢!”

    “复盘?什么复盘?”

    潘英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这,就是我们成功的秘诀之一。比赛结束后,及时对全程进行回顾,总结经验教训和发挥好的部分,下次比赛时,予以改进或加强。”

    他说完,便和伙伴们一起离开了,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公子哥们。

    “他们现在,做事都这么不凡了?”

    “感觉他们有很多秘籍的样子。”

    “张夫子果然是批发秘籍的吧?你说,我们现在去拜师,还来得及吗?”

    他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人群中央的张梓若。

    “张夫子,不知您是否还收学生?”这是许多人关心的问题。

    他们滔滔不绝的赞美张梓若,然后问出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纷纷表示想要把自家的孩子也送来。

    张梓若笑道:“感谢诸位抬爱,不胜荣幸。能教导更多的学生,教学相长,自然是我所愿。但目前学堂地方有限,容纳不了太多人。

    不过,知行学院已经在建设当中了,等建好后,诸位若有意,可送孩子前来读书。另外,我也趁此机会,打个招聘广告。

    诸位若有意做学院的夫子,或者有合适的人选,可推荐其来知行学堂应聘。学院一旦开启,势必需要更多的夫子。我们学堂,夫子的培训课程将从现在开始。”

    “招聘夫子?不知可有什么要求?”

    消息灵通者,知道京城的知行学院,是皇上亲自掏钱拨地派人盖的,皇上也一定会对学院有所关注。

    若是族中子弟在学院内任职夫子,既能有一份受人敬重的营生,又能在皇上面前挂个名,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因此,他们极为关切的打听,做知行学院的夫子都需要满足什么要求?

    张梓若笑道:“凡做夫子者,首先自身品行才学要过关。”

    “自然!自然!”众人无不同意。

    “其次,有才学也要讲得出来,讲出来能让学生听懂才行。所以,应聘夫子,会有笔试和面试。笔试测其才学深浅,面试测其教学能力。”

    “等通过了考试,诸位夫子会进行培训交流,互相学习更好的教学经验,教学方法,尝试着讲学。

    等培训期结束后,会正式进行教学测试,为期一个月。若无法适应学院的风格,那就只能很遗憾的说再见了。”

    众人听得暗暗咋舌。知行学院对夫子的要求也太高了!

    听说镇国公、卫国公曾经在知行学堂任教,后来不知为什么不教了,莫非是……被刷下来了?

    被众人明里暗里打量的镇国公和卫国公,吹胡子瞪眼:“瞧老夫做什么!老夫不是被刷下来的!老子是不想教他们!”

    “对对,一定是孩子调皮,惹得您老不耐烦。”众人嘴上附和,却不像是相信的模样。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阴阳怪气。

    镇国公和卫国公气闷,老夫这就去应聘正式的体育课夫子!让你们好好瞧瞧!

    不过,这报名……还是悄悄的报吧,做人要低调。

    张梓若领着照儿和学生们,辞别众人,回学堂。

    纨绔们说什么也不肯坐马车,让随从牵了马来的人,比如薛晋,就整理衣衫,喜滋滋的上马;没有带坐骑来的少爷,就拆了自家的马车,也骑上高头大马,护在张梓若的马车旁,意气风发的回学堂。

    被抛下的家长们:兔崽子!变好了,但也没变好多少!

    ……

    张梓若和学生们对今日的比赛进行了复盘,大家各抒己见,薛晋唰唰唰的记笔记,说,明日可以拿去敬意楼分享。

    “要不,把这些记载当秘籍卖给别人?”他征求张梓若的意见。

    张梓若捂脸,“既是分享,就大度点。不要什么羊毛都薅。分清主次。以后,挣钱这块,不用对外说,我是你们夫子。”

    照儿:“你们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已经出师了!”

    薛晋他们谦虚不已,“不不,我们才刚学个皮毛——”

    “我们连皮毛都没学好,夫子,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方面需要继续向您学习!”

    张梓若痛苦面具,“我感觉我名声已经不保了。”

    纨绔们嘿嘿笑了起来,“夫子,我们是名师出高徒!”

    张梓若:“能力要均衡发展!均衡!”

    纨绔们都会意地大笑,“均衡,我们会均衡发展的。夫子,我们明日打算再给大家分享点有意思的故事和表演。

    您不是说可以用教他人的方法让自己复习知识点吗?

    我们打算把自己学到的知识融入到表演当中,作为酒楼的招牌演出。您帮我们把把关。”

    张梓若欣然应下。她让人购置一系列食材,并把家中的调料和烧烤架子带来。

    众人一边吃香喷喷的烧烤,一边说说笑笑地看表演,集思广益修改表演内容。

    次日,敬意楼开张,来恭贺捧场的人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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