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一个，数一数二的美女。
白水仙悄悄在后面打量着。
突然，司马瑜出声道：
“对了，刚刚商议的那支歌舞，你们两个觉得采用琵琶还是古琴？”
说完看了一眼白水仙还有秋海棠。
白水仙知道司马瑜与艳合欢两人说的是哪支舞蹈。
因为这支舞中间有一段琴曲独奏。
但是，往往在上场弹奏曲子的时候，司马瑜都会做出一些调整。
为了突出新意。
还有，这是司马瑜一贯的风格。
艳合欢也是，别看她柔柔弱弱的，舞技却是超群，舞姿倾城，人间绝色。
这一点，秋海棠是比不上的。
白水仙想，这应该是秋海棠当不了司舞司掌司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秋海棠亦是懂乐理之人，于是便道：
“司马掌司，下官觉得这次的宫宴，可以采用琵琶。水仙的琵琶不是很不错吗？那她应该可以将琵琶的韧，与古琴中的清柔中和吧？”
秋海棠说完后，便看着白水仙。
白水仙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于是便停止了思索。
秋海棠又继续道：
“再者，如果继续采用古琴弹奏，那势必在曲调上要做一些调整了。”
司马瑜与艳合欢听见秋海棠说完后，皆是点了点头。
白水仙觉得秋海棠说得很好，于是便也赞同道：
“秋副掌司说得不错，确实可以将琵琶与古琴二者的特色中和......”
白水仙突然皱了一下眉毛：
“只是，若是这样的话，势必是要对曲谱的编排做出一些调整的。”
刚刚秋海棠也这样说过，只是，她说的是如果采用古琴弹奏。
白水仙觉得，琵琶弹奏也需要。
“而且，还得要对舞步和部分舞姿做一些调整，”
艳合欢与秋海棠听完后，皆是点了点头。
白水仙从小就在月楼，虽然她学的是琵琶，但是小时候她们这些女子，是什么都需要学的。
琴棋书画和歌舞......
都得要学个遍。
就算不能像琵琶一样学得很精通，但是也至少要懂个七八分。
白水仙看着艳合欢道：
“艳掌司对于这些应该是比较得心应手的，到时候下官弹奏时，艳掌司可即兴起舞，再根据下官的琵琶曲调整舞步。”
艳合欢听见白水仙这般说后，便笑着应好。
司马瑜见事情已经弄好了，便道：
“既然如此，那现在就可以写奏折送去孟府了。”
白水仙一直好奇，只是刚刚忘了问，为什么这是宫内的事情，写出来的奏折还是要经过孟安仁的手？
百思不得其解。
“司马掌司，下官有一事不明，为何宫内的掌司写出来的奏折也要往宫外送？”
白水仙看着司马瑜道：
“宫内的事情，不是应该宫内的官员自己解决吗？”
司马瑜听见白水仙这般发问，一时之间也不好回答。
因为按照正常的顺序来说，确实是这样。
只是，他们现在挑选的宫宴曲目，应该是属于礼部那边管的。
总之，有些事情，司马瑜也不好给白水仙解释。
于是便只能说：
“有些交叉融合的事情，还是归外边管的。”
白水仙知道，司马瑜刚刚停下思考了很久，才开口说话。
于是，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便不再过问。
艳合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于是在一旁轻轻笑了一声。
“水仙，你整日都带着面纱不热吗？”
现在已经算是晚秋了，再过不久，差不多就要入冬然后除夕......
天气还算是比较凉爽的，怎么会热呢？
白水仙笑着道：
“艳掌司，下官还好，不热。”
一旁的秋海棠听见艳合欢这样说，便也附和道：
“艳掌司不说，下官都忘记了。”
秋海棠看着白水仙道：
“你整日戴着面纱，是毁容了见不得人，还是容颜倾城不愿见人？”
秋海棠说话还真是......直接。
白水仙想，要不是她并未真正毁容，不然听到这话肯定是要生气的。
容貌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就相当于她的第二次生命、第二次人生！
白水仙浅浅笑了：
“这——自然是第一种。”
秋海棠听见后，便笑了笑。
她一把走到了白水仙的身边。
“可否把面纱取下，让看？”
白水仙觉得好奇，不明白这秋海棠想干什么。
但是，手还是不由自主就将脸上戴着的面纱取下了。
秋海棠盯着白水仙的脸看了一会，于是便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你可信得本官？”
白水仙好奇，信得过什么？
一旁的艳合欢听见后，便笑道：
“海棠，你这是要重出江湖，大展身手了吗？”
秋海棠笑了笑，便拉过了白水仙然后往里面的妆镜处走。
白水仙虽然好奇，却没有多问。
但是她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
秋海棠拿着各种各样女子化妆用的物件在白水仙的脸上，描描画画。
不知过了多久，白水仙感觉自己的脸终于没有再接受“酷刑”对待了。
但是，秋海棠停下后，她的心却没有停止担心。
她平时本就不喜欢施粉黛。
脸上一直都比较素净，花钿这种也不常画。
前朝比较盛行......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秋海棠捏住了白水仙的下巴。
让白水仙一阵后怕、胆寒。
她慢慢将脖子转向了一旁的铜镜。
突然，一张容颜姣好的脸便映入了眼帘。
哪里还看得出自己是个“毁容”的人啊。
白水仙觉得丽娘对自己的脸，没有彻底改造成功。
于是，便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秋副掌司可真会诓人，这上面的纤细疤痕，可还是肉眼可见呢！”
现在白水仙的脸，还是和自己原本的脸，存在着较大差距。
最为重要的是，不施粉黛、略施粉黛还有施粉黛，三者之间，可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呢！
白水仙浅浅笑着，一双眉眼流转澄澈。
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戴好面纱，不然传出去，定会惹麻烦。
本来宁皇贵妃还有皇后就一直对自己模棱两可，一边不想放过她，一边又想拉拢她。
而且，还有许多人说自己的眼睛和皇后的很像。
白水仙觉得实在是奇怪。
就算是真的很像，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