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把一个眼睛贴于窗缝,往内看去,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一手捂口脸红耳赤,半晌后,把脸颊拉开。

    双儿眼睛离了窗缝,耳朵仍然听得室内传出的诸般声音,她身子轻倚在门边,心如鹿撞,怦怦乱跳,羞得转头四顾,东张西望,抬头望了望方,见了一勾月牙正微笑的看着她,又羞得慌慌张张把一顶侍卫帽拉得更低,连耳根都红了。

    房内,烛火甚为明亮,建宁公主身披轻纱仰卧在软榻之,半身躺于韦小宝身,两条雪白的长腿大开,一只放于韦小宝肚皮,一条懒洋洋的高放在锦被之。

    韦小宝这位抚远大将军也是半身赤着,一手抱着肚皮那粉腿,一手搂着公主小小的蛮腰。

    公主腻声道:“贝勒爷,奴婢心里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哩?”

    韦小宝骂道:“小娘皮,你这心慌意乱了啊?待会儿教你更加的意乱心慌,快活得喊爹叫娘!”

    说完,伸手拉过她,令她面向韦大将军。

    这般难看下贱的姿势,建宁公主还是不情不愿地勉强做了。

    通明的烛光下,韦小宝见这刁蛮公主娇艳如花,身阵阵幽香,他咽了一口吐沫。

    韦小宝道:“公主,奴才小桂子听您吩咐,您让我怎么玩儿,我怎么玩儿。”

    公主摇头哼道:“我……哦……”刷的一声,从床褥下抽出一条鞭子来,“啪啪啪”在韦小宝后背连抽了十几下,登时血痕斑斑。

    公主一见到血,不由得眉花眼笑,伸手轻轻摸摸他的伤痕。

    韦小宝只痛得全身犹似火炙,不禁骂道:“你这贱货,真他奶奶滴古怪,难不成你要谋杀你的老公?”

    公主笑道:“小桂子,我一打你感觉很兴奋耶,这是为什么呢?”

    韦小宝无奈的骂道:“你奶奶滴,你这臭小娘。”心道:“你妈妈是老婊子,老子没胃口,你奶奶虽然好一些,可是老子没见过。”

    韦小宝抡起拳头,咬牙一阵猛揍,公主只痛得“哎唷,哎唷”的呼叫不止,一双尖利的指甲深深掐进韦小宝的肩膀里。

    韦小宝吃痛,轻轻一挣,想推开她,公主扳过他的身子,向他唇吻去。

    韦小宝登时头晕眼花,此后飘飘荡荡,便如置云雾之,只觉眼前身畔这个狐狸精说不出的娇美可爱。

    其实,现在的这个韦小宝是唐超的前世,刚才韦小宝迷迷糊糊之被唐超附体了。

    唐超这次来到清朝,主要是为了找到鹿鼎山,是徐福临死时说的那个鹿鼎山。夏薇告诉唐超,鹿鼎山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关系到未来的国运。

    不过,每次唐超穿越后,他原来的功力会损失殆尽,当然也不是全部损失了,只是剩下那么一点点功力,这点功力起他原来的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室的红烛照得异常的明亮,韦大人似醒似睡,浑不知身在何处。

    这公主武功虽浅,蛮力却甚大。

    唐超使劲一挣扎,公主“哎唷!”大叫一声,松了手,不敢再动手打人了。

    唐超心暗骂道:“辣块妈妈的浪蹄子,老子今晚弄死你!”他一边想着,一边一手压住公主的背部,另一只手猛力往一提。

    建宁公主“哎唷!”大叫一声,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公主咽呜道:“死小桂子!弄什么啊!痛死人了!”

    此刻,唐超甚为高兴,叱道:“小娘皮,老实点!”

    建宁公主吓了一跳,双手一撑,大声嚎啕起来。

    唐超大为得意地道:“好,不错!公主,你个小骚娘们,今天爽不爽啊!”

    建宁公主媚眼如丝,两片温软的嘴唇贴了来,封住了唐超的口,让他再也叫不出声了。

    公主哼了一声,忽然柔声道:“喔,桂贝勒,你轻点啊,我不叫便是。”

    “桂贝勒”三字一入耳,唐超登时一呆。

    金庸的小说“鹿鼎记”唐超早在初时看过了,后来还和张涛张胖子一起研究讨论过数次。

    张胖子认为,韦小宝和建宁公主只有欲而没有情。唐超却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其实韦小宝和建宁公主还是有感情基础的,为此,两人还大吵了一顿。

    所以唐超记得,那日在皇宫的公主寝室,建宁扮作奴才服侍他时,也曾如此相称,此刻听她又这相昵声相呼,不由得心一阵荡漾。

    只听得建宁公主又柔声地道:“桂贝勒,你饶了奴才罢,你如果心里不快活的话,鞭打奴才出一顿气也行。”

    唐超笑骂道:“奶奶滴,老子不狠狠打你一顿,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唐超放下建宁公主,提起鞭子便往她身抽去。

    建宁公主咯咯一笑,忽地又恼羞成怒地骂道:“死太监,你想打死老娘啊!”

    唐超大怒道:“你奶奶滴,你不是好这口么?今天老子也让你尝尝滋味!不对么?”

    公主“嗤”的一笑,轻声呼叫:“哎唷,哎唷!”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受用。

    唐超一笑,心道:“这建宁公主还真贱!越打她,她越高兴!”

    他心里这样想,但嘴却没说出来。

    唐超继续骂道:“贱人,好开心么?”

    公主柔声道:“请桂贝勒再打重些!哎唷!”

    建宁公主浑身颤抖,也不知是痛还是乐,只是“啊呀!啊呀!”地大叫着。

    唐超瞅瞅建宁公主,幽香阵阵,肌肤滑腻细嫩,两人贴在一起,都兴奋得全身发烫。

    唐超双手抱着她猛力翻了一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建宁公主接连受制,“哎”叫一声,却无痛苦之意。

    双儿长年贴身护卫韦小宝,跟着他四处胡闹、出生入死,声色场面倒也见过不少。

    她放眼房,两人打情骂俏赫然便在眼前,欲待不看,已不可能,她躲在窗外听了半天,却也慢慢听出些苗头来,此刻,她的心情也不免激荡起来。

    屋内炉里燃放出一股异香,双儿一闻,不禁暗暗吃惊,心里想道:“这是什么香呢?怎么一闻之后浑身软软的啊?”正没主意间,却瞧见那墙的画,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再看屋里的案设着一个大铜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那边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

    双儿转头四面看了看,不顾得害羞,军帽往后一推,再次贴了一个眼睛往窗缝瞧去。

    她正好瞧见那公主一身雪白的冰肌玉肤,却是披头散发,螓首埋入韦大将军怀里,任其荒唐。

    双儿见状吃了一惊,眼睛看得眨都不眨,心里也是越跳越快起来。

    建宁公主靠首于唐超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吃吃娇笑。

    双儿眼睛离开窗缝,心里气苦,脑袋发晕,两腿发软,差点跌倒。

    在此时,公主突然叫道:“死小桂子!你乱模什么...”

    唐超在公主那雪白的身乱摸乱掐,喘气低声怒骂道:“低点声,奶奶滴,你想害死老子吗?老子打死你这个骚狐狸!”

    公主被唐超口的热气薰入耳,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

    建宁公主何曾遇到过韦小宝这等对待,美得她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一会,娇哼一声,用两只玉葱春笋勾住唐超的腰,忍不住笑道:“好哥哥,贱妾好爱你哩。”

    唐超被公主娇言撩动,心越发激动。

    双儿在窗外听得脸红耳赤,在她心犹豫之时,室内声音却突然静了下来,她急忙凑眼睛向内看去。那建宁公主仰卧褟,韦小宝却已经压了去。

    双儿看韦小宝紧搂着建宁公主,心却升起从未有过的感觉,彷佛打翻了数十个醋坛子。

    韦小宝和双儿早已彼此互信互赖,身份早越过了主仆界线,两人感情似结婚了十几年之夫妻。

    这韦小宝尽管是个好色不识字的市井之徒,但那是他自幼生长环境所造成的,他义气天生,热情仁慈,只是嘴巴经常胡说八道,不过,他是不会真正去“欺侮”双儿,占她便宜,并且对她甚为钟爱尊重。

    不久,室内两人渐渐静了下来,烛光一枝一枝熄灭。

    双儿倒抽了一口凉气,闭眼睛,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不想再动。

    过了半响,突然听到“呼啦”的一声,有人跳了进来,离她仅数尺之距,传来一股幽香。

    一个娇美的声音轻声叫道:“双儿,小宝在这里么?”

    双儿转眼看去,那人体态婀娜,面貌极为艳丽,正是阿珂。

    由于唐超身处于漆黑的屋内,阿珂并未看见他。

    这阿珂虽然天生丽质,但是自幼书读得并不多,“九难”尼姑把她当作复仇的工具看待,弄得不,武不武的。

    双儿站在窗外低声把屋内的情景跟阿珂说了,阿珂急道:“双儿,你快进去救他出来啊。”

    双儿红脸说道:“他……他没穿衣服,再说,他没准还不乐意我去救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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