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大怒,心大骂:“死丫头,不穿衣服,为什么不能救?难道定要穿了衣服,才能救么?你不救他,难不成想让建宁那贱人谋杀了自己的亲夫么?你自己做小寡妇,好开心么?”

    只听阿珂说道:“你闭着眼睛,进去点了他们的穴道,不成了?”

    双儿道:“不成啊,我闭着眼睛,瞧不见,倘若……倘若碰到他们俩的身子,那怎么办?太羞人了,还是你进去救他罢。  .  . ”

    阿珂怒道:“我的武功不如你,万一动起手来,那怎么办?”

    韦小宝虽然武功不是很高,但对付阿珂到也不难,并且,现在他们俩的丑态,阿珂也不想看见。

    在韦小宝的七个老婆之,双儿的武功仅次于苏荃,但阿珂差的太远了,而且阿珂又殊乏应变之才,所以如果她要是进去,没准还真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不过,现在的双儿扮作一名大内侍卫,以黄粉涂去脸丽色,她如果进去,公主和唐超一时之间还真不一定能认出她来。

    这韦小宝是一个低级趣味的人,他出生在妓院里,一见到漂亮的姑娘腿软,禁不住唱起了“十八摸”,赌钱更是精于此道,每日不赌一把手痒痒。可是这样一个人,竟然一升再升,左右逢源,无论好汉还是各级官员都把他当个人物,不敢得罪。

    韦小宝口腹蜜剑,对皇也是“鸟兽鱼汤“的不断奉承着。

    所以,地方的各级官员都很想巴结韦小宝,对他的话那是言听计从,韦小宝说话,他们的老子说话都管用。

    因为这个,唐超住的院子外只有他的亲兵把守着,保定府的官兵离得远远的,只要是没着火,谁也不敢过来盘问。

    为了保护韦大将军和不引人注意,双儿总是化了装,和韦小宝的亲兵们混在一起,从不见公主之面。

    这一晚,隐约听得公主卧室传出鞭打和呼叫之声,她便到卧室窗外察看,这才见到韦小宝(唐超的前世)给公主狠狠鞭打。

    阿珂因为性子较独,所以她单独要了一间房,今晚她本来想找韦小宝说会儿话,却发现韦小宝被公主叫走了,于是,她这才过来看看。

    阿珂在窗外叫了两声,唐超含糊的答应了。

    韦小宝和阿珂是师姐弟的关系,他又很喜欢阿珂,自然不敢对阿珂怎样。

    两人隔窗说了几句话后,阿珂一跺脚,嘴里喃喃咒骂着,转身去了。

    双儿忖道:“瞧公主和小宝好得如胶似漆,这一觉睡到天亮,应该不会有事了。”

    于是,双儿慢慢爬起,单脚一顿,冲天拔起,也跟着去了。

    第二天,他们又宿于一处大户豪房,酒宴一罢,公主回寝室安歇去了。

    唐超和陪同的官员们闲谈了三两句话,便哈欠连连。

    那些官员们以为韦大人白日行走劳累,不敢再谈,紧紧告退离去。

    官员前脚刚走,唐超立即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一头又钻进公主房内。

    韦小宝轻轻推开了房门,反手关,房内几盏宫灯照得通亮,却不见公主踪影。

    这房间甚大,房内诸般设施齐全,早经知府大人视察过了。正央摆置着一张大床,一阵异香若有若无地钻入鼻内。

    唐超“咳”了一声,床后如回音般也传出“咳”的一声,娇媚荡人。

    唐超暗骂道:“小贱人!又在和老子玩起捉迷藏来了!”

    他跳到床,循声摸了过去,爬到那头,只见公主身披轻纱,一手托腮,侧卧在一张大凉席,容色娇艳,娇笑盈盈,仰首迎着他。

    看到这里,唐超不由得一呆。

    公主见他到来,腻声道:“贝勒爷,怎让奴婢等了那么久?”

    说着,又伸出皓白的双臂,又娇声说道:“这纱缠着令人好不爽,贝勒爷,亲老公,帮人家解脱了罢!”

    唐超见那白纱细如蝉翼,薄薄几层轻缠在身,根本没绑紧。

    建宁公主美目流波,雪白的大腿交并着,曲线曼妙的身子,惹火之极。

    唐超的小心脏扑通扑通扑通狂跳起来,差点没从嗓子眼里一蹦而出。

    唐超使劲捏了建宁公主下巴一把,笑骂道:“小娘皮,你这般穿法,老子先自行解脱了再说!”边骂,边脱衣裤,眼放光芒。

    公主媚眼如丝,看着他当面脱衣解裤,双颊艳红略带羞意,笑道:“贝勒爷好威武耶!”

    唐超笑骂道:“小狐狸精,你还真tmd会哄人耶!”

    建宁公主两手摸着韦大人的胸膛,笑咪咪说道:“去年,我私下骑马跑到西苑,行猎练箭,回途迷路,在一个农地看见两头驴子,在干那咱们前天做的事儿呢。”

    唐超又好气又好笑,一伸手抓住她头发,喝道:“贱人!今天还想玩火烧藤甲兵吗?”

    建宁公主吃笑道:“好耶!”

    唐超心里得意,用力抓了她头发,又喝道:“那老子先把你烧了吧!”

    公主吓了一跳,吃惊的看着唐超。

    唐超心里头暗暗骂道:“丽春院里那些大爷们都喜欢这一套,吓唬人玩。”

    唐超转头瞪了公主一眼,建宁公主两个大眼似要滴水,也正痴痴看着他,双手缓缓解着缠于身的白纱。

    唐超血液充脑,脑袋“轰”的一声,顿时火焰冲天。

    唐超一巴掌往公主头拍去,怒骂道:“死婆娘!疯婆娘!”说话间,两眼四下一转,瞧见床丢着长长几条白纱。

    唐超爬起来,取白纱把那野蛮公主反手绑了,然后喝令她,头抵着床,跪在床。

    建宁公主酒宴当,几杯入口,身体渐热,她满脑袋尽想着跟韦小宝干那苟且之事。宴罢之后,急忙回房半缠白纱,浓抹艳妆,预备和韦小宝续写香艳。

    但她却没想到,仅两下子,已披头散发,双手反绑跪在床。

    唐超站起来,狠力击打着她的皮股,骂道:“贱人!”

    建宁公主双手被反绑,头抵着床,只被他打得大声嚎叫。

    唐超满身是汗,喘气道:“暂且先休息喝口水,再开工。”说着,他便仰天卧倒在床。

    公主媚声道:“贝勒爷,您打人也打累了,不如松了奴婢,让奴婢帮贝勒爷松松肩膀,贝勒爷您会很爽的!”

    唐超却好似睡着了,不理会于她。

    建宁公主娇哼了一声,又待再说,房门“吱呀”的一声轻响,闯入一人。

    那人一身黑色劲装,紫巾罩头蒙面,只露出两个眼睛。身材高挑体态婀娜,虽然故作神秘,但那身劲装却穿又得凸凹有致,一看即知是个女子。

    公主见有人闯入,“啊!”的一声正要呼叫。

    唐超忙起身伸手掩住她口,低声道:“贱人!你一叫害死你老公了!不准出声,我来对付他!”说罢一松手,两眼盯着那人。

    此刻,唐超眼珠一转,见自己衣物在旁边,心大喜。他正要伸手去抓,那人突然抽出背后长剑,大跨一步,剑尖抵住他胸口。

    唐超满头大汗,板脸道:“瞧你身材如此好看,应该是个美貌的大姑娘,怎的半夜闯入人家民房,看人家夫妻做这种事?”

    那人低声骂道:“你…你不要脸!”音细娇嫩,果然是个女子。

    唐超一惊,讶道:“啊!是我的俏老婆,师…师姐!”

    阿珂怒道:“谁是你老婆了,我杀了你两个!”

    那黑衣人确是阿珂,话一说完,长剑扬起要砍下。

    公主见状,高声大叫:“来人啊!有贼……”一句话尚未叫完,阿珂转过来,长剑怒往她掷去。

    公主双手反绑,跪在床,眼见银光闪动,一柄长剑直射过来,吓得闭了口,在床滚了几滚,“噗!”的落下床,头一仰,又要大叫,太阳穴一麻,昏了过去。

    阿珂长剑一掷不,怒不可遏,舍了唐超,一跃下床要下来追去。

    窗子“喀!”的一声,房内又多了一人,那人身快如风,一指便点倒阿珂,跃到大床彼端,又踢昏了建宁公主。

    唐超坐在床,看得眼花撩乱,见这人一身骁骑营军服,身材矮小,身形面貌似是双儿,心暗喜。

    唐超下了床,关好房门,屋外,已听到女婢低声叫道:“公主殿下呼叫奴婢,奴婢来了!”

    唐超高声道:“没事,我和公主殿下练武套招,你们下去睡觉休息罢!”

    女婢们一听是韦爵爷的声音,也都见怪不怪,齐应声:“是!韦大人!”阵阵碎步声,渐渐远去。

    唐超转过身来,明亮的宫灯下,见那军士站在床前,两个大眼痴痴的看着他,明眸皓齿,秀丽端庄,正是双儿。

    唐超全身发烫,走前去,取下她军帽,满头秀发倾泻而下。

    唐超一把抱住双儿,在她耳旁低声道:“好双儿,想死我了,你这几天跑那儿去了?我早差人去找你!是找不着!”一连串问话,搂得双儿几乎喘不过气来。

    双儿红脸低声道:“相公,我一直跟在你身旁的……你先穿衣免得着凉了。”

    唐超轻笑道:“哎呦,被阿珂那凶婆娘吓得我几乎忘了如何穿衣,好双儿,你帮我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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