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重生之农女锦绣 >第55章重阳刺杀
    到重阳那日,因晌午祭祀劳累,白露便将买来的菊花酒,和做好的花糕分送到各殿。

    而三个粗使和白露则聚在厨房,祭祀不准食素,大家伙将提前买好的羊肉给他包好路上吃,几人只就着花糕配点酒,算是给郭勃送行。

    秦楼虽然跟郭勃差了点年岁,但性格随和,郭勃也是爽快的人,祖陵人本不多,俩人地位相当,是以关系不错。

    今日给他做了个茱萸链子,说是留个念想,郭勃虽然嫌弃娘里娘气,但还是接过戴上,梅池向来寡言少语,他心知郭勃是去给庆王效劳,只不知具体做什么,但还是举杯诚心道:

    “恭贺你日后一路顺风,水到渠成。”

    郭勃哈哈大笑着一饮而尽,不一会喝的满脸通红,白露看他这粗犷的模样还戴着茱萸项链,忍不住掩嘴而笑,众人以为她是开心,也跟着乐起来。

    几人到做晚饭前方散席,将晚膳弄好,由白露送到各处,本来庆王的饮食都是在王庙里,由他带来的专人负责,结果王峻忽然来宣,称听说今日做了花糕,让送一点过去。

    厨房里就三人,郭勃梅池只能烧烧火,秦楼看出白露不想过去,便毛遂自荐,结果王峻凑近白露道:

    “王爷今日喝了酒,你再给做点玉米珍子,一起送过去,手脚快点”

    说完就留下几个內侍等着,白露无法,只得做好后,端着托盘跟着內侍过去了。

    到了正屋前,王峻早等着了,白露道:

    “王二爷,您看我烧了一天火,都未梳洗,怕脏了王爷的眼,还是烦您端进去吧”

    王峻笑道:

    “王爷正好想见你呢,强两日宣你过来,还没请安,还不趁机讨个赏”

    原来那日叫白露过来,庆王正醉着酒,是以没得召见,那道心心念念又总是记不住的玉米珍子,也就没吃上,不知今日又怎的想起了,不过庆王在外人眼中,向来是想一出是一出,也见怪不怪了。

    见对方这么说,白露知道庆王是故意唤自己来的了,是以只好规矩着走了进去。

    这回高鹤坐在正屋外厅的上首方椅上,换了一身紫红色胸口宝相花刺绣缂丝锦袍,小冠金簪,难得在室内能够整齐端庄一回,倒显出几分威严来。

    白露跪下行礼,将托盘高于于顶,章台亲自接过去,只听庆王慢悠悠道:

    “说你进了府,本王倒是时日太久,给忘了,抬起头来,给本王瞧瞧”

    白露抬起头,庆王怔了怔,忽而故作恍然道:

    “你不就是香棠的那个丑丫头”

    白露面无表情,只垂下脸道:

    “谢王爷记得。”

    高高在上的王爷讪讪一笑,摸摸鼻子,随意道:

    “打赏这丫头十两金子吧”

    章台正在伺候他用膳,王峻便赶紧从身上掏出钱袋,摸出十两金锭递过去,白露叩头谢恩,心下纳罕不知这庆王到底想做什么,难道真是忘了自己

    带着一丝疑惑,白露站起身,轻而快的退到门口,正要跨出门槛,忽而耳边嗖的一声,等她回过神,就见一把匕首插在屋中的大柱上。

    那边章台、王峻大喊“有刺客”

    白露大惊失色,赶紧猫腰跑出去,躲到庑廊上,正往内跑去,身后就听到极速的跑动身。

    然后是霹雳乓啷的兵器声,还有人不断呼喊、呻吟的声音,甚至还听到利刃刺穿肉体的声音。

    白露胆战心惊,除去被毒哑那回,这次恐怕是最危险的了,她也不敢再动,只躲在离正门远些的地方,正好有门柱挡着,她身量小,倒很难发现。

    而不一会儿就见更多的侍卫赶来,刀枪击打在一起的声音更加激烈,叫喊声也更大,很多黑衣人从屋子里跑出来,这时又有人尖声叫道:

    “章公公快来人啊,章公公被刺伤了”

    这时侍卫越来越多,白露往庑廊内里看去,还有一间厢房,她爬过去尝试将门打开,刚想跑进去,结果身后传来风迅速被划动的声音,接着是乓的一声,兵器掉落地面的声音。

    白露回头一看,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正背对着自己,而他脚边掉落一把匕首。

    她吓得浑身一僵,那黑衣人却沉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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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进去躲好”

    说完提刀向最乱的地方奔去。

    白露赶紧跑进房间,将门闩紧,背靠着门不断喘气,外面的声音慢慢减小,可还没缓过来,便听到有人在哗啦啦的推门。

    白露的心又提了起来,外面那些人还在喊道:

    “怎么打不开了”

    “没有锁啊”

    “大夫来了吗章公公流太多血了”

    一听声音是內侍们,白露赶紧打开门,发现果然是内室门,抬着血淋淋的章台,而那些人发现是个丫头,正在奇怪,白露赶紧转移注意力道:

    “我是别墅的丫头,快进来吧”

    众人这才将半昏迷的章台抬进来,屋子里本来点有水井灯笼,但并不多,是以不够亮,白露找了半天才找到火折子,好在待在别墅也看过怎么弄。

    将屋子点亮后,白露随意环顾四周,这屋子应该就是章台住的,比正屋小一点,没有太过华丽的摆设。

    此时章台被抬到床铺上,几个內侍围着嘤嘤的哭,白露将门闩好,跑过去一看,章台已完全没了意识,不由问道:

    “他是被刺伤了吗赶紧止血啊”

    旁边有个少年模样的內侍哭道:

    “卫府跟来的芮大夫还在西山的别墅,没有跟来啊”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內侍呵斥道:

    “你个丫头也敢质问我等”

    白露无奈道:

    “董殿丞会医术,快请他来”

    那个斥责她的內侍赶紧跑出去了,白露见其他人又都茫然无措了,便道:

    “哪里有剪刀,先帮他止血。”

    那个少年赶紧去找来,到跟前却只颤巍巍的递过来,白露也害怕,但死过一次到底镇定些,接来便开始撕剪章台的衣裳。

    接着让其他人去短热水来,她以前来山上常会救助小动物,倒是有些经验,便有条不紊的将衣裳压在伤口上止血,不一会儿董源便跟着內侍气喘吁吁的跑来。

    看了看伤势,便对白露道:

    “你先给他按着,我去取药。”

    说着又带着那內侍离开了,白露依言行事,这时打热水的过来,白露让他们给章台擦洗一下,再找出干净的衣裳,这时董源拿着外伤药来了。

    好在平时都有备制,自己用不了就卖给山下的药铺,此时正好派上用场,用烧酒将伤口清洗过后,便开始抹药,然后包扎起来,

    一切完备后,章台气息微弱,但好在平稳,董源又将熬煮好的药交给內侍慢慢喂下,便携白露出去了。

    到门外要出去需经过正屋,此刻房门紧闭,内里还亮着灯,门口站着许多侍卫,二人刚接近两步便被喝止,有一穿着曳撒的年轻男子站出来道:

    “站住,哪里来的”

    董源躬身道:

    “启禀鲁副统领,这是我的侄女,也是上回奉王爷之名从西山别墅来的。”

    对方原来是侍卫副统领鲁广邦,因为上回发生过刺杀,所以这回多带了一队人马。

    “我问的是,她怎么在这里”

    鲁广邦又质问了一句,董源刚才是內侍叫来的,这他盘问过了,但这个丫头哪里来的

    白露忙道:

    “我是来给王爷送晚膳,刺客来时就躲到隔壁,恰好章公公受伤,就帮了会儿忙”

    鲁广邦一脸的怀疑,想了想只身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开了条缝,耳语了几句,门又关上,鲁广邦回来后才放了俩人出去。

    路上董源也不好说什么,看她一身污渍,便让她回去洗洗,反正厨房也没人管,白露答应着,想说也不敢说话,今晚的事既险象环生,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其实董源也有这般感觉,但又不敢明说,只因不仅路上还有守卫,恐怕暗地里还是有监视的。

    俩人在路口分手,白露反正也睡不着,便干脆去厨房烧火煮热水,又将木盆弄到厨房里,准备就着热乎乎的灶火洗个澡。

    就在准备脱衣服时,忽然柴火后面咳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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