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虽然好,但也不是绝对的,要不然全天下所有的书生还不都得挤到关中来,咱们大少爷性子敦厚,将来就算不进书院也能奔个好前程的”
白庭远干干一笑,以前他在家里还敢窝里横,可自从被绑过一次后,连这点窝里横都不敢了,变得处处小心,因为他知道若是出事的话,马氏靠不住,白简更靠不住,亲爹倒是靠得住,奈何太远了
马氏也反应过来,对儿子笑着鼓励了几句,而后财放他离开了,罗妈妈这才道:
“太太,您看,我说二姑娘不是小鼻子小眼的人,而且,心计颇深,所以,这样的咱们最好不要惹,而要拉拢,您说是不是”
马氏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她的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虽说有马靖在她就能衣食无忧,但她也不傻,以前一直想重新嫁个男人,就是想自己找个依靠,谁知道碰到白简这种王八蛋
至于马靖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为两个孩子着想,马氏当然也希望两个孩子有前途,她也好跟着沾光,可不是她做亲娘的说实话,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的。聪不聪慧就不说了,也不是特别孝顺,所以马氏变得渐渐抠唆,马靖送来的金银,能不给两个孩子的就不给,拿在手里将来有个万一,她也好有退路啊
至于罗妈妈等人,她知道是马靖叫来看着自己的,是以像这些小心思她当然不会说。
当下笑一笑,就当是赞同吧,罗妈妈可是宫里的老油条,一看就明白了,于是也不再劝说,回头便去找到白庭远,再三将马靖的想法,通过事例举一反三的宣导,最后叮嘱他小心元树,才回去了。
白庭远对这种说教已经麻木了,也没放在心上,他现在的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成,什么读书功名,他也不想去挣了,元树不也没上嘛,现在弄个职位待着,也挺好啊
可惜他知道马靖对自己还抱有期待,不会就这么给他捐个职务的,是以他只能等着,等到马靖死心为止。
再说老半天后彩凤带了一大包布片回去,白露细细吧看,当年跟着颖娘后面时,学习了一些布料丝线的知识,不过还不是很精通,是以只能一知半解。
结果只能说展家实在厉害,跟着彩凤来了个娘子,是个绣女,在旁边一一给白露讲解着,什么云锦蜀锦宋锦,绫罗缂丝,都说的很通透,让白露十分满意。
而且,这绣娘还带来了一本图样儿的画册,说是比较常用的,还有南边最时兴的。
白露挑了一些,大方的就要一匹半匹,特殊点但又喜欢的,就只要了做一套衣裳的量,最后叫彩凤拿了一千两银子,送绣娘回去时顺道带给展润,就说先付定金。
彩凤回来时,还特意带来一张收条,是展润写的,说的就是预收了一千两银票。
白露点点头,将条子让桃面收起来,喟叹道:
“这展家太不简单了,难怪能做成西北首富”
“谁不简单啊”
白露正感慨着,冷不防旁边有人插话,转头一看,赫然是高鹤。
彩凤桃面对视一眼就立马出去了,还细心的关上了门,高鹤慢悠悠的从格栅出走过来。
几日没见面,从问出的消息来看,她不仅不放心上,还挺怡然自得的,让他快气死了,真是枉费他千里迢迢快马加鞭的赶来。
高鹤看她看了自己一眼便撇过目光,也不起身,心里本来只觉憋闷,这下就是愠怒了,便走到圆桌对面,沉声道:
“近日白姑娘可是过的逍遥极了,又是他乡遇故知,又是见外男,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一个订过婚的女子的自觉”
白露噌的站起来,直视他道:
“什么意思”
高鹤也回视过去:
“你好好的,找什么绣娘织女”
白露拧起眉头:
“难不成我要光秃秃的去成亲吗”
高鹤听她这么一说倒是稍稍解了气,可见她态度不好,又不愿意退让,便道:
“那你大可以跟我说,怎么就擅自去见个外男”
白露本来还没有多么生气,这一下就不由怒了:
“王爷殿下,难道我是你养的小猫小狗吗出来进去个门都得栓个绳子不成”
高鹤见白露又不再看自己,被后赶来的王峻撺掇的那点决心,又有些动摇了,抬腿便想往书房走去,白露见他又要说来便来说走便走,不由道:
“烦请殿下以后最后走正门,穿墙跃户,岂不贼哉。”
高鹤一下停住了脚,气的三两不就到了白露跟前,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就往内室走去。
白露下意识“啊”了一声,但想起外面毕竟是府里的丫头,听到不好,便不敢再惊叫,只揪着他的衣襟急道:
“你要做什么”
高鹤也不说话,这些日子憋的狠了,还好几日后王峻赶来,除给他带了些日用衣物,在问了桃面彩凤,知道高鹤黑着脸不仅是以为有晴杀了石淮,还跟白露吵架了以后,便旁敲侧击的给出了个主意。
那就是女子只要成了自己的人,便就彻底乖巧了。
高鹤有些犹豫,觉得之前的事情暴露,已经让她心里不痛快了,若是再说了,反正赐婚了,不等于就是自己的人了吗谁还能抢了去。
谁知道王峻道:
“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可不是说夫妻没有隔夜仇,而是说啊,男女之间,若是鱼水之欢和谐,那其他方面就也也能跟着忽略了。”
高鹤也懒得问他从哪里得出的歪论,不过也不妨一试,反正,都是自己的人了嘛,早晚的事情而已。
结果,没想到被白露羞辱了一番,本来他还有些犹豫,可心里一火人也就冲动了,几步走到床边,将白露放进床铺就压了过去。
白露这下是真的受到惊吓了,可嘴巴一张便被堵住,腿被压着,用手去推拒,可很快便被困到头顶上,很快外衣中衣便被扒掉。
就在高鹤光顾着埋头啃噬时,扯了几次都没有找到肚兜带子,便抬起身找带头,结果就见白露咬着唇,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高鹤抽出一只手给她擦了擦脸,又俯身去吻了吻她的脸颊,温声道:
“你不想成为我的人吗”
白露抽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