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嗜愛成癮,瞿少的漫漫追妻路 >第八十五章 智障兒童,請離我遠一點
    沈煊回來的時候,蘇蓁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到書上的口水印,他有些失笑,這丫頭還跟小時候一樣,看書就能睡着。

    他輕輕抱起熟睡的人,將其放在牀上,拉過軍綠色的被子給她蓋上,那美眸滿是笑意。

    “阿唐”

    蘇蓁抱着他的手臂,不由地溢出聲。

    沈煊渾身一僵,想要將手臂拉出來,她心裏只有瞿唐,只有那個保護不了她的人。

    他附身,看着她好看的眉眼喃喃道:“小蓁兒,我也喜歡你,這麼多年我的心裏也只有你,忘記瞿唐好不好,忘記他和我在一起”

    “阿唐,我想你。”

    她笑了,那笑刺激了他。

    他忽地生氣,附身吻住她的脣,那脣異常柔軟,讓他心裏一顫,眼眸驟冷,按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蘇蓁被吻得喘不過氣來,緊閉着牙關,可附身的人卻不甘心,掐了掐她的腰身,她喫痛啊了一聲。

    “唔唔”

    她死命地推他,卻被禁錮着手腳。

    趁着他意亂情迷,她狠心咬了他,睜開眼,警惕地瞪着面前的人。

    “你你不是不回來了嗎”

    沈煊看到她防備地看着自己,心猛地一疼,可只是一瞬失落的臉又露出平日裏迷人的笑容。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雙手放進了口袋裏,慵懶的走到她的面前,笑容痞痞:“今天不想回家,所以就沒回去,小蓁兒,對於我的晚安吻有沒有感覺,是不是覺得回味無窮”

    蘇蓁白癡地看着。

    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心裏有些瞭然。

    “既然你回來了,那給我安排房間,我過去睡”話還沒說完,手腕被他拽住。

    沈煊捏着她的下巴,笑容陰冷:“怎麼,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神經病。”

    她跳過他的問話,打開他的手找拖鞋。

    “我是神經病,那你有沒有喜歡過我,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有沒有”沈煊逼向她,那帥氣的臉讓她有些恍神。

    她撐開他的臉,埋怨道:“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做什麼,還有你離我遠點,我怕被傳染。”

    “被傳染什麼”他微眯起眼睛。

    蘇蓁微微一笑,琉璃的眸看進他心裏:“智障兒童,請離我遠點,我怕被你傳染,智商爲零,和你一樣。”

    智障兒童,好熟悉的稱呼。

    他俊逸的臉上勾起傾城的笑容:“小蓁兒,你還是對我有感覺的不是麼,要不然這個稱呼你怎麼還記得這麼清楚”

    她智障地看着他,覺得這人的智商已經爲負,而且好話壞話都分不清。

    “給我找間房子,我要睡覺。”

    “這裏可以睡兩人。”

    他開始脫衣服,那軍裝脫下,露出裏面的白色襯衣,她忽地臉紅,別過臉不去看他。

    這人就是無賴,無賴透頂。

    她一想起晚上和他在一個屋檐下睡覺心裏就很彆扭,而且她家阿唐是個大醋罈,要是被他知道還不得天崩地裂。

    “沈煊,別鬧了好不好”她勸他。

    他回過頭,帥氣逼人的臉勾起一絲邪魅的笑:“不好,怎麼你要咬我若是想咬我,可以,我給你咬。”說着解開襯衣,露出結實的胸膛,因爲時常鍛鍊,那肌膚成健康的古銅色。

    蘇蓁瞪他:“沈煊,你賣肉呢”

    “我不賣肉,不過在你面前,我賣肉,小蓁兒,是不是覺得我帥爆了,被我迷得三昏五倒,要不,你拋棄瞿唐,收了我怎麼樣”他朝她擠了擠眼睛,那邪魅地樣子讓蘇蓁心裏一陣惡寒。

    這人怎麼變成這樣了,以前她怎麼沒看出他有當人妖的潛質,他不去泰國還真是屈才了。

    看着他雲淡風輕的樣子,在他的臉上找不出半分羞愧的神色,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沈煊,我困了,想睡覺。”

    “我也困了。”

    他脫下襯衣,手搭在皮帶上。

    蘇蓁眼皮暴跳:“沈煊,你敢脫一下試試”

    “睡覺哪能不脫衣服。”

    沈煊繼續,表情自然。

    蘇蓁嚇得趕緊捂住眼睛,背對着他:“沈煊,你個流氓”

    “怎麼,害羞了”

    他忍不住笑,拿過一旁的睡褲穿上。

    蘇蓁氣得肋骨疼:“沈煊,你好歹是個軍首長,怎麼能這樣,若是讓你的兵看到你這樣,你以後怎麼帶兵”

    “小蓁兒這是關心我”

    他拿起睡衣穿在身上,慢條斯理地扣着鈕釦,蘇蓁見他走過來,連忙向後退了退:“我才懶得關心你”

    “小蓁兒,我想吻你。”

    他附身逼向她,認真而又隨意。

    “你腦子有病。”

    蘇蓁再也忍不了,心裏的怒火衝到頭頂,眼神也變得尖銳了起來,推開他朝門口走去。

    她是瘋了和他磨了這麼長時間,這人和小時一樣可惡,既然他不給她安排房間,那她出去睡總可以吧。

    “你睡牀,我睡沙發”

    沈煊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妥協道。

    “不行”

    她還沒有說完。

    沈煊眼眸一暗,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懷裏,那笑容很冷:“小蓁兒,別挑戰我的耐心,我不是瞿唐,若是我想要做,你根本逃不開,況且你覺得,你能躲開我嗎”

    蘇蓁覺得手腕那塊的皮膚被拽地生疼。

    沈煊的力氣很大,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手腕,那疼直到腦際,讓她終於可以直視面前的人。

    她看着他,眼中漫起一層恐懼。

    他是沈煊,是軍區的少將,不再是小時的身體羸弱的病秧子,他是將軍,是冷血狼性的軍區領導。

    沈煊打量她眼裏的恐懼,心微微一疼。

    他不該這樣對她的。

    可看到她刻意地避開自己,他就生氣。

    這些年,他日日夜夜想着她,想着她會在哪兒,會不會被人欺負,想着她那清麗的容顏,想着她嘴角的笑。

    可現在他終於找到了她,卻讓別人搶了先,而他也被困囫圇,怎麼也脫不開身。

    想起今晚,他忽地疲憊。

    那個女人,他真的沒法愛,因爲不喜歡,所以不想將就,因爲是利益聯姻,他厭倦到骨髓。

    “今晚我睡沙發,若是你不願意那我們倆都睡牀,你也知道我是個男人,有美色在懷,很可能管不住自己的身體。”沈煊盯着她的眸,冷酷地說道。

    她垂眸,覺得他睡沙發總比睡牀好。

    兩者對比了。

    她這才擡頭看向他:“好,你睡沙發,我睡牀,沈煊,我是瞿唐的女人,所以請你不要惹火上身。”

    她不客氣地說,那句我是瞿唐的女人,刺痛了他的心,疼得四肢百骸。

    他心中冷笑,眼中掠過一道利光,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推坐在牀上,幽眸死死地盯着她冷淡的臉孔,譏諷的說道:“惹火上身,小蓁兒,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不過是覺得有趣而已”

    “那就好,請沈首長記住你今日的話。”

    她笑着看向他,眼睛裏含着柔軟的笑,清麗而又脫俗,他知道她喜歡笑,也知道她笑起來很美,可當看到她嘴角的笑,他還是不由地陷進她的笑裏。

    心被觸動的琴絃緊繃着,他疼,那看不見的傷口滲出血,蔓延全身。

    “好,我記着。”

    他要把她的笑印在腦子裏,印在心裏。

    他愛她,愛得很深。

    夜很深,蘇蓁撐不住便睡了過去,沈煊枕着胳膊,兩眼看向天花板,心忽地被填滿,彷彿找到了多年丟失的東西。

    這一夜他有史以來沒有做夢,因爲有她在,他睡得香甜,在夢裏他彷彿又回到了那時,回到了小時無憂無慮的日子。

    她喊他智障,朝他甜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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