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零軍婚有點甜 >247你別刮我手心
    秦朗等半夜,把顧箬等來了。

    “表姐”

    他從暗影中出來,還把顧箬嚇一跳。

    顧箬眯眼辨認半天,才認出來:“呦,秦朗”

    秦朗往她身後瞧了瞧,只看見那個艾琳,並沒有看見寧奕殊。

    他還問道一股酒氣。

    秦朗皺一皺眉頭:“你帶着奕殊喝酒了”

    “誰帶她呀,我有自己的應酬哎我說,你在這等她呢”顧箬反應過來。

    “嗯”沒等到,很心塞。

    顧箬轉頭對艾琳說:“艾琳,不用給小劉打電話了,咱有司機了”

    艾琳衝秦朗笑一笑。

    秦朗:“”

    什麼意思

    他張開口,還沒問,顧箬就一拍他肩膀:“知道你想問什麼,一會兒送姐姐去機場,我就告訴你”

    秦朗轉身就回家拿鑰匙。

    今天必須見到寧奕殊。

    顧箬忙的很,一年午休。

    她在s市忙完寧家的事情,把寧奕殊接到京裏安頓好,馬不停蹄就要往國外飛。

    寧奕殊跟顧家,雖然認了親,但是並不太熟。

    加上上輩子留下的心結,顧箬不在,寧奕殊就不想住在顧家。

    她搬出來,既獨立,又可以隨時過去探親,自由度更強。

    寧奕殊的住宅,就在軍醫大附近,地處市區,本是好幾家混住的四合院。

    陸巖一家一家做工作,將四合院買了下來,在寧奕殊進京前裝修好,添置到傢俱。

    外面是傳統型的,裏面裝潢卻偏北歐,溫馨舒適。

    寧衛國現在跟苦行僧一樣,不用保鏢和保姆。

    陳永清和王曉琴,就跟着進京陪寧奕殊。

    寧奕殊在顧家的時候,他們早把四合院叮叮噹噹給打掃整齊,將正房東邊的屋子,給寧奕殊做了臥室。

    月亮掛在樹梢上,照着院子裏清冷。

    j城已經下過一場雪,氣溫愈加的冷。

    現在也沒有地暖,寧奕殊把臥室的空調,開的足足的,擁着被子抱着花花縮在牀上,拿着個本子寫寫畫畫。

    “篤篤篤”

    有人敲門。

    寧奕殊站頭看看書桌上的鬧鐘,時針已經指向十一點。

    “誰這個時候來”她嘀咕了一句。

    花花伸懶腰:“喵”

    這個時候,陳永清開了院門,聲音也傳進臥室:“是你”

    聽着,還是個熟人呢,寧奕殊掀開從窗簾往外看。

    秦朗已經立在院子裏,昏暗的照明燈灑在他的身上,映着他一雙眸子閃閃發亮。

    “奕殊在嗎”秦朗不動聲色,先環視了一下院子四周。

    小院子乾乾淨淨,東北角是一處小花壇,小花壇旁邊擺着張長椅。

    正房廊下,安置着兩張舒適的搖椅,許是中午曬太陽用的。

    秦朗覺察到臥室裏有人,擡頭瞧去,發現對面窗簾動了一下。

    他勾起嘴角,擡腳就往裏走。

    “秦連長,大小姐已經睡下了”陳永清想攔住他。

    雖然知道秦朗和寧奕殊的關係,但是現在已經夜深,孤男寡女的不太好。

    “讓他進來。”寧奕殊披着外套,立在屋門口。

    秦朗三步並做兩步,迅速來到寧奕殊面前:“奕殊”

    他低頭仔細一瞧,趕緊伸手把寧奕殊的外套給掖緊:

    “外面冷,進屋說”

    寧奕殊只披着薄薄的外套,裏面的睡衣領口大咧咧敞開着,露出白皙的鎖骨。

    秦朗真怕把她給凍壞了,裹着寧奕殊就往屋裏走。

    王曉琴也起來了,給兩人泡了壺熱茶,又切了盤水果放下,然後悄悄退了出去,不打擾兩人說話。

    秦朗進來的時候,已經把屋裏給掃視了一遍。

    他說:“確實比顧家寬敞,我還擔心你一個人住着不安全,不過保鏢和保姆都跟着你,我就放心了。”

    秦朗握着寧奕殊的手,怎麼摸也不夠。

    寧奕殊卻抽回手,面容冷淡。

    秦朗心裏一沉,試探着問:“你怎麼了”

    他最近,都沒見過寧奕殊,根本沒機會做錯事的吧

    “秦朗,你爲什麼不告訴韓軍長我和你的事情”寧奕殊開門見山,一點也不跟秦朗繞彎。

    秦朗一聽,鬆口氣:“奕殊,你不是說我無論做什麼,都要尊重你的意見嗎,我就是等你商量呢”

    寧奕殊:“”

    還是她的錯了

    她小臉一垮:“你知道我昨天受委屈了嗎”

    秦朗緊張了:“什麼委屈誰給你委屈受”

    “還有誰,那個沈茜萍唄她說你不給家裏說我的事情,因爲你就是抱着玩的心態”

    “她還說自己有把握嫁給你,你不敢忤逆家裏人”

    寧奕殊心裏氣,一股腦把昨天的事情說了出來:“氣死我了,她還想打我”

    “打哪了”秦朗目光一冷,板着寧奕殊的肩膀,上下打量。

    寧奕殊推開他:“我能捱打嗎我打回去了,我就是生氣”

    秦朗鬆一口氣:“打回去了呀,以後不要打了,手多疼”

    寧奕殊擰他一下:“我說我很生氣”

    “生氣是對的,她就不該招惹你”秦朗跟寧奕殊,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我沒生人家的氣,人家喜不喜歡你,那是人家的自由她招惹我,我打回去就是”

    “你不告訴家裏,想跟我商量,那你寫信呀,你信上提都沒提過”

    “她還拿這個藉口諷刺我,你說我心裏怎麼想的”

    秦朗一個星期一封信,還隔三差五打電話,可沒提過要不要告訴家裏人的事。

    秦朗嘆口氣,給寧奕殊把理由掰碎了說:“你是知道韓女士跟我關係的”

    “你還在s市,不在我眼皮底下,我若是及早給家裏說了,她萬一揹着我找你麻煩怎麼辦”

    “你還記着,我以前養過一隻貓嗎”

    “那是家裏跟我最親的活物了,就因爲跟我親,韓女士趁着我上學,把它給掐死了。”

    “那時候我沒有能力保護它,現在我也擔心,我在j城,照顧不到遠在西北的你”

    “奕殊,如果你同意,明天咱就去陸軍大院,將關係公開”

    “”原來誤解人家了。

    寧奕殊一下子說不出話。

    “那位韓女士,昨天我也見了,看着挺優雅的,怎麼心那麼狠。”

    “秦朗,是我錯怪你了,我小心眼,你可別生氣。”

    “不過秦朗,你不認我,她們更有理由踐踏我;你若是公開關係,她們反倒有所顧慮”

    “而且我身份正了,出師有名,也不怵她們。”

    “所以,秦朗,你不能把我藏起來,要光明正大牽着我的手去陸軍大院”

    寧奕殊小手指輕輕颳着秦朗手心,聲音尾聲上揚,聽着特別嬌媚。

    秦朗目光一沉,喉結滾了滾,說:“公開、公開求你別刮我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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