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開了。
何紅英踏出電梯,直奔老幹部病房。
韓啓山這麼大的事兒,她聽朋友議論了,都說是韓玉華氣的。
時祕書跟姚培謙穿一套褲子,何紅英就不能做兩面人。
她還爲此事,跟朋友吵一架,說外面的謠傳都是假的,污衊韓玉華的。
她遠遠看到一處病房前,有站崗的戰士,還有一兩個警察。
這裏,就是韓啓山的病房
何紅英揚聲喊道:“秦朗在嗎,秦朗,我找秦朗”
病房門口的人:“”
秦朗從病房裏走出來,擡頭一看,笑了。
他查過時祕書祖宗八代,當然認識面前的女人。
姚培謙,怕不是窮途末路,真的用了這下三濫的招數。
秦朗心裏瞭然,但是臉上卻面無表情:“你是誰,找我什麼事”
何紅英望過去,之間秦朗長身玉立,身姿挺拔立在走廊那頭,五官跟韓玉華相似,但是又不相似。
對方比韓玉華,多了一份從容和正氣。
何紅英見到這樣的秦朗,更加知道姚培謙嘴裏的“睚眥必報”是假的
她救夫心切,也不蠻幹,臉色一轉,流下眼淚:
“秦朗,我不知道老時做了什麼錯事”
“我一個女人家,不懂外面那些東西,就認這一個男人。”
“他在家,是好丈夫,將來肯定也是個好父親”
“我孩子不能沒出聲,就沒爹”
“所以你想老時幹什麼,給我說,我幫你們勸”
秦朗:“”
他準備好怎麼應付何紅英的撒潑,卻沒想到,人家直接上來做幫手。
秦朗耐人尋味的掃視對方一眼:“很遺憾,時祕書並不在我這裏”
但是何紅英,認準了時祕書,已經落在秦朗手中。
因爲別的機關辦案,不是直接抓人的程序。
她雖然不在系統內,但是跟着時祕書,沒喫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何紅英雙手拖着肚子,超前一步,直逼秦朗:
“就算不在你手裏,也跟你有關係,你肯定知道”
“秦朗,我看你是正人君子,必定體諒我的難處”
“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和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沒辦法活”
何紅英抓住一邊的窗櫺,作勢要跳上去。
她一個孕婦,身體笨重,哪裏能跳上那麼高的臺子。
“哎呦”在保姆的驚呼聲中,何紅英向後仰倒。
秦朗急忙上前,一把攬住對方:“夫人,時祕書不在我這裏,你知道姚培謙用來拖延時間的棋子”
“我知道,可我沒辦法”何紅英痛哭,她心甘情願做棋子,只要能見到自己的丈夫:
“求您了,讓我見他一面。我幫你們勸”
何紅英轉而跪下,衝秦朗磕頭。
保姆急的團團轉,一邊抹着淚喊:“夫人,你可不敢這樣,你的肚子受不住”
何紅英不聽,哀求的更加大聲。
這一層住的病人,不只是韓啓山一個。
病房雖然與普通病房分開,但是並不隱蔽。
何紅英鬧的動靜太大,引來其他人的側目。
寧奕殊從休息室走出來。
唐豆急問:“寧姐,怎麼辦”
寧奕殊冷笑一聲:“別說,何紅英比韓玉華那種對着幹,高明太多”
自己先退一步,站住道德的高低,讓你無處可逃。<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