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來,又有護士出來喊:“產婦胎兒繫帶繞頸”
時祕書鬍子拉碴,被兩個檢察院的同志,帶進產科。
一進來,他就聽到產婦喊難產。
這可是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
時祕書激動了,衝上去:“我兒子怎麼了”
“沒事,難產”寧奕殊波瀾不驚,將他推到一邊。
時祕書一聽,難產
他激動起來:“都難產了還沒事,你這個庸醫”
“我是庸醫你是什麼渣男”寧奕殊直接開懟:
“你老婆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在外面辦壞事的時候,想過家裏有老婆和未出世的孩子嗎”
“你老婆爲什麼突然難產,還不是爲了找你,被你氣的”
“有人給她打電話,讓大肚子的她情緒激動”
“你有時間罵我庸醫,不如想想誰那麼不要臉,連孕婦都利用”
“這種人,你給背什麼黑鍋從犯和主犯,量刑不一樣,你應該懂的”
寧奕殊說完,猛一推時祕書:“滾遠點,別耽誤救人”
時祕書:“”
有人驚動待產的何紅英
還能有誰呢
時祕書捂住腦袋,蹲下去。
一個半小時後。
手術間的門被打開,小李護士抱着一個嬰兒出來:“孩子家屬”
時祕書立刻上前:“我是”
“抱着吧”小李護士按照寧奕殊的交待,直接將剛出生的小孩交到時祕書手上。
時祕書不敢抱:“護士,孩子是早產兒,要不要送保溫箱”
“送啊,你送我要進去照顧產婦”小李護士翻了個白眼,轉身走進手術室。
寧奕殊順口問一句:“怎麼了又”
“光問孩子,都不問產婦怎麼樣”
寧奕殊:“”
她下意識看一眼何紅英。
讓時祕書抱孩子去保溫箱,是寧奕殊的主意。
時祕書既然看重孩子,抱一下,父子之間的紐帶可能就產生了。
那是神奇的感覺。
如果時祕書真的爲孩子着想,就會開口招供。
只是何紅英那麼緊張時祕書,對方卻只顧着孩子。
寧奕殊心裏都不是滋味。
這個時候,何紅英開口:“寧大夫,我想見時祕書”
“一會兒去病房就見上了六個小時之內,不會讓你睡覺,有時間跟他說話”
醫院得監測產婦狀況,術後六小時是關鍵,不敢讓產婦睡過去,萬一休克誰也不知道。
何紅英很快被推進病房。
檢察人員和秦朗等人,都在病房外守着,只讓時祕書一個人進去。
秦朗見寧奕殊忙的一身汗,手術服都沒來得及脫。
他看着心疼,走過去,悄悄遞上一杯桔子汁,讓她補充補充能量:
“都是我沒本事,讓你跟着忙活”
“你就是沒本事,多久都查不出姚培謙的錯”寧奕殊一點不客氣:
“這回忙完,你得補償我”
秦朗笑了:“必須的,補償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他還沒有忘記,兩個人現在是籌備婚禮的階段。
寧奕殊眼波流轉,爍爍生輝,如果不是病房裏時祕書突然傳來的哭聲,秦朗的思想,差點放鬆。
姚培謙的車子,從拉起警戒的車道上,緩慢開進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