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零軍婚有點甜 >570韓啓山知道誰背後搗鬼
    李紹東是三六九的副院長,他去y城,就是自我放逐!

    他主意已定:“基層也需要人才。”

    “玉珍,我說過多少次,玉華偏執,你管不了的,就告訴爸爸!”

    “這一次,你犯的錯誤太嚴重!”

    “我陪你,一起去贖罪。”

    韓玉珍眼淚又涌出來。

    李紹東衝她搖搖頭,轉向秦朗:“秦朗,是我們對不起你!”

    “對你父親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對不起!”

    他對秦朗,低下頭,腰彎成了九十度。

    秦朗側身:“姨夫,你帶着大姨離開吧!”

    他不接受道歉。

    道歉有用,要正義幹什麼?

    所以,該誰付的代價,誰付!

    韓玉珍被李紹東帶走。

    韓家又陷入凝重。

    寧弈殊輕聲說:“我上樓了。”

    秦朗和韓啓山,可能有事要商量。

    她剛走出去兩步,就聽見韓啓山說:“你們都上樓吧!”

    寧弈殊:“……”

    外敵的事情,不管了?

    不過她沒問出口。

    韓啓山,有他自己的考慮。

    或者,他心裏有數。

    寧弈殊看秦朗。

    秦朗神情黯淡,衝她搖頭:“你跟我回去,部隊還有事!”

    他不想在韓家待着!

    這裏太壓抑!

    韓啓山臉頰抖了抖,眼睜睜看着兩個孩子,頭也沒回的消失。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做點什麼,可能連秦朗都要失去。

    “老爺子?”

    小李走進來,見韓啓山臉上沒有血色,擔憂的叫一聲。

    韓啓山沉默良久,吩咐:“小李,備車,我要去個地方!”

    …………

    秦朗驅車,直接來到二院。

    寧奕殊沒問爲什麼。

    還有問嗎?

    秦朗將車停好,臉色木然。

    “你要去,趕緊去,不是說部隊還有事嗎?”寧奕殊催促。

    秦朗轉向寧奕殊,渾身上下寫滿冷意。

    寧奕殊:“……”

    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又沒得罪你。

    遇到這種事,寧奕殊還能撲對方懷裏哭一哭。

    但秦朗一個大男人……

    寧奕殊伸出胳膊,摟住秦朗的脖子,將他的頭硬摁自己肩膀上:

    “想哭,就哭吧!”

    “奕殊!”秦朗的聲音,有點哽咽。

    但是他很快調整過來。

    父親失蹤的時候,已經哭過。

    “奕殊,咱回去吧,我不見韓女士了!”

    “見了也沒用,她將自己完全封閉。”

    “我想幕後的人,大概就是覺着她不能泄密了,纔敢往外放線索。”

    秦朗坐正,向寧奕殊解釋兩句,就開始發動汽車。

    寧奕殊默了默:“那你打算怎麼辦?”

    秦朗肯定不會止步與,只查出韓式姐妹。

    果然,秦朗擡起下巴:“我會繼續查!”

    “……”寧奕殊覺着,韓啓山可能知道是誰,好像還很避諱秦朗知道。

    …………

    杏花山莊。

    趙管家穿過諾大的庭院,來到一處小亭子。

    文廷正坐在亭子裏,愜意的泡茶。

    “老爺子,韓老爺子來了!”趙管家通報說。

    文廷眉毛一挑:“表情如何?”

    趙管家遲疑一下:“沒瞧出什麼不妥。”

    “呵!”文廷譏笑一聲:“讓你瞧出來,那就不是韓啓山了。”

    “是,我哪裏懂老爺子們的心思!”趙管家陪着笑,要去扶文廷下臺階。

    文廷推開他:“我沒那麼老!”

    “你將人請進來,我在客廳等他!”

    文廷到客廳剛坐下,趙管家就領着韓啓山走進來。

    小李跟着韓啓山也想往裏進,卻被趙管家擋在客廳門口。

    小李:“……”

    什麼意思?

    小李的手,立刻按在腰間。

    韓啓山回頭瞥一眼,衝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動。

    小李默默放下手,筆直的立在門口。

    韓啓山剛進屋,就聽見文廷笑吟吟的招呼:

    “稀客啊,老韓,怎麼想到我這裏來?”

    韓啓山擡眼一瞧,文廷臉上掛着笑,嘴裏說着歡迎。

    但是他人沒站起來,依舊坐的穩當。

    韓啓山展開笑容:“聽說你晚年生活愜意,我來上門參觀參觀!”

    他不等讓座,徑直坐到文廷對面的沙發上。

    頭上的水晶吊燈,映射着窗外投射的陽光,照在韓啓山臉上,模糊了他的神情。

    文廷眯了眯眼睛:“老趙,上好茶!”

    “是!”趙管家當即泡了一壺今年的新茶奉上。

    之後,客廳裏就沒人說話。

    趙管家左右瞧瞧,覺着自己在這裏,兩位老爺子說話可能不方便。

    他很有眼力勁的退到門口,並帶上了門。

    一轉身,看見小李面無表情的盯着自己。

    趙管家呵呵一笑,揣着手,站到了小李的對面。

    客廳裏,文廷用手盤着大金剛菩提子。

    韓啓山朝後靠了靠,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輕輕抿了一口茶。

    武夷山大紅袍,入口醇厚,齒頰留香,是最頂尖的哪一種。

    有市無價,全國統共纔出兩斤。

    海里面的人,都不一定喝的上。

    文廷的生活,還真是奢靡。

    韓啓山將杯子,放在茶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老文,你日子過得舒坦。”韓啓山先開口:

    “你小兒子,常來看你嗎?”

    文廷笑了笑:“他已經不是我兒子,過繼了!”

    “能提供給我大宅子,保證我過的舒坦,已經算良心!”

    韓啓山感嘆:“是呢,當初那麼混日子的孩子,出息了!”

    出息的孩子,沒了!

    文廷聽着,刺耳。

    “老韓,提什麼往事!”

    韓啓山說:“人一老,就愛回憶往事!”

    “文武如果活着,你現在,應該兒孫繞膝,子孫滿堂了吧?”

    所以,你是孤寡老人一個。

    “當初文武出事,我極力保他。”

    “可他就是想不開,竟然逃跑。”

    “我讓秦嶺去追,誰知道有戰士差槍走火。”

    “這事,壓我心頭十幾年!”

    “老文,你是不是還恨我呢?”

    文廷:“……”

    來這裏說古論今呢?

    他冷笑一聲:“老韓,你跑我這,就爲這幾句廢話?”

    “不廢話!就是感嘆!”韓啓山說:“我今天,突然想起秦嶺來了!”

    他又是文武,又是秦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你該不是懷疑秦嶺失蹤,跟我有關係吧?”

    “老韓,你老糊塗了?”

    “我知道秦朗再查,但是查出什麼來?”

    “不要胡亂,攀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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