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在房間裏都等到深夜了,她都不曾露面,分明是想避開他。
所以現在,他來了,如同昨晚,她去了他的房間一樣。
窗口?看着隨風飄曳的窗簾,狄羽笙恍然大悟。
墨修司的房間正好在她房間的下方,憑他的身手,輕而易舉能翻爬來。
“這麼晚來找我,有事嗎?”
狄羽笙只裹着浴巾,裸露着整個肩膀和半個胸口,又被他牢牢桎梏在懷裏,這樣曖昧的畫面裏,她卻在故作疏離地問他何事,連自己都覺得可笑。
可她能怎麼說,歡迎他來找她,還是讓他再從窗口爬出去?
沒了酒精的壯膽,狄羽笙實在再難像昨晚那樣主動熱情。
“找你什麼事?”他忽然鬆開摟着她的手,後退一步,一把脫掉身的t恤,扔在牀,又逼了過來,眼底有危險的訊息,“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
他都脫掉衣服了,她又豈會不知他的目的。可是,他都沒說喜歡她,難道兩個人真的要發展成身體關係嗎?
心口不一地應着,狄羽笙被他看得口乾舌燥,視線只能閃躲開,卻又看到他光着的身,一顆心更是在胸膛裏亂撞。
在燈光的照映下,他的肌理那麼清晰地呈現在她眼前。古銅色的肌膚,寬厚的胸膛,性感的腹肌,甚至還看到完美的人魚線。
他是那種穿衣服顯瘦,脫了衣服又很結實的身材,也不像有的保鏢練得一身太強壯的肌肉,完美勻稱地能讓人尖叫,連她此刻,也情不自禁多看了幾眼。
可是,怎麼今天再看時,怎麼消失不見了!
狄羽笙來不及細看研究了,因爲墨修司在一步步逼近。她不由往後退去,一直退到了牆角,再無退路。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總覺得此時的他與平日裏的墨修司不一樣,倒是有幾分hoper的感覺,狂肆的,不羈的。
“怎麼,用過一次想甩嗎?”他撐着牆壁,用力把她抵在牆,不容一絲掙扎,“是我表現不佳?還是你覺得我很好打發?狄羽笙,是你招惹我的。”
狄羽笙顫了顫,臉燙得像是在發燒,低聲問,“……要我怎麼做?”
“當然是,”他邪魅一笑,聲音暗啞地讓她身體又軟又熱,“繼續睡。”
狄羽笙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圓圓的,溼漉漉地看着他,從臉頰到耳根,徹底紅透了。
看她這樣可愛嬌羞的表情,墨修司挑脣一笑,眸底浮少有的溫柔,說,“弄沒了我的守節砂,你要對我負責。”
守節砂?那是什麼東西?
狄羽笙疑惑地蹙眉,還沒等她開口去問,墨修司的脣已經吻了來……
好吧,負責負責,哪怕是用這樣的方式。
不管是什麼樣的付出,愛他,她甘之若飴。
溫柔一笑,狄羽笙鬆開了手,閉眼,仰頭迎向墨修司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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