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高冷老公晚上見 >第五十八章 別想逃離我的手掌心
    木純純這才體會到做保姆的辛苦,有一下沒一下的打掃着臺階,心裏突然想起章天澤,自己已經兩天沒和他聯繫,如果他真的有心早開始找自己了,這樣默不做聲恐怕是根本不在乎自己。手機端 m..

    這樣失魂落魄的胡思亂想,木純純也沒看,掃把直接從一雙皮鞋掃過去,落下清晰的灰塵痕跡。

    “你幹嘛,我在掃地你看不到嗎!過來搗什麼亂。”木純純先聲奪人,訓得溫意初忘記說話。

    無奈苦笑的搖搖頭,溫意初趕緊道歉,“那是應該怪我走路沒聲音了,可是你在想什麼,連有人過來都沒聽到?”

    木純純臉一紅,隨手把掃把扔了,還惡狠狠的瞪了溫意初一眼,“要你管。”

    望着木純純憤怒離去的背影,溫意初也很無辜,自己哪裏得罪她了?

    拿着毛巾把別墅裏面樓樓下的鑽,木純純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麼,總之是讓自己忙起來不胡思亂想行了,快午的時候聽說保姆要去超市買菜,她立馬跟了出去,總之能轉移注意力行了。

    超市裏的東西的確吸引人,要不是溫意初提前有交代,恐怕木純純放進購物車的東西全都要被保姆放回去,不過她拿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整個購物車裏面一多半都是她放進來的零食。

    “阿姨你要不要喫?”木純純拿着一個冰激凌對着保姆晃。

    保姆急忙擺手,這個小丫頭看起來塊頭不大,可真是賊能喫,估計一般家庭還真是養不起,只是不知道她買了這麼多零食被溫意初知道了會怎樣。

    還沒從超市裏出去,木純純一眼看到章天澤司機出現在超市門口,二話不說轉身往超市裏面跑,司機聞聲望過來,立馬看到她的背影,二話不說帶着人衝了過去。

    超市裏貓捉老鼠的遊戲至此展開,木純純狡猾多端,躲起來連這一羣人都找不到,可無奈她再聰明卻還是難逃超市監控的眼睛,站在保安室的助理告訴司機木純純的藏身之處,讓他們直接守株待兔,結果木純純自動落,無處可逃。

    “你幹什麼緊追着我不放,超市裏有錢的人那麼多,你看我是有錢人的樣子嘛。”木純純將口袋全都翻了出來,口袋裏面她的臉還乾淨。

    司機滿臉無奈,“木小姐,先生在找你,你還是趕緊喝我們回去吧。”

    “笑話,他把我當什麼了?讓我來我來,讓我走我走?我偏不!”

    木純純現在是肆無忌憚,可司機卻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裏是超市,他們幾個大男人圍住一個小女生,多少都有點說不清楚。

    木純純看出司機的顧慮,張口大喊抓小偷,頓時周圍的顧客們全都蜂擁而至,將司機幾個人團團圍住,而她則是趁機溜之大吉,不見了蹤影。

    可是剛剛溜出超市大門,木純純看到章天澤從車下來,一雙冰冷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彷彿犯錯的人是她一樣。

    木純純裝作沒看到,大大咧咧的往前走,從章天澤身邊經過的時候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用力很大,她手腕喫痛只好停下腳步。

    “章天澤你這個混蛋,臭流氓,放開我,墨這個玩弄女人感情的傢伙,有什麼資格攔住我,你去找你的小三啊,老孃最不缺的是男人!”

    木純純真是豁出去了,什麼都說得出來,章天澤臉無光,只能趕緊把她塞到車裏,可週圍的人紛紛圍了過來,對這輛車指指點點,章天澤頓時感覺臉無光,只能叮囑陳昊趕緊開車。

    車子開出去很久之後才停下,一路木純純沒停下過,最後被章天澤一把推出車門外,“這樣胡鬧你很高興?”

    木純純差點站立不穩摔倒在地,她握着被章天澤抓痛的手腕,惡狠狠的瞪着他,“現在你還有什麼資格對我說三道四?我想怎樣怎樣。”

    “只要我們一天沒離婚,你永遠別想逃離我的手掌心!”

    那隻手像是老虎鉗一樣死死的抓住木純純的手腕,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木純純氣得說不出話來,卻也無力掙扎,最後只能任憑章天澤把她扔進車裏,送回別墅。

    木純純被重重的推到在牀,她急忙坐起身一看,卻發現章天澤正在解開領帶,頓時心裏一慌,“你想幹什麼?”

    “你這麼飢渴?一點也離不開男人嗎?”章天澤步步緊逼,木純純步步後退,驚恐的看着他。

    “你身的味道令我噁心,去給我洗乾淨!”

    木純純被章天澤拽進洗手間,打開蓮蓬頭冰冷的水迎頭澆下,木純純嚇得失聲大叫起來,可她越是掙扎,被章天澤按的越死,直到她全身溼透狼狽不堪。

    木純純身形僵硬的被章天澤扔到牀,隨即他湊了過來,“他有沒有碰你?”

    木純純目光呆滯,沒有任何回答。

    章天澤又問了一遍,她依舊是沒有任何迴應,索性章天澤一把將她的衣領扯開,嚇得她失聲大叫起來。

    “章天澤,你這個混蛋,混蛋!”

    既然她這樣固執,章天澤也沒有再顧及什麼,一把將木純純身的衣服扯開,想要用強硬手段,木純純驚恐不已,尖叫着想擺脫壓制在她身的章天澤,可惜於事無補,她根本毫無反手之力。

    明亮的燈光下,那張逆光的臉在木純純的眼裏不停的放開,變得猙獰恐怖,將她侵襲包圍,讓她無路可逃。

    當那張臉從木純純的視線消失後,她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去把你的身洗乾淨。”

    如同僵木一般從牀轉過身來,木純純聽到衛生間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真正骯髒的人卻還有臉說別人,這種心理扭曲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去侮辱別人。

    房門在眼前,木純純不顧自己身無寸縷,一路狂奔往門外跑去,可路過洗手間的時候直接和裏面出來的人撞了一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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