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澤身只裹着一件浴巾,手裏拿着一條毛巾擦拭着頭髮,打量着正在他面前撒野發潑的木純純,慢慢的在她的面前蹲下。三寸人間 .yanqingshu.
六塊腹肌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木純純有些不太自然的想要躲開,可偏偏那個男人硬是把她的腦袋扳過來,強迫自己和他對視。
“木純純,收起你胡鬧的這一套,你只會把我惹急,但後果絕對不是你可以想象的。”
木純純小心翼翼的吞嚥了一口口水,目送着章天澤離去,剛纔他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木純純都不敢有任何反駁。
胡亂的洗了個澡,木純純便往牀一躺呼呼大睡起來,折騰到大半夜,她哪裏還有精力和章天澤鬥智鬥勇。
可此時的章天澤卻在樓下會見一位不速之客,也算是木純純的主人,溫意初。
“聽說我的保姆被章先生帶走了,不知是否能歸還?”
溫意初說話是客氣,可他那張笑臉卻着實令章天澤討厭,“你以爲我這裏是乞丐收留所嗎,什麼垃圾都來我這裏找?”
溫意初被嗆得一愣,隨即笑了起來,“那如果我說章先生的妻子在我家當保姆,這件事您應該不會意外吧?”
“你既然都說是我的妻子,又怎麼可能淪落到去你家當保姆,是你太自以爲是了吧?”
看來,章天澤是死活不肯放人了,溫意初點點頭,算是默認他的言辭。
“那章夫人可好?”溫意初起身離開的時候,又問了一句。
“樓睡的正香呢,不牢溫先生費心了。”
溫意初欣慰的點點頭,自言自語道;“既然她沒事,那我放心了,照顧好她。”
溫意初剛走,章天澤氣得差點把面前的水杯摔掉,什麼時候自己需要替溫意初照顧好木純純,看他的樣子,木純純還能變成他的東西了。
帶着滿腔的怒火直奔樓,章天澤要好好問問,木純純和溫意初究竟都發生了什麼,可是推門而入,卻發現牀的人已經睡着,安逸的模樣讓人捨不得打擾。
“明天再跟你算賬。”章天澤心疼的將木純純的髮絲別在耳後,可語氣卻格外的溫柔。
第二天木純純在章天澤的懷醒來,橫在自己腰間的那隻胳膊實在是太沉了,把她的腰都壓酸了。
“章天澤,你要人命啦,快點起開,着火了,着火了!”
章天澤不耐煩的瞪了大呼小叫的木純純一眼,轉身便將她摟在懷死死抱住,木純純被勒得喘不過氣來,兩眼瞪直,舌頭都吐出來了。
在木純純垂死掙扎下,章天澤終於放開了她,可此時的她早已經沒有還手之力,跪坐在牀不停的劇烈咳嗽,而始作俑者卻一臉欣賞的表情,差點把她氣得翻白眼。
章天澤一臉愜意,“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下次可沒這麼僥倖了。”
木純純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難不成他還真的打算要了自己的小命?這個男人還真是恐怖的存在。
“我什麼時候去班?”喫早餐的時候,木純純糾結了好久才問出口。
畢竟在離開章天澤之後木純純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無所有,工作對一個女人來說真的非常重要,至少有一天被掃地出門後,她還能找個地方藏身。
“腿長在你自己身,這種事情不需要問我。”章天澤的語氣差點把木純純嗆死,他不能好好說話嗎。
不過去班的時候木純純是一千個不願意的,因爲章天澤非要她坐一輛車過去,那不是等於昭告整個公司的人,自己和章天澤有一腿嗎。
可是因爲前車之鑑,木純純的反抗根本沒有得到任何迴應,她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和章天澤坐一輛車去班,要麼關禁閉。
在心裏把章天澤罵了個底朝天之後,木純純在衆目睽睽之下出現在晨宇集團公司的樓下,那個醒目的車牌立馬成爲木純純的標籤,不管她走到哪裏都能吸引一大片女人男人的目光。
其不乏嫉妒的目光,但木純純早已經習慣。
本來是想落荒而逃的,可木純純卻被章天澤一把勾住,硬是和他乘坐同一輛電梯,本來已經進入電梯的幾個人,在他強硬的氣勢下紛紛低着頭從電梯裏走出來,害得木純純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整個電梯裏只有木純純和章天澤兩個人,一下子安靜了,在木純純渾身不舒服的時候,章天澤突然走到她的面前,正好擋住了攝像頭的位置。
木純純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一直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說話,很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誰知章天澤竟然俯下身狠狠的往她的脣吻過來,木純純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想要反抗,可兩隻手早已經不聽使喚。
電梯門打開,木純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座位的,總之她已經被章天澤的大膽徹底折服,再也不敢在公司裏對她有任何的不滿。
整個辦公區裏的人全都對木純純小聲嘀咕着什麼,她自然知道那些話是說誰的,但是計較又有什麼用,她問心無愧行了。
“這幾天都沒見到你,憔悴了很多哦,發生什麼事了嗎?”葉童肆無忌憚的挑釁木純純,這在辦公區已經不是什麼祕密了。
木純純也毫無顧忌,在章天澤的地盤她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天天晚睡不好,不憔悴纔怪。”
看來木純純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不過她隨即又補了一句,“哪像你啊,天天睡得好喫得飽,男朋友是不是都忘了你的存在啦?”
葉童氣得說不出話來,偏偏還能聽到別人刻意壓制的笑聲,更是讓她難以接受,這個木純純幾天不見,倒是變得牙尖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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