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回到包間沒二十分鐘,手機又響了起來,木純純拿出來一看又是章天澤的電話,急忙滿臉抱歉的走出包間,說了沒兩句話章天澤又掛掉了。
這個臭男人是故意的吧,木純純對着手機心裏暗罵,爲了不讓章天澤的奸計得逞,木純純直接把手機調成靜音,到時候說沒聽到,一了百了。
木純純再回到包間的時候,其他人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對勁了,畢竟關於木純純和總裁之間的傳聞他們可全都是有目共睹的,要是真把木純純灌醉了,惹總裁生氣,那他們明年別想有好日子了。
其一名女同事笑呵呵的試探性的問道:“純純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要是有事咱們早點散了,千萬別勉強。”
木純純連忙擺手,“哪有什麼事啊,是家裏的貓不小心把醋罈子打翻了,沒事,已經被我扔出去了。”
衆人臉色鉅變,可木純純卻權當沒事,一個勁的開始跟同事們敬酒,還順便說一些笑話,又把包間的氣氛搞去了。
這樣一直呆到八點多,有些同事們還要回老家便早早離開了,剩下一些同事提議去唱k,木純純第一個表示贊同,幾個人立馬出門叫車,直奔ktv。
這一晚木純純玩得的確是盡興了,從ktv裏出來的時候都已經十一點多,因爲在之前喝酒不少,這個時候酒勁都來了,連路都走不直,還是被其他人攙扶出來了。
幾個人叫了幾輛出租車,本來木純純是要被另外一名女同事送回家的,可他們等的出租車還沒到,一輛黑車居然停在他們跟前,只是車窗搖下來的那一刻,本來醉醺醺的幾個人頓時清醒了。
“總,總裁好。”
章天澤的目光冷冷的掃過已經徹底喝醉的木純純,陰沉的說道:“她喝了多少?”
幾個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說話。
最後還是章天澤揮揮手,司機趕緊下車把木純純塞進車裏這纔開車離去,剩下的幾個人頓時鬆了口氣,剛纔壓抑的氣氛嚇得他們連氣都不敢喘了。
木純純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午,一個翻身感覺腳趾碰到一個軟軟的很溫暖的東西,她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章天澤的肚子,他幹嘛坐在自己的腳底下?
“你看着我幹嘛。”章天澤直勾勾盯着人的眼神木純純早看煩了,算是現在被他這樣看着,木純純也毫無畏懼。
章天澤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昨天晚你打呼了,吵得我一晚都沒睡不着!”
木純純坐起身揉揉自己猶如雞窩一般的髮型,滿臉質疑,“不應該吧,我睡覺從不打呼的,你也真是的,怎麼不去隔壁房間睡,幹嘛死瞪我一晚。”
木純純給了章天澤一記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章天澤一愣,他也是頓時醒悟,頗爲惱怒,自己昨晚被吵得翻來覆去睡不着,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可根本不管用,他怎麼會那麼蠢不知道出去睡呢。
木純純暗叫不妙,急忙反駁,“哪有!”
隨即,木純純直接向洗手間衝過去,一把將門鎖,心裏頓時輕鬆下來,笑話,她怎麼可能給章天澤教訓自己的機會。
洗漱好之後,木純純這才心安理得的從洗手間裏出來,章天澤已經在隔壁房間洗漱好,還換了一身衣服,“趕緊下樓喫飯。”
不說木純純還真沒覺得餓,一下樓才發現此時都已經過了午,看來自己昨晚真的喝了不少,竟然睡了這麼長時間。
不過說到底終究是要快過年了,木純純還是想着去沈家一趟,可這次去怎麼開口,她還是有些爲難。
“馬要過年了,你難道不去沈家拜會一下嗎?”木純純只能從章天澤的身下手。
她心裏是怎麼想的章天澤怎麼會不明白,按道理他應該去看望一下兩位老人的,可有木純純在,沈家的兩位老人恐怕還真是受不了。
“我也想去。”木純純搶先一步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這次去了,我想表達自己的歉意,二來我也要給他們一個保證,一定要查出真兇。”
有這份心意是好的,可章天澤也有自己的擔心,“我怕他們已經根本承受不了這個打擊,沈梨這個名字都不能當面提起。”
這也是讓木純純很沮喪的事情,在她的再三保證下,章天澤只能答應,但再三勒令木純純一定要視情況決定去留。
喫過飯兩個人去買了一些補品便前往沈家,站在自己家門口卻被視爲陌生人,這種感受恐怕只有木純純自己知道了。
章天澤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沈家的保姆,那個從小照料她長大的人,看到她的瞬間,木純純便紅了眼眶。
“是章先生啊,快請進來。”
木純純躲在章天澤的身後一起跟着進去,保姆臉瞬變,一把將他們攔了下來,“對不起章先生,你如果進來,沈家絕對歡迎,可是這個人,不能進沈家的大門。”
之前木純純刺激沈夫人的事情保姆還記憶猶新,這個女人簡直是一個害人精,如果讓她進來,誰知道她還會鬧出什麼幺蛾子。
“這是我的妻子,她是來陪我一起看望二老的,如果她不能進來,那我也不會進去。”章天澤轉身要走,保姆急忙把他攔下來。
保姆心芥蒂的看了木純純一眼,無奈的對章天澤說道:“那好吧,請您先坐一下,我去叫先生太太。”
聽說章天澤來了,沈思聰和葉竹急忙從樓書房出來,臉還帶着微微的笑意,可是還沒下樓看到一同坐在沙發的木純純,兩個人頓時臉色鉅變,慢慢的繼續往下走。
聽到聲音,木純純急忙從沙發站起來。
/48/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