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什麼把柄?木純純想不起來。
“少故弄玄虛,有本事你拿出來讓我看看。”木純純決定用激將法,或許葉童會鉤也說不定。
誰知葉童竟然立馬看出她的心思,冷笑道:“木純純,你以爲我會把那些證據隨身帶着嗎,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現在給你在發佈,不過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想你肯定也能想象到。”
木純純頓時啞然,葉童這樣自信想必她之前已經讓曾經的木純純看過她所掌握的證據,不管如何,木純純都警告自己一定要謹慎,千萬別被葉童騙了。
低頭想了想,木純純突然嗤鼻一笑,問道:“你以爲你這樣做可以威脅到我嗎?的確,我是會有所收斂,可葉童你想想,從始至終我有主動過嗎,哪一次不是景豪主動招惹我?你要管住的人是景豪,並不是我。”
“算你讓我現在離開,過一段時間景豪難道不會去找別人嗎,歸根究底問題是出在景豪身,或許是出在你們的感情身,難道你自己一點都沒反思過嗎?”
“你少胡說八道了。”葉童激動的站起來,可目光卻開始躲閃起來,看來她也是有所察覺的。
木純純心竊喜,看來自己還真是賭對了,“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裏清楚,如果你和景豪感情如初,那今天你們爲什麼會吵架,你爲什麼會摔門離開,以前你們有過這樣的事情嗎?”
葉童無言以對,她何嘗不知道自己和景豪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多,她心裏很害怕,有一天景豪會離自己而去,越是擔心越恐慌,越恐慌越想把景豪攥在掌心裏,可是攥得越緊兩個人的矛盾越多。
爲了能讓兩個人恢復如初,葉童簡直可以用費盡心思來形容,可不管她多麼主動的去討好景豪,他卻始終不爲所動,讓葉童頗爲受挫,又恨景豪的不領情,不知道關心自己。
其實木純純早看出了葉童和景豪之間的矛盾根源,只是不想說出來而已,衝葉童現在的狀態,要是自己說出來了,她不拿刀殺了自己纔怪。
“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辦,沒有一個男人喜歡強勢的女人,你最好對景豪溫柔點,或許還能挽回一些什麼。”
不過也只是暫時性的而已,根據木純純的觀察,她有把握輕而易舉的能讓景豪和葉童走向終結。
因爲錯過了公交車,木純純便順着路邊慢慢的往回走,或許走到下一個公交車站牌的時候,正好能碰一輛公交車。
一些路過的出租車和私家車紛紛停在她的身邊說要順路送她,不過都被她婉言拒絕了,大晚的主動示好,不是免費的,她心裏明白。
可是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輛車突然停在木純純的身邊,把她嚇了一跳,還以爲那輛車想撞自己呢,正當她心有餘悸的時候,車窗緩緩的搖下來,露出一個刀刻般的下巴,還有冰冷的聲音。
聽到那個聲音,木純純頓時臉色一變,冷聲道:“謝謝,不必了。”
可木純純還沒來得及轉身離開,被一隻手抓住,很大力的將她拽進車裏,隨即關車門,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而木純純還坐在車裏餘驚不已的看着前方,有些不敢置信剛纔章天澤的動作是怎麼一氣呵成。
等情緒漸漸穩定之後,木純純臉頗爲不耐煩的看着前方,本來想試圖讓他停車,可看他的樣子木純純知道停車的希望渺茫,與其多浪費口舌,還不如等到了目的地再說。
誰知車子竟然在一個路邊停下來,周圍很是空曠,走了這麼一會兒,連一輛車都沒見到。
章天澤不開口,木純純更是懶得多說一句,雙手環胸坐在座椅目視前方,一動不動。
“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陰森冰冷的聲音傳來,語氣裏充滿嘲諷,彷彿這已經變成章天澤對木純純的慣用語氣。
木純純緩緩的睜開眼,淡淡的說道:“這是我的事情,和你無關。”
“是啊,在你眼裏,我也不過是你衆多男人的曾經一個,是不是。”章天澤突然湊過來,漫天的煙味直往木純純的鼻子裏鑽。
木純純皺皺眉頭,有些不喜歡的想往後躲,可是她的行爲卻觸怒了章天澤。
“你居然嫌棄我?”
木純純不喜歡聞煙味,她記得以前章天澤從不抽菸的,現在居然搞得車裏都是滿滿的煙味,她很驚訝,章天澤怎麼會變成這樣。
本來她還有心想要張口詢問,可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根本沒有資格開口多問,索性還是以沉默代替。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木純純不想多說,章天澤現在情緒不穩,她不清楚章天澤究竟要幹什麼,還是謹慎一點較好。
誰知,章天澤竟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用力的拽向自己,厲聲道:“你這麼想躲着我嗎,我在你眼裏是那麼可怕嗎?嗯?”
木純純的手腕被抓的生疼,她嘗試掙脫,卻發現那隻手猶如鐵鏈一般禁錮着自己,根本無法掙脫。
“章天澤,你別這樣,你冷靜點,我們不能好好的說說話嗎!”木純純急得大聲咆哮起來。
“不能!”章天澤俯身狠狠的啄向那雙粉嫩嫩的脣,天知道他究竟渴望了多久,現在他再也忍不住了。
不顧後果的汲取着那雙粉脣的甘甜,章天澤不停的吞嚥着,彷彿永遠都嘗不夠一樣,輕易敲開阻擋他前進的貝齒,章天澤趁機而入,輕而易舉的侵略着每一寸屬於木純純的甘甜,含住那條無所適從的小舌,肆無忌憚的在他的口把玩。
木純純想掙脫,想反抗,卻發現自己早已經沒有自由,她早沉淪在章天澤的侵略,不願清醒。
/48/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