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純純幾次往門外探頭,卻始終都沒看到小柔的身影,心裏越加擔心起來,“這個晚了,她一個女孩子還能跑到哪裏去啊。”
凌軒陰陽怪氣的說道:“說不定是去找她爸啊,離咱們這裏也不遠,幾分鐘到了。”
木純純知道凌軒是故意揶揄凌軒,瞪了他一眼,凌軒這才乖乖閉嘴。
“我還是給她爸打個電話吧,或許小柔真去找她父親也說不定。”
可是當小柔父親接通電話後,木純純才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
“小柔的確是在我這兒,可這個孩子回來以後眼紅紅的一句話都不說,晚飯都沒喫,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木純純無言以對,只能勉強打馬虎眼,小柔父親也沒追問什麼,只是說讓小柔在家裏呆兩天,木純純也只好同意。
“我說她是故意躲了吧,你們還不信,她爸肯定也是故意幫她,最後還不是把麻煩甩給我們!”凌軒還在憤憤不平。
“行了,你別說了!”
木純純現在的心情糟透了,凌軒的抱怨更是讓她心煩意亂,看來她現在必須安靜的休息一會兒,必須要想出一個辦法纔行。
誰知第二天木純純接到一封郵件,打開一看竟然是法律的傳票,章天澤心懷不軌,可木純純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起訴希望旅館。
木純純啪的一聲將法院傳票扔到章天澤面前,“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也沒說不賠你錢,可你有必要把事情做得那麼絕嗎?”
“那個女孩都丟下你不管了,你還替她說話?”章天澤同樣憤怒木純純的好心,她有心照顧別人,別人可對她沒安好心。
“她年紀還小,遇到這種事情當然會害怕!”
“害怕的都躲到外地去了?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昨天晚她一家三口全都跑了,你還在這裏眼巴巴的替她求情!”章天澤有些憤恨的哼了一聲,利用木純純好心的人全都該死。
“怎麼會這樣……”木純純不敢相信的跌進沙發裏,卻被章天澤一把勾進自己的懷裏。
章天澤心滿意足的摩擦着木純純纖細的肩膀,柔聲道:“要怪也只能怪你太過相信別人,所以纔會當,這次全當買給教訓吧,以後一定要看清楚,那些表面很善良的人,並不代表內心也是如此。”
木純純扭頭看了一眼肩膀的那隻鹹豬手,回頭瞪着章天澤說道:“你說得沒錯,不過有種人表面看起來令人厭惡,內心更是陰暗可恥,那是你!”
說完,木純純一把將肩膀的髒手推開,起身站了起來,“既然小柔走了,那你西裝的事情也和我們無關了吧。”
章天澤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事情發生在你的店裏,作爲老闆娘,你自然難逃其,這種事還需要我點明嗎?”
木純純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可本想着章天澤能借此答應放過希望旅館,現在看來,他是絲毫都不會退步的,“你的意思是……”
“卑鄙!”丟下這句話,木純純摔門離去。
章天澤收起笑容無奈的搖搖頭,從口袋裏翻出手機,因爲故意調成靜音模式,手機顯示已經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陳昊打來的。
“怎麼了?”和陳昊說話的時候,章天澤的聲音又恢復成低沉冷漠的語氣。
陳昊沉默了一下,隨即說道:“總裁,你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在公司出現了,副總裁讓我明天必須把你交出來……”
“這種事你自己想辦法,跟我說有什麼用!”章天澤不耐煩的掛掉電話。
陳昊滿臉委屈的看着手機,他如果能想出辦法又怎麼會還給章天澤打電話呢,可是眼下公司裏的其他人虎視眈眈,如果陳昊不能解決掉這個問題,恐怕副總裁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錢寧從電梯裏出來正好看到陳昊滿臉鬱悶的樣子,隨即走了過來,“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需要我幫忙嗎?”
陳昊擡起頭來冷冷的掃了錢寧一眼,假裝很忙碌的說道:“算了吧,在工作沒有人我更熟悉流程了,你只會給我添倒忙。”
“陳昊,好歹我也在景氏呆了幾年,有些事情我你懂得多。”錢寧的強項陳昊不一定見識過呢。
知道對方是故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陳昊直接選擇拒絕,“我不需要。”
沒想到好心卻碰了一臉灰,錢寧無所謂的笑了笑,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哦,對了,副總裁說了,如果明天總裁不出現的話,他直接報給總公司,到時候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什麼?副總裁這是要造反嗎!”陳昊氣得站起來吼道。
雖然身爲副總裁的助理,聽到有人說自己的司壞話,錢寧理應阻攔,可他卻絲毫反應都沒有,“副總裁的野心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難道你現在才發現?”
陳昊剛要反駁,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緩緩的坐在自己的座位,眯起眼睛打量着錢寧,“你來這裏不會是專門找我的吧,還是你有什麼辦法能解決我眼前的麻煩?”
“你恐怕不知道吧,我以前在景氏的時候,景豪可是有三個女朋友的,其一個在他自己的公司裏,可他還是能夠玩得得心應手,全是靠我幫忙。”
看到錢寧臉得意的笑容,陳昊忍不住想要把那張笑臉撕下來揉巴成團,然後扔進垃圾桶裏。
“有話快說。”看到錢寧賣關子,陳昊沒好氣。
知道陳昊現在心情不好,錢寧索性開門見山,“這件事包在我身,明天保準讓董事會還有副總裁說不出話來。”
陳昊對錢寧的主意充滿好,可錢寧卻以‘防止泄露機密’爲由是不肯透露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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