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明眼人,誰看不出來啊,他一個有錢人既然買得起那麼貴的西裝,有怎麼會計較這些錢,不是無事生非又是什麼!”
木純純眼見自己勸說凌軒不管用,隨即反問道:“那如果真的是小柔故意撞的他呢?”
“怎麼可能!”凌軒嗤笑道,可擡頭卻看到木純純無認真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在說笑。
凌軒臉的笑容頓時僵硬,試探性的問道:“難道真的是小柔故意撞去的?”
木純純沒有做出回答,只是提醒道:“你還記得你故意去找事卻被他扭了手腕嗎?那一幕小柔也看到了,她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不爲你出氣。”
“我說嘛,她這個人來到我們旅館沒好事,爲什麼要把她留下!”凌軒立即咆哮起來。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凌軒立馬又沮喪的耷拉着腦袋一言不發。
這一次木純純也懶得再說什麼,凌軒心裏有氣,不讓他發泄出來,估計能把他憋死,但是眼下還是趕緊想出解決辦法纔行,總不能一直這樣拖延下去吧。
“我先樓找他談談,看看這件事還有沒有緩和的餘地,你現在千萬不要生事,小柔回來了也不要再說她了,估計她現在心裏誰都難過。”木純純站起身,拍了拍凌軒的肩膀。
凌軒頗爲不屑的翻着白眼,“她有什麼好難受的,賣房子的又不是她!”
“可她是爲了替你出氣!”
“我又沒讓她幫我!”凌軒本來心裏窩火,聽到木純純還在爲小柔說好話,心裏更加怨恨,他又豈不會不知道,木純純當初讓小柔留下來,還不是意圖撮合他和小柔。
而且當初也是小柔父親先找木純純的,張口閉口說什麼爲了兩個孩子好,說白了,還不是小柔自己提出來的。
木純純自知理虧,在這件事她的確是疏忽了凌軒的感受,所以她現在也試着補償凌軒,“行了行了,看來你早生我的氣了,我知道錯了,以後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決定行不行?”
凌軒對木純純哄小孩子的語氣毫無招架力,可還嘴硬的嘟囔道:“我早不是小孩子了。”
“我知道了,你長大了,是個大孩子了,所以也該懂事了。”
把凌軒哄好之後,木純純來到三樓,隨即敲開了章天澤的房門,“我們聊聊?”
章天澤笑道:“當然可以,求之不得。”
進入房間,木純純直接開門見山,“說吧,你究竟想怎樣,我沒錢賠你西裝,除此之外,你還有別的要求嗎?”
章天澤坐在沙發面露爲難之色,“往我身倒啤酒的又不是你,我可沒讓你賠。”
“小柔是我旅館的服務生,自然我也有責任。”
“可她是故意往我身倒的,你完全可以讓旅館撇清關係。”
聽到這裏,木純純忍不住嗤聲道:“算了吧章天澤,你不是衝着我來的嗎,幹嘛揪着一個二十歲的小女孩不放,你 明明知道,我看他們看自己還重,所以別跟我廢話了,究竟想怎樣直說吧!”
章天澤的本來目的也是直指木純純,可是既然她這樣說,章天澤反而改變主意了,“你如果認定是我誣陷那個服務生,那我有必要爲自己洗刷清白了,一樓大廳有攝像頭,你確定你是查看過監控以後纔來找我的嗎?”
木純純頓時語塞,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相反,她的確看過監控,也清楚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所以她纔要豁出去一切來找章天澤,她不想讓一個女孩子的一時錯誤想法而毀了一輩子。
“說這些有用嗎?你究竟想怎樣?”木純純徹底沒了底氣。
其實木純純來到這裏,也已經做好了打算,章天澤來到這裏的目的無非是想帶自己回去,如果自己跟章天澤走了,能讓他取消賠償的話,這件事也是值得的。
所以,既然她來了,章天澤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章天澤目光定定的看着木純純,她雙手低垂的看着自己腳下,卻對他這個眼前人視若無睹,如果她真的厭倦自己已經到了看都不想看一眼的地步,那自己把她留在身邊還有什麼意義。
章天澤來這裏的目的的確是爲了木純純,但他要木純純心甘情願的跟着自己。
“我要你跟我·牀。”章天澤的聲音不大,卻清晰無的傳入木純純的耳朵裏。
“什麼!”木純純噌的一下從沙發站起來,因爲生氣而下巴微微顫抖,憋了半天,木純純也只說出兩個字。
“無恥!”
隨即木純純摔門而去,房間裏卻傳來章天澤張揚而囂張的笑聲。
木純純從樓下來,卻只看到霍子達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凌軒一臉陰鬱的樣子,她四下看了看,沒看到小柔的身影。
不等木純純開口,霍子達主動過來認錯,“對不起純純姐,我沒找到小柔。”
“怎麼會呢,這個時候她還能去哪裏呢?”
霍子達很肯定的點點頭,“這四周我都找過了,連附近的商鋪我也打聽了,大家誰都沒看到她。”
凌軒皺着眉頭,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他一直有句話憋在心裏看木純純這麼擔心,他還是決定不說了。
凌軒覺得,小柔是故意躲起來了。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衝小柔那種人,她怎麼可能賠得起,再加她那個老奸巨猾人又小氣的父親,肯定是趁機逃走了。
可是話在嘴邊,凌軒說不出來,只能窩在心裏生悶氣。
“也許是故意躲着你吧,再等等,晚的時候她應該回來了。”
因爲心裏都有事,晚的時候霍子達和凌軒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光是菜錯了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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