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內,木純純一臉怒火的瞪着章天澤,“我跟你說了多少次,這件禮服我是不會穿的,你的什麼酒會我也不會去,你死了這條心吧!”
在牀放着一條米色薄紗抹胸禮服,面綴滿晶瑩閃亮的鑽石,在燈光下閃耀着燦爛的光芒。
可木純純卻一臉嫌棄,她討厭章天澤擺弄玩偶一般的玩弄自己,這種受制於人的生活快要將她逼瘋了,她必須趕緊離開纔行。
“我不是在請求你。”章天澤站在窗前,聲音冰冷。
聞聲,木純純站起身來,突然衝過去推了章天澤一把試圖逃走,卻被章天澤一把抓住胳膊又拽了回來,因爲站立不穩,她直接摔倒在牀,隨即章天澤壓了過來。
木純純的掙扎早已經被章天澤預料到,一隻手將她雙手的手腕牢牢鉗制住,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法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我耐心有限,你自己換,還是我給你換,自己選!”
說話的語氣,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木純純惡狠狠的瞪着章天澤,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了,我不換!”
沒有預料的強硬,章天澤竟然起身從木純純身離開,將一份件夾扔在牀,“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後我來接你。”
在章天澤關門離開後,憤怒的木純純抓起牀頭的燈直接摔在門,藉此來宣泄自己的怒火。
目光落在身旁的件袋,雖然她心裏依舊對章天澤充滿厭惡,可是這個件袋裏面的內容更加引起木純純的好,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將件袋打開。
可裏面的內容卻讓木純純驚訝的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章天澤竟然買下了希望旅館所在的那片地方的地皮,而且計劃改建成度假村,所有住戶限期三個月必須全部搬走。
木純純一把合件袋心充滿慌亂,這怎麼行,如果希望旅館被拆除,那李叔和凌軒他們豈不是無家可歸,不行,絕對不行。
爲什麼李叔從來都沒和自己提起這件事呢,而且在前幾天木純純和李叔通話的時候,李叔還特別高興章天澤出資幫他們擴建了希望旅館,而且還招來了兩名新的服務生,和凌軒他們是一個孤兒院的,幾個人相處很是愉快。
一想到一副其樂融融的場面因爲章天澤的不悅而要毀滅一旦的時候,木純純覺得脊背發涼。
章天澤,果然還是你夠狠,知道利用我的弱點來要挾我,可是木純純沒有選擇,爲了保住希望旅館,她必須按照章天澤的要求去做。
十分鐘後,章天澤回來剛要敲門,木純純已經將房門打開,身穿着那件米色禮服。
章天澤很是滿意,露出驚豔的眼神。
“這要看你的選擇了,如果我高興了,一切都好談。”章天澤臉露出狡猾的神色。
木純純將心的怒火壓下去,走過去站在章天澤的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不是想讓我哄你開心嘛,直接說不得了。”
“這種事,還是要由你自己開竅纔行。”
看到木純純氣得小臉鼓鼓的樣子,章天澤心裏高興極了。
這場酒會很是盛大隆重,在酒店門口早早聚集了幾十名記者,紛紛手持照相機等待着,章天澤的車剛剛開過來,記者們的照相機拍個不停,木純純有些不耐煩的看着車周圍的那些人,心越加煩悶。
章天澤臨下車的時候勸告木純純,“開心點,你要是板着臉我也會不高興的。”
木純純白了章天澤一眼,沒有說話。
章天澤從車裏出來,面帶微笑的對衆位記者揮手示好,隨即繞過車子來到另一個車門前,很是紳士的將車門打開,伸過手去。
衆位記者紛紛好的踮着腳往裏面看,畢竟這還是晨宇集團的總裁第一次帶女伴出席,這位神祕的女客究竟是誰,早已經引起了各方的高度注意。
只看見一隻素白的手輕柔的搭在章天澤的手心,然後是銀色的高跟鞋,纖細白皙的腳髁,然後一張嘴角微微含笑的女人出現在衆人眼前,和章天澤並肩而站,竟然無般配。
突如其來的閃光燈讓木純純很是不適應,有些緊張的一把抓住了章天澤的手,章天澤溫柔的攬住她的肩頭,在她的耳畔低聲道:“別怕,跟我走。”
這一次木純純沒有反駁也沒有反抗,任憑章天澤牽着自己的手一路直奔酒店門口,隨即消失在衆位記者的視線。
站在酒店大廳裏,木純純還沒有從剛纔的震撼走出來,任由章天澤牽着自己的手一路走進電梯裏,等周圍都安靜下來的時候,她這才試圖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卻發現章天澤死死的攥着是不肯放手。
“放開我。”
“剛纔可是你一直抓着我,現在該我抓你了。”
木純純用力的甩了甩手腕,大聲吼道:“我讓你放手聽到沒有!”
木純純的語氣在章天澤聽來真的很刺耳,這種瘋狂的語氣是他最無法接受的行爲,氣急之下章天澤一把捏住木純純的下巴,用自己的吻狠狠的懲罰她的雙脣,一番狂轟濫炸的激吻之後,木純純只感覺一陣大腦缺氧,半天緩不過神來。
因爲用力過猛,木純純本來粉嫩的雙脣已經微微紅腫,飽漲的如同剛剛被雨水洗禮過的嬌豔玫瑰一般,等着有心人採頡。
“這樣好多了。”章天澤滿意的笑道。
可這一次木純純徹底安靜下來,不敢再有任何放肆的舉動,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怒了章天澤,他又做出什麼不堪入目的舉動。
/48/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