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一旁的木純純同時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畢竟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章天澤身邊的女伴,可還沒等人仔細打量木純純,章天澤便猶如一尊雕塑般站在木純純的前面,冷着臉擋住所有人的視線。
“章總,好久不見。”
木純純猶如木偶一般陪在章天澤的身邊,表情麻木的看着他和其他人寒暄客套,甚至毫不留情的擺出一張撲克臉,想掃他們的興,可不管其他人的眼神多麼嫌棄,章天澤彷彿毫無反應一般,根本不予理會。
木純純忍不住在心抱怨,這種枯燥無聊的酒會到底什麼時候結束。
正在她魂遊天際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落入木純純的視線,她立馬心一喜,拍拍章天澤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我看到一個朋友,去和他打個招呼。”
順着木純純的視線看過去,章天澤立馬眸色一冷,剛要開口拒絕,木純純卻搶先發話,“你如果怕我被他拐走的話,那我不去了。”
其他人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聽木純純這話難不成還會有人能讓年輕有爲的章天澤心無把握嗎,如果真有,那可真是值得深交。
眼前這幾個人心裏有什麼打算章天澤怎麼可能不明白,木純純的別有心機他更是心領神會,滿臉冷笑的摸了摸木純純的頭髮,低聲警告道:“別走太遠,也別喝太多酒。”
木純純早已經不耐煩的揮揮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囉嗦的像個老太婆似的。”
衆人又是驚訝的倒吸一口氣,敢這樣說章天澤的,這個女人還是第一人啊,可看章天澤的臉毫無怒意,看來這個女人對章天澤也絕非一般的重要。
不遠處溫意初正端着酒杯站在一旁,目光不停的在酒會衆人身掃視,似乎是在找什麼人,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把他嚇了一跳。
“溫意初,好久不見。”
回頭看到木純純笑意盈盈的臉,溫意初卻顯得略微有些尷尬,“純純,你怎麼在這裏?”
木純純將自己病重暈倒被章天澤挾持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不過隨即很是興奮的壓低嗓音,“溫意初,我想回到希望旅館,你一定要幫幫我。”
溫意初卻心不在焉的點頭嗯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直接拒絕,“不行,你的身體重要,純純你不能這麼任性。”
“可你忍心讓我變成章天澤的玩偶嗎?”
溫意初搖搖頭,木純純的話他無從招架卻也不想參與,“純純,你這個忙我真的沒法幫你,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溫意初竟然真的放下酒杯鑽進電梯裏離開了。
木純純望着溫意初消失的背影,感覺他今天很是怪,甚至對自己有種說不出的冷漠,這種感覺讓木純純很是不舒服,仔細想想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拒絕自己。
正在木純純失神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不遠處安昊正對着自己舉杯示意,她一咬牙,隨即對安昊點點頭。
安昊姿態優雅的走過來,和木純純並肩站着,目光正好落在不遠處正和別人相談甚歡的章天澤身,隨即輕笑道:“來到這種地方的確很無聊,是不是很不適應?”
木純純無力的回答道:“還可以吧,畢竟這種事情我也來過不少次了。”
“可我看你還是沒有適應。”
木純純因爲剛纔被溫意初拒絕,心情真的很不好,索性開門見山,“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吧,我真的不想聊天。”
“想不想離開?”安昊突然湊到木純純的耳畔低聲道。
因爲距離太近,舉動太過曖昧,安昊噴出的熱氣直接落在木純純的臉,引得她不由自主的臉紅起來。
“想。”木純純很是堅定的點點頭。
“準備好了嗎?”
木純純還沒反應過來,安昊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帶着她往一旁的樓梯間跑去,在衆目睽睽之下,木純純的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甚至都快要被安昊帶着飛起來一般。
因爲穿着高跟鞋,木純純下樓梯很是不方便,安昊把她攔腰抱起來往樓下衝,身後不遠處已經傳來有人追過來的聲音,木純純心裏很緊張。
“不行,我們根本逃不掉的。”
“你只需要相信我行。”安昊的聲音充滿自信,讓木純純的心竟然也漸漸安定下來。
本來還以爲安昊會一直抱着自己直奔樓下,沒想到他竟然是往樓跑,到了樓便直奔一側的走廊,找到一個房間直接推門進入。
安昊筋疲力盡的把木純純放在沙發,自己則是坐在一旁大口喘息,卻還滿臉堆笑的看着木純純,“怎麼樣,我們這麼輕而易舉的逃出來了。”
木純純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安昊,“你是不是早有這個計劃了?”
“你只需要告訴我,逃走後你開不開心?”
木純純有些無言以對,她的確很想離開,可並不是想用這種方式,章天澤肯定看到她和安昊離開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這裏不安全,我們不能再呆下去了。”
安昊長舒一口氣,從沙發站起來,“你放心吧,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牽連。”
在安昊要離開的時候,木純純突然有些爲難的叫住了他,“我這一身衣服太顯眼了,這裏有沒有可以換的衣服?”
安昊目光下打量着木純純的衣服,最後落在她的抹胸,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我倒是覺得你穿着這身衣服很合適。”
木純純低頭一看,因爲剛纔動作劇烈,木純純的禮服已經微微下垂,胸前露出一大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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