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白莎莉的一隻鞋子的鞋跟竟然斷掉了,白莎莉一個沒站穩,一下子歪倒在地上,很狼狽地坐在地面上。
“哎呀”
嘎吱
劉逸軒狠狠踩了剎車,跳下汽車,去查看白莎莉。
“怎麼了怎麼好好地就摔倒了呢”
白莎莉撅高了嘴巴,眼淚汪汪的,
“都怨你你這個倒黴星掃把星”
劉逸軒順着白莎莉手看到了她的腳脖上,然後看到了那隻可笑的鞋子,頓時啞然,差點笑場。
哈哈哈,活該誰讓這女人兇巴巴地使勁跺腳呢
把鞋跟都跺斷了吧。
“你還能走路嗎是不是崴到了腳”
劉逸軒挑挑眉骨,拉着腔問。
白莎莉紅着臉氣哼哼地說,
“哼,要你管啊”
“那好吧”
劉逸軒吐口氣,突然伸手,打橫抱起來了白莎莉,嚇得白莎莉啊一聲尖叫。
“你幹什麼啊”
“送你回家啊,你都成了瘸子了。”
“你、你、你纔是瘸子呢”
劉逸軒晃了晃她那隻爛掉的鞋子,打趣道:
“可不是瘸子嗎你看看你,現在一條腿長,一條腿短了吧。除非你光着腳,否則就是個瘸子。”
白莎莉瞪了瞪眼,無話可說了。
最後,劉逸軒將白莎莉抱上了汽車,然後將她送回了租房。
劉逸軒抱着白莎莉將她送進租房,在她那個五十坪的小房子裏看了好幾遍,最後安然坐在了一個小凳子上。
“咦”
白莎莉瞪圓了眼睛。
“你怎麼還不走都一點了啊你坐下幹什麼”
劉逸軒觀察一下房間,煞有介事地說:
“不是說好了嗎,我今晚留在你這裏。”
“什、什麼你鬼扯什麼啊”
白莎莉走調的咆哮聲,震得房子都顫啊顫的。
劉逸軒直接將外套脫下來,往牀上一扔,然後解開自己襯衣幾顆鈕釦,指了指自己健壯的胸膛說:
“來吧,我給你報仇雪恨的機會。我讓你扒光我,我讓你給我洗內衣。”
白莎莉目瞪口呆,從她頭頂,飛過去一羣烏鴉。
陳默天躺在病牀邊沿上,摟着肖紅玉,兩個人彷彿同牀共枕的老夫老妻。
陳默天微微扭過去他豔若桃李的臉,看了看沉睡的小丫頭。
“傻丫頭,由我陪着你一起變老,你覺得怎麼樣”
輕聲細語,彷彿淡淡的雲霧,縈繞在她臉腮上。
肖紅玉濃密的眼睫毛微微動了下,嘴角擠了擠,小臉往陳默天的懷裏紮了扎。
就是在無知覺的睡夢中,她也是覺得他是個安全的港灣吧
手機在振動。
陳默天蹙起眉頭,拿起來,連看也不看,直接摁了拒絕鍵。
王芬芬咬了咬嘴脣,看了看手機,在房間裏又走了幾圈。
已經凌晨兩點了,陳默天到哪裏去了,竟然還不回來。
不回來也不接電話難道他留宿在哪個女人那裏嗎
想到這裏,王芬芬覺得胸口很悶很痛,她又給陳默天打了過去。
陳默天煩了,拿起來手機看了一眼,接通。
“你打電話想說什麼、”
語氣很不耐煩,很煩厭。
王芬芬一怔,馬上吸口氣,軟軟地說:
“默天,很晚了,你怎麼還沒回家”
“你是我的誰我回不回去,我去了哪裏,有義務向你彙報嗎”
陳默天已經生氣,已經說話到了剜心的程度。
怎麼傷人怎麼說。
王芬芬手都抖了,“默天,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擔心你”
“王芬芬,你不會因爲老爺子今天發瘋的言論,而真的想要嫁給我吧
你搞清楚,我只是利用你除掉朱莉安娜,
你如果不能完成這個任務,爲你的失敗殉葬的,那就是你所有的親人
不切實際的幻想,你最好不要有不要再打電話了,煩”
陳默天冷颼颼地說完,直接關機了。
王芬芬則握着她的手機,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
很久很久,她都保持着那個石化的動作,還將手機放在耳邊。
過了大概有十分鐘了,石化掉的王芬芬,才從眼角,滴下來一顆淚水。
陳默天扔了手機,仍舊氣得胸膛起伏着。
半晌,他才低頭,去看懷裏的小女孩。
然後,他揉碎了一腔柔情,摟緊了肖紅玉,將他的臉,埋藏在她的頸窩裏,溼漉漉地呢喃着:
“丫頭爲什麼上天這樣對你爲什麼”
肖紅玉夢裏好似夢到了世外桃源,醒來時,她還使勁想着夢裏的情景。
“嗯”
一轉臉,她就看到和她睡在一起的男人。
那是一張睡美人的花一樣俊美的臉
美得驚心動魄的。
“陳壞熊怎麼會和我睡在一起”
肖紅玉驚慌地打量房間,那才搞明白,原來她是進了醫院了,這是病房。
想了一下,想到了昨晚在8808房間裏,和陳默天那樣子羞人的姿勢,來了一場歡愛。
當然,也想到了後來肚子疼的事情。
肖紅玉忍不住低頭,認真地去看陳默天的臉。
該死的,陳壞熊長得真好看,不承認不行啊。
眼睛很長,即便閉合着,也能夠感覺到他那眼睛是一雙多麼傳神的流目。
鼻樑很挺很高。
只不過這個傢伙,難道是有什麼心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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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竟然睡覺的時候,他也是蹙着眉頭的。
肖紅玉忍不住,伸出去小手指,去撫摸着他的眉心,想要給他撫平那個褶子。
陳默天的眼睫毛迅速抖了抖。
緊接着,在肖紅玉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時,她的手指就被陳默天一口含住了。
肖紅玉傻了眼。
手指尖,傳來屬於他的烈烈熱氣。
而近在咫尺的俊臉上,陳默天那雙眼睛已經睜開了,正炙熱地看着她。
轟肖紅玉的臉,頓時弄成了大紅布。
她偷偷撫摸人家美男,是不是很丟臉
還被抓了個現形
肖紅玉狠狠抽回去她的小手,眼神有些躲避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