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個男人倒是很適合做警察,這動作都是跟誰學的,對付歹徒正好。
田家賀亂亂地想着,至今都沒有搞清楚,他到底爲什麼要受到這種非人的待遇。
這個俊美的男人太過兇悍,根本不給他一點話語權。
他這被扭過來的過程中,他的嗓子一點話語都說不出來。
他的手很硬,就像是鋼鐵一樣,幾乎要掐斷了某人的脖子。
“喂,默天,你幹什麼啊這是你怎麼這樣對人家田警官啊默天”
肖紅玉顛顛地跑了進去,拽着陳默天的胳膊。
陳默天刷的轉身,犀利的目光狠狠地盯着肖紅玉,咬牙切齒:
“說他是誰他爲什麼在你這裏”
陳默天零下三十度的寒氣語氣,那才驚醒了藍海心,她那才放下雜誌,坐起身子,去看屋裏。
乖乖哦,短短几分鐘,就發生了世界大戰嗎
爲什麼她的乖乖純純小警察是跪在地上的
藍海心都沒有來得及去注意旁邊還有個雷蕭克,馬上赤着腳跳下沙發,走過去,嚷嚷道:
“喂幹什麼啊幹什麼啊你幹嘛這樣對我朋友太欺負人了吧我們家小警察招你惹你了來來來,起來啊家賀。你沒事吧”
藍海心去扶着田家賀。
田家賀其實想說來着,丫頭,誰同意你喊我家賀的目前活到這麼大,喊他家賀的女人全都是他的親人
只是,他的嗓子很疼,至今沒法說話。
藍海心的這一不避嫌的動作,讓陳默天挑眉。
更讓雷蕭克跌足
他差點栽倒。
陳默天那纔想到,這個房子不僅住着肖紅玉,還住着藍海心啊
剛纔光生氣光暴怒光着急了竟然這麼衝動。
陳默天看着藍海心,問了一個很高板的問題:
“他,是你帶來的朋友,還是紅玉帶來的朋友,還是你們倆共同的朋友”
藍海心扶着田家賀,癟着臉叫起來:
“我帶來的朋友真是的,不管是誰帶過來的朋友,你都不能這樣對他啊人家怎麼着你了啊真是的”
陳默天仍舊鎖着眉頭,低聲問肖紅玉,
“這個男人,果真是藍海心的朋友”
肖紅玉趕緊抱着大boss的胳膊,也有巴結的嫌疑,踮起腳丫丫,貼着陳默天的胳膊小聲說:
“嗯,昨晚,海心就住在他家了。”
陳默天的陰雲,頓時散光了。
轉臉,擡眼,陳默天淡淡地去看那邊的雷蕭克,目光裏充滿了同情。
果然,雷蕭克已經氣得一臉黑雲了。
藍海心扶着田家賀坐在沙發上,上上下下地查看着他。
“沒事吧,哪裏受傷了沒有哪裏疼告訴我,我給你瞧瞧。”
藍海心圍着田家賀像是一隻忙碌的小白鼠。
陳默天已經沒人事一般,看了看廚房,說:
“紅玉,你是在做飯嗎”
“是啊哎呀呀,還有三個菜沒有做呢”
“好,我和你一起做飯去。”
陳默天擁着肖紅玉的腰,一起走進了廚房。
順便關上了廚房的門。
“關門幹什麼啊”
肖紅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陳默天一下子摁在門上,接着他就擠壓過去,將她擁得緊緊的。
再接着,陳默天的烈吻,就鋪天蓋地地壓了過去。
“唔唔唔唔”
肖紅玉扭着身子,一隻手顫巍巍地抓着陳默天的衣服,一隻爪子還朝陳默天身後指着:菜她煮在鍋裏的菜啊
嗦得肖紅玉的舌尖全都麻酥酥的,整個人的血液都往腦門上竄,渾身,他的舌還在她嘴裏肆虐着。
他的吻,總是這樣,帶着明晃晃的式的霸道,掠奪,侵佔。
“丫頭,如果你敢弄個野男人出來,我保證,我會殺光所有人我會讓這個世界血流成河信不信”
陳默天吻她的間隙,粗喘着發着狠,明明是問人家信不信,卻又不給人家說話回答的機會,再一次猛撲過去,將肖紅玉小小的身子揉在他懷裏,胡亂撫摸着,激吻着。
在他的手,在她胸口上狂亂地揉着時,肖紅玉急急地喘着,整個人都軟得像是麪條,全靠吊在他脖子上維持平衡,發出了纏綿的哀鳴:
“嗯嗯菜糊了”
陳默天換了個角度,再次逼吻過去,大手毫不客氣地翻進她的衣服裏,撩起來她的文胸,直接扣住她那嬌嫩的豐滿,
“糊了就糊了,我們叫外賣。”
“唔唔”
肖紅玉敏感的叫聲都被他喫進了嘴巴里。
肖紅玉吵着菜,臉蛋仍舊通紅通紅的。
唉,廚房絕對是不能讓男人隨意進來的
一進來,連這裏都要變成戰場了。
哎呀呀,她的嘴脣啊,她的胸,她的屁屁啊,她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