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海心,你是第一個,將我傷得這麼深這麼狠的女人
第一個也但願是最後一個
雷蕭克一個腿軟,坐進了汽車裏,全身情不自禁地打哆嗦,竟然關車門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還是司機有眼力見,趕緊下車,跑過來給雷總關上車門,那纔開車。
雷蕭克傻着眼,一語不發。
他低垂着頭,看着他那雙無措的手,交織在腿上。
在抖。
不停地在狂抖。
他的手,無法停止那份顫抖。
他感覺,他身體的一大部分,在剛剛,死掉了。
“藍海心”
他氣若游絲地反覆呢喃着那個熟悉的名字,眼角,終於嗑下來幾滴淚珠。
“藍海心我幾十年的傷心全都被你給挖出來了我若再理你,我就不姓雷”
而雷蕭克的汽車開走後,藍海心就覺得呼呼的彷彿身子開了個大窟窿,她全身的血液,從從上往下,瀑布一樣向下涌
“啊,那個女人流血了”
“不會是流產了吧”
“血崩了吧”
“啊,好可怕啊”
藍海心站定,出現嗡嗡的耳鳴聲,她艱難的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這些人在說些什麼好吵啊
什麼血崩什麼血
藍海心的視線開始發黃,彷彿老照片一樣。
他走了,他果然決然離去了。
她和他,應該徹底玩完了吧
雷蕭克呵~~~~~~
她眨巴下眼睛,眼皮覺得好重好重。
往前看,依稀看到田家賀提這個大大的袋子,正往她這邊走來。
看到了她,田家賀有些驚訝,然後就是微笑。
很有成就感地舉高了手裏的袋子。
這個單純的小子,一定是第一次給女人買這些東西吧。
所有聲音似乎都遠離藍海心了,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只是感覺天旋地轉,她整個人往下一軟,出溜到地上了。
“啊海心海心你怎麼了海心啊”
田家賀大驚失色,狂奔過去,摟起來暈倒的藍海心,哀聲叫着。
她的臉色很差,蠟黃蠟黃的,嘴脣沒有一絲血色。
臉上,佈滿了大顆的淚痕,彷彿,她只剩下哭泣這一件事可以做一樣。
“海心藍海心你到底怎麼了”
田家賀心焦意亂,抱起來藍海心,慌張地向他的車跑去。
藍海心那自然下垂的小手,因爲田家賀的動作,而失去生機地輕輕晃着。
一輛汽車,以火箭的速度向醫院疾馳
途中,他硬是連着闖了三個紅燈。
在他的汽車後面,嗯啊嗯啊追着三輛警車。
雷蕭克回到他的公司,踉蹌進總裁辦公室,整個人一癱,就倒在了地毯上。
仰面朝天,張着嘴巴張着眼睛,像是個屍體一樣。
挺屍。
生活祕書走進去送熱茶,先就被他們注重修養的雷大總裁給嚇着了。
“啊雷總您”
年輕男人眨巴着眼睛,不知道需不需要叫他的家庭醫生。
雷蕭克好半天,眼珠子纔會動彈一下,眼珠子動得很僵硬。
“啊噢好的。”
祕書哪裏敢管上司趕緊跑到吧檯那裏,取來了兩瓶酒,遞給了雷蕭克。
雷蕭克勉強坐起來,背靠着沙發,坐在地毯上,嘴對着瓶嘴就咕咚咕咚灌起來。
“啊雷總您”
您這樣子借酒澆愁是對身體很不好滴
“這世上,最不會拋棄你的,那就是酒了。只有酒,隨叫隨到,沒有架子,也不會給你耍脾氣,酒纔是最最忠誠的”
雷蕭克眯着眼睛,一連聲地苦笑着,胡亂灌着酒。
祕書搓着手,十分無措。
怎麼辦呢
他身爲生活祕書,是不是該遏制雷總的灌酒呢
貌似他沒有這個權限,更沒有這個膽量。
“雷總別喝了下午還有幾個會議”
“你去,給我找個女人來哦不,不能一個,要兩個不行,兩個也不行,要三個你去給我找三個女人來,老子今天非要試試我的能耐”
雷蕭克一臉邪氣,像是瘋狂的魔鬼,朝祕書伸出來三根手指頭晃着。
“三、三個”
祕書目瞪口呆。
雷總真牛啊,一口氣要三個女人,他忙活的過來嗎
當然,不敢質疑,祕書趕緊去聯繫優秀美女了。
三個女人過了半小時,都嫋嫋娜娜走了進來。
這時候,雷蕭克已經很成功地將自己灌醉了。
看着那三個美女進來,他直接就看成了一羣小種雞。
“嗝兒”
雷蕭克打着酒嗝兒,扶着沙發勉強站了起來,晃起來。
“雷總,好久不見了啊,有沒有想我啊”
一隻小種雞投進雷蕭克的懷裏,雷蕭克晃了晃身子,呵呵地傻笑着,伸手就扣到人家的胸口上,大力地死死揉着,將女人疼得臉部都痙攣得走形了。
“你說
我下面尺寸小小嗎”
女人吸着冷氣,疼得幾乎要死過去,抱着雷蕭克的腰,軟軟地說,“不小,不小,非常不小”
什麼大小的啊,她根本就沒有機會伺候過這位爺,哪裏知道他尺寸問題啊。
“你是嫌我牀上功夫太過單一嗎沒花樣嗯”
雷蕭克將女人撂倒在他臂彎裏,低頭,邪魅地噴着酒氣,睨着女人。
方纔還被揉得要死的女人,這會子又被雷蕭克那雙迷人的眼睛給迷住了,幾乎馬上就溼潤了。
“雷少啊你肯定花樣很多的,嗯嗯你最厲害了”
女人舔起臉來,巴結的在雷蕭克脖頸上親吻着。
另外兩個女人哪裏示弱,快速退衣服,紛紛像是靈蛇一樣纏到了雷蕭克身上。
女人們的柔美還沒有表現完,就爆發了悽婉的慘叫。
今天的雷蕭克,兇殘的,像是鋒利的鋼鐵利器
動作粗暴而又兇猛,像是有仇一樣,往死里弄。
三個女人都疼得死去活來的。
這個想爬着逃出去,卻被一把扯着腳踝骨給扯回去,提着兩腿,就是一頓猛刺。
那個抱着靠枕想擋住自己,卻被某人粗暴地扯開,靠枕裏面的棉絮漫天飛舞,女人一顫一顫的,疼得臉色發白,連哼都哼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