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遊奕爲了安撫蕭樂上了樓, 但鄭之南並不會天真的以爲這事兒快要翻篇了。

    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翻篇。

    他在這個故事裏是個人渣,人渣會得到報復, 沒有報復就不會翻篇。

    鄭之南見自己這麼做, 對方都沒有反應, 雖然猜出來對方是遊奕的長輩,但其實他不清楚對方知不知道他幹得事情。

    頗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就在他停下動作思索解決辦法時候,遊馳讓傭人之前就準備的東西端出來給鄭之南。

    “先喝口水吧。”語氣淡淡的。

    鄭之南看一眼水杯,因爲遊馳沒有碰過這杯水, 遊奕又去樓上陪蕭樂, 他就沒有想那麼多,給面子的喝了兩口,然後水杯拿在手裏。

    遊馳放下自己手中的清茶對鄭之南說:“喝啊。”

    鄭之南眨眨眼睛,與遊馳對視片刻, 依言喝下了杯子裏全部的水。

    其實就算杯子裏真的下藥了, 此時此刻, 他也得全部喝光,對方讓他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

    他沒得挑。

    結果,那杯子裏真就下了藥。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遊馳知道鄭之南乾的那些事兒後, 接下來對鄭之南要做的事情, 他一點都不會像鄭之南對蕭樂那樣糾結, 他安逸的很。

    對付一個好人, 哪裏有調教一個人渣更有意思, 更具有挑戰性。

    當鄭之南喝完杯子裏的水後,遊馳站了起來,慢慢往鄭之南的身邊走,閒庭信步猶如在花園裏散步,當他走到時,鄭之南的身體開始往後倒。

    倒下去的時候,遊馳恰巧走到了他的身邊。

    因此鄭之南是直接倒在遊馳懷裏的。

    遊馳攥住鄭之南的腰說:“鄭先生是準備色誘我嗎”語氣裏帶着一抹調侃。

    聽到遊馳涼涼的話,鄭之南非常客觀的意識到了,其實接下來就是一個變態遇到了一個大變態的劇情吧

    鄭之南做出一臉驚恐的神情說:“不要殺我”

    遊馳被鄭之南嚇破膽的蠢樣子逗笑,微微勾起嘴角,什麼都沒說,攔腰將鄭之南抱到了三樓。

    當二樓的遊奕安撫住了蕭樂,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看着他睡下後纔想起鄭之南來。

    他走出臥室,站在二樓,還沒走下去,就看到客廳裏什麼人都沒有,鄭之南不見了,小叔也不見了。

    遊奕問在收拾桌子的傭人說:“那個人呢”

    能被遊奕這麼問的除了今天來的客人不作他想,所以傭人很準確地回答道:“被先生帶到三樓了。”

    聽到是被小叔帶走了,遊奕浮起一抹冷笑,小叔的手段可比他狠多了,想來不需要他太操心,遊奕聞言嗯了一聲就回到房間,專心陪蕭樂去了。

    而被帶進房間裏的鄭之南呢

    他把蕭樂之前經歷的事情也經歷了一遍。

    被下藥,被脫光衣服,被

    鄭之南用虛弱無力的聲音對遊馳說:“你要做什麼”語氣裏仍舊有浮誇的驚恐。

    遊馳挑眉看着鄭之南說:“怎麼這些套路,鄭大少難道不是最熟悉嗎”語帶諷刺和玩味。

    當鄭之南被塞了某樣東西時,他差點以爲自己對蕭樂做的事情被對方知道了。

    最後他才發現,只是這個人的惡趣味,他在故意整他。

    隨着電動嗡嗡聲音越來越大

    鄭之南的身體起了變化。

    那個人沒有靠近他,他遠遠的坐在高腳椅上,拿着手機姿態隨意地拍下了牀上不停扭動的鄭之南。

    連鄭之南這種平時不看小說的人都知道這種劇情真的是很古早,古早到80年代那會兒才流行的套路,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竟然也經歷了一次。

    真他媽的羞恥

    羞恥度還在一次次的被提高。

    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鄭之南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也沒有力氣將玩具扔掉。

    藥效讓他身體無力,卻又讓他腦袋格外清醒。

    他知道遊馳的一舉一動,卻無法反抗,其實就算他有力氣,大概也不能反抗吧。

    看到鄭之南面色潮紅,遊馳站起來,繼續錄着鄭之南,只是這次他靠近了一些,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頰,然後是鼻子,眉眼。

    伴隨着嗡嗡嗡的聲音,遊馳語氣淡淡的像是在欣賞藝術品一樣說:“你知道嗎你的臉很吸引我。”不暴露出他猥瑣的氣質時,挺像一副用水墨畫出的人物,帶着一抹風流寫意。

    真奇怪,一個人爲什麼會有這樣複雜的氣質

    說話的時候讓人噁心,猥瑣又下賤,像一條狗一樣,不說話,露出崩潰無助的樣子時又叫人憐惜,想好好的疼愛一番。

    只是在知道了鄭之南做的那些事情後,遊馳不會被他的表象所迷惑,也不會心疼他,只想折磨他。

    這樣的垃圾,有什麼好心疼的憐惜更是笑話。

    他一邊撫摸鄭之南的臉,一邊說:“這些事情你是不是覺得很熟悉你應該對很多人做過對嗎你那麼喜歡對別人做,應該也在期待別人這麼對你吧”遊馳說完,露出惡劣的神情,將手裏的按鈕按到了最大的那一檔。

    鄭之南之前還在壓抑,當速度被調到最大那一檔後,他完全承受不住這種折磨叫出了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漸漸黑了,衣冠楚楚的遊馳沒有弄髒身上任何地方也把鄭之南折磨的氣若游絲,鄭之南叫到最後嗓子都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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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淫靡的畫面被遊馳全部拍了下來。

    幾個小時的折磨讓鄭之南就算藥效過去了後也沒有了力氣。

    遊馳把手機放到一邊,走過去將赤身裸體的鄭之南抱到浴室裏,他語氣輕柔的對鄭之南說:“你真髒,需要好好洗洗。”他說完把鄭之南放到一旁,打開淋浴,用冷水沖刷鄭之南的身體。

    渾身熾熱的鄭之南被冷水一噴,激的他泛着不正常潮紅的臉頰開始發白發青,他雙手抱住自己,牙齒不停打顫。

    爲什麼會這麼冷。

    因爲遊馳把房間裏的冷氣開到了最低,加上又用冷水沖洗他的身體,就更冷了。

    其實這僅僅只是開始。

    遊馳把水流開到最大,那水流像是棍子一樣戳在鄭之南的身上,水柱沖刷鄭之南的胸口,肚子,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又疼又冷。

    當把鄭之南的身體全部清洗了一遍,那個地方也洗了很多遍後,遊馳才關掉花灑,手裏拿着毛巾卻不給鄭之南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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