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被反派圈養的女人 >22.21.05.21丨西瓜燈丨作品丨
    想通這點後, 陳汝心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樣的錯誤。可眼下,她得想辦法聯繫上邢也。

    思及此處的陳汝心回到臥室, 走到梳妝檯前,拉開一個抽屜, 從裏面拿出一支很久沒用過的手機。從通訊錄中翻到邢也的號碼,撥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機械的女聲讓陳汝心放下手機,看來今晚是沒有辦法了。把手機放回那個抽屜,陳汝心坐了好一會兒, 才準備去休息。

    也許, 在她也沒有察覺到的時候, 有什麼在發生悄悄的變化, 只是因着太過細微而被忽視罷了。

    “晚安。”系統輕輕道了一聲。

    陳汝心合上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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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三天,陳汝心都沒有見到邢也, 也沒有出去。

    隨着離11月27號的日子越來越近, 陳汝心越發平靜起來, 或許完成任務的契機就在這暴風雨前的寧靜中。

    這一日, 午睡中的陳汝心聽到手機的震動聲。她起身,穿了鞋子纔去梳妝檯拿自己的手機, 看到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陳汝心以爲是騷擾號碼,準備掛掉, 但卻不小心按到了碰到了接聽鍵。

    “汝心, 抱歉在這個時候打擾你。”

    是薛銘煊陳汝心眉心微蹙:“有事嗎”

    “我一直聯繫不上你。”薛銘煊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壓抑, “他有對你做什麼嗎”

    “我很好。”陳汝心不欲與他多說,“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等等”薛銘煊深吸了口氣,“汝心,我可以幫你離開那個地方,褚越是一個極度危險的男人,我們對他監視了一段時間,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你不要被他的表面欺騙了”

    “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聯繫了吧。”陳汝心望着窗外被烏雲遮掩的天際,淡聲道:“我的事也與你無關。”

    薛銘煊掙扎着說道:“汝心,不要任性,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

    “我說了,我的事與你無關。”

    短暫的沉默,薛銘煊也冷靜了下來,他突然用一種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那麼,接下來我便以一位刑警的身份與你對話,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對我們案件的進展起到不可忽視的作用。”

    陳汝心眼眸垂下:“請說。”

    “11月20號那天你是否整天和褚越在一起”

    “”那天正是她與白小雅見面的日子,同時也是邢也氣得想殺了自己的那天,陳汝心道:“上午他和往常一樣去上班了,午後我去見了一個朋友,回去的路上不小心被車撞了,褚越聽到消息就趕回來了”

    “那麼他是什麼時間回來的”

    “天黑了,沒注意。”

    “晚上是和你一直在一起嗎”

    “家裏的阿姨說他公司有些事,又回公司了。”

    “你的傷嚴重嗎”

    “警官,這個問題和案子有關嗎”

    那邊微微一滯,“抱歉。”

    “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懷疑他那晚與xx私家會所的殺人案有關,那天晚上他確實去了公司,但中間有兩個小時是他獨自一人離開了公司,有人看見他在那家會所出現,離開的時間也恰好離兩位死者的死亡時間接近。所以,我們正在調查。”

    “死者是誰”陳汝心問道。

    “會所一位人氣很高的公主,還有其中一位客人。公主死前與人發生過關係,那天晚上接待的幾位客人中,褚越是其中一個。”

    “公主提供性服務”

    “咳、那家會所曾在我們警方的名單內。”

    所謂的名單,大約就是那兒是提供性服務的了。陳汝心想了想,說道:“褚越對性事沒那麼熱衷,他在這方面比較極端,他連我都不碰,更不會去碰其他女人。”

    “”薛銘煊頓了頓,“我知道了。”

    陳汝心淡淡道:“話問完了嗎”

    “若是有什麼事,請及時與我們警方聯繫。”

    掛了電話,陳汝心眉心微蹙,任務時間已經在倒計時了嗎

    思及此處的陳汝心視線落在梳妝檯上的那個木質錦盒上,這個玉玦還沒來得及送出去,想想自那天后她都沒見過邢也了。

    陳汝心打開木質錦盒,拿出那枚很小的玉玦,想了想還是放在了身上,萬一見到也好直接給他。

    把那個模樣精緻華貴的錦盒放回抽屜,陳汝心便去換了衣服準備去花園走走,成日待在室內還是會有一種壓抑感。

    臨走時,桌面上放着的筆記本突然響起一個提示音,是新郵件。

    陳汝心返回,坐在電腦前,打開那封新郵件,看完後立刻將郵件刪除,順便將剩餘的另一半錢打入一個陌生的賬號。

    自己的猜測果然沒有錯,這個白小雅果然並非原來的那個白小雅。

    緩了緩神,陳汝心起身離開。下樓的時候,管家詢問道:“您要出去嗎”

    “不,我只是去花園坐坐。”

    管家略微欠身:“我這就給您準備下午茶。”

    “謝謝。”陳汝心微微搖頭,“不用了。”

    獨自走到花園,陳汝心在那張木質鞦韆上坐下,微微闔上眼,被烏雲遮蓋的太陽露出來了半邊,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有種不真實的恍惚感。

    當倦意襲來的時候,陳汝心又起身回了臥室,就在這時衣服口袋內傳來輕微的震動,原來先前接完電話後,手機被她順手放進了口袋裏了。

    陳汝心半眯着眼,指腹輕輕滑過屏幕,接起:“喂”

    “抱歉,打擾到你了嗎”

    “”聽到這個聲音,陳汝心微微蹙眉,“薛銘煊,什麼事”

    “你來一趟我們先前去的那家咖啡廳,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說。”

    “什麼事電話裏不能說”

    “有個東西需要你認一下。”薛銘煊深深吸了口氣,“我並不希望在審訊室見到你。”

    “”陳汝心眸子不知閃過什麼,又好似從來就沒有變化過,她透過落地窗看着不遠處的大門,一邊回覆薛銘煊:“我想想。”

    聽筒內傳來薛銘煊的聲音:“我在咖啡廳等你,八點之前我都會在那兒,希望你能來。”

    陳汝心沒有應聲,薛銘煊此舉也在試探她,不去的話便坐實了他的猜測,這難免讓僅剩不多的時間縮短。另外,她一直待在這兒,先不說一直見不到邢也,這對任務沒有半分用處。

    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和邢也這樣白白耗着了。

    而這個時候的邢也已經什麼也聽不進去,不管陳汝心如何解釋,最終只會讓對方認爲是藉口,反而不利於自己的任務。

    也許,有時候方式太過溫和,反而無法起到作用。起碼對這樣的邢也半分用也沒有,就如曾經陳汝心問系統,若是對邢也無條件的順從,是否能夠完成任務,不讓其黑化。

    系統當時的態度相當曖.昧,但也間接地告訴陳汝心:不可能。

    而這些天,陳汝心也想了很多,對這個所謂的任務。從一開始她便有種身爲提線木偶的感覺,而線的另一頭不知道在誰的手中,讓她不得不按着對方的劇本走下去。也正是因爲這樣未知,才讓人覺得無所適從。

    思及此處,陳汝心想了想,一邊走出臥室,一邊回覆電話另一端的薛銘煊:“我現在就過去。”

    薛銘煊好似鬆了一口氣,說道:“那我等你,不見不散。”

    “嗯,不見不散。”陳汝心說完,便掛了電話,突然感覺不對勁,她下意識地想要回頭,可手腕已經被人用力抓住

    “我不是說過,不要亂跑嗎”黏膩低沉嗓音在她的耳際響起,被暗黑氣息從背後籠罩,危險的感覺讓陳汝心渾身忍不住微顫。一隻有力的手撫.摸着她脆弱的脖頸,好似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折斷,修長冰涼的指尖流連在鎖骨和頸動脈間,曖.昧地摸着着,帶着情.色意味和令人發憷的邪氣。他的脣狀似無意碰到了她的耳垂,低沉磁性的聲音還帶着幾絲意味不明的笑意:“讓我猜猜是去見誰呢”

    “邢也,先放開我”脖子被人隨意玩弄掌控,這樣的感覺並不好,陳汝心另一隻手覆上他的,“你一直不願見我。”

    他撫着她脖頸的手微微用力,呼吸拂過她敏.感的頸側,眼眸深處是她看不見的狠絕與瘋狂,他輕笑:“所以你就去找薛銘煊了”

    他是從什麼時候來的陳汝心閉了閉眼,再平靜地睜開:“你聽到了。”

    邢也面上始終帶着笑,鏡片下的那雙眼睛卻宛如死物般冰冷,只一眼便讓人如墜深淵,可他卻用溫柔的聲音對懷裏的人說:“我本不想這麼做,不想看見你過得不好,也不想看見你露出難過的表情。我想要好好保護你,好好愛惜你,寵着你可我這麼做又有什麼用呢外面那麼危險,你又那麼不聽話,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弄傷了自己怎麼辦”

    “邢也”身體被他掰正,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陳汝心想要開口,卻被他的手指制止了。下一刻,只見他低下了頭,微冷的薄脣印上她的,舌強勢地撬開了她的口腔,一顆小小的藥丸順着喉嚨被他的舌頂了下去。確定她嚥下去後,邢也這才離開她的脣,然後擡手溫柔地撫.摸着她的臉頰,眼底的執拗和狂亂令人不寒而慄,只聽他柔聲說:“你是我的,就算死,那也是我的。”

    那溫柔的聲音好似在撒嬌,卻讓陳汝心心底平白生出些許不安:“你給我餵了什麼”

    “讓你乖乖聽話的東西。”邢也看着她無助地望着自己,攬着她因爲藥效發作開始軟弱無力的身體,邢也滿足地笑了,將她打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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